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润行了一礼,没有答话,转身便走。/p
而被留在原地的靳相容则是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目送着岑润离开。/p
待不见了他的身影,假苏才道:“主子,您这么挖苦岑总管,小心他回头在公主面前告您黑状。”/p
靳相容手里握着一把刚才从栖梧宫里拿出来的梅子,此刻正借着月光挑拣,听假苏这样说,冷哼一声:“你以为人家是你呢?嚼舌根子这样的事,他岑大总管可干不出来,那人清高着呢,要不是进宫当了太监,倒是有着一身清贵的公子气儿,模样也俊,可惜呀!”/p
“您这是夸他呢?”/p
“夸他?本王是在欺负他。”/p
他们王爷的癖好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假苏想了想还是不明所以:“劳烦主子指点迷津?”/p
靳相容侧头吐出一颗梅核,嘿嘿一笑:“本王就是喜欢天天戳他的脊梁骨,他却又不能把我怎么着的样子,所以说清高的人就是这点不好,他既然不能同本王计较,那就只能忍气吞声。”/p
“您......”假苏想说他这法子有点下三滥,白瞎了他的身份,可他们主子是谁?天生不要脸的主儿,同他计较江湖道义,那纯属对牛弹琴。/p
“哼,这个时候还讲那么多繁文缛节作甚?小苏子你青瓜蛋子一个,没个喜欢的姑娘,以后遇到妙人儿,若是中间有个碍眼的,你就该晓得,脸面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对待情敌下手一定要狠!一棒子打下去再接着打,直到他吐沫子为止!”/p
“王爷......”假苏脸色一白“您这样就算是王爷也是要下大狱的。”/p
靳相容一怔,下一刻便叹口气,拍了拍假苏的肩膀:“你书念得少,不太能听懂本王的用意,本王刚才说的叫做‘比喻’。”/p
假苏眨了眨眼睛:“那奴才刚才听懂您说对待情敌下手一定要狠,王爷是喜欢上嫡公主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