台下顿时议论纷纷,这个说白衣人不是东西,那个人说通天教这名字也该叫,那是三清元始天尊的牌子,不自量力。/p
良久,“大伙静静,那个白衣人姓段名文举,崂山派的三长老不过是替咱们说了句公道话,那白衣人身边有个贼眉鼠眼的道士,一上手就把三长老给打的神损魂消。”/p
台下七嘴八舌的嚷嚷的停不下来了。/p
有的说:“这姓廖的真不是人,趁着咱们长老说话不防备,居然偷袭,若是正大光明的,晾他也不是对手,真恨不得现在去找他。”/p
又有一个人假装不解:“你找他做什么?”/p
“我要是找到他,先把他吊起来,每天让他喝够足量的洗脚水,再每过一个时辰浸一次大粪!”/p
“为什么要一个时辰才让他浸一次大粪?难道你怕他浸了大粪噎死?”那人不依不饶道。/p
“当然,你想啊,他要是死的那么容易哪里对得起崂山派三长老的在天之灵?可怜我与他多年的交情,这么不声不息的走了。”/p
“你跟崂山派很熟?我记得你这道服是闾山派的吧?”/p
“呵呵,教派跟交情怎能混淆而谈?”/p
“是吗?那这崂山派三长老被秒杀,想来也是情有可原。”/p
其实这些人中,很多都连崂山派三长老的样子都没见过的人,说这话也不过是攀附一下而已。/p
“大家静一静!请听我说完,咱们是名门正派,做法不能与通天教这等土匪一般,他们不讲理,自有人去站在正义的一边,我与六派掌门人约好,咱们要找个年轻有为的少年英侠与他们比试,若是比试成功,那交易所,他们说愿意拱手相让,期限在一年之间。”老者一口气说完,面『色』稍见仓促。/p
台下早不耐烦,有个红衣道袍的人说道:“那赶紧比试吧,还啰嗦什么?这人山人海的比,比完了那得何年何月了?比试完事儿了,人都成仙了,到那时,咱们所谓的名门正派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p
台上的老者向他看了看笑道:“这位红衣道友说的不错,照这样的比法,肯定会耽误很久,不过,每轮参赛者都有一定的奖励,这个也说是咱们六大掌教人道主义者,比如,第一轮的参赛者,但凡胜出,都有八卦镜一面···”/p
台下登时嘘唏不已,红衣道袍男子说:“这八卦镜要来也是无用,我不是女儿家,用不着这种抹粉擦妆的东西。”/p
“那红衣狗东西!这八卦镜哪里是来照你那屁股的!”说话这人看起来岁数不小了,早就看着红衣道人不爽了。/p
“怎么?你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狗东西?还是狗东西已经发了犬吠?”话音刚落,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当着众人的面欺身而上,咚的一声,似是爆炸,将岁数大的这人弹了开去,他后行先至,一把又抱住了老者,老者虚惊一场。/p
众人早有人发声道:“这就是武当派的浑圆功了,听说以前张真人的徒孙令狐程就用过。”/p
红衣道袍的道士抱拳道:“呵呵,见笑见笑!鄙人不才,令狐程正是在下师祖。”/p
都是一阵喝彩,台上老者面上挂不住了,自己是来主持的,没成想这眼下闹出『乱』子,当下连连喝声,见众人不理睬自己,左手指天右手之地,天空瞬间黑云压顶,把山边众人待立的位置都笼罩起来。/p
尽皆骇然,红衣人也不敢放肆了,如此神威,场子底下,也只有曾经的殷宇全有过此等道行,可也属于曾经,他并不想招惹麻烦,目的只有一个:常青丹/p
红衣人见台上老者这般功力,更是朗声说道:“依我看,咱们也不用比试了,台上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就是首选,他老人家一发威,天地变『色』,由他去跟那个姓段的比试,那是胜券在握,何必费此周折?”/p
当下众人纷纷附和,更有人高声叫道:“这位红衣道友说的不错,咱们这些微末本事,哪能够上的了台面,都别丢人现眼了。”/p
“诸位静静,听我说一句,既然咱们到这里来的,没有一个是想临阵脱逃的吧?而且咱们出来无非就是历练一番,长长见识,说不得,拿了个好名次,更是能够在众人面前高人一等,咱们修道的虽然是注重清静无为,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期间,必定有所蹊跷,而且来重阳宫的目的,不光比试道法这么简单。”/p
须发老者看了看殷宇全处,点了点头:“不错,这位道友说的好,本次邀请的人,大都有些道法上无所突破的人,在终南山地带,你们可曾想到过有个灵泉池?”/p
众人哗然,都听说过,听说这种灵泉池,能够聚功得道,更有甚者得道成仙,也不是没可能。/p
早有人高声叫道:“难不成我们这群歪瓜裂枣还能指望重阳祖师的灵泉池吗?”/p
须发老者笑意更甚:“不错,还有,但凡是得到前十三名的,有资格进活死人墓,里面机关重重,不过,我在此说明一点,想进去的,必须签生死约,而不想进去的,另有百余枚道行丹相赠!”/p
“活死人墓不是在山前那处窄窄的地方吗?咱们进去盗墓吗?我看那墓也平平无奇,都在大吹大擂。”这人显然有所不解。/p
似乎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