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自认没有学习恋爱两不耽误的能力。每次她行色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萧逸身边总是坐着一个神态高贵端庄的女孩,薛嫣然。

葛荀对薛嫣然的评价不怎么样。说她神态端庄是表面的行为。骨子里却是妖媚成性,比起阮卿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第三者的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葛荀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总是会大肆抨击。比如对付迪,现在又抨击薛嫣然。

何处却不以为然,认为葛荀太片面。付教授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最主要的是帮过她。薛嫣然,高贵端庄,知书达礼,最主要的是帮过萧逸。

天上人间的经理对她说,那帮打人的很有来头,背景很硬。把她男朋友的家庭背景和学校都查得一清二楚,差点闹到萧逸爸爸所在的市市政府。是薛小姐出面给摆平的。

所以何处对薛嫣然很是感激。

不过,何处也不是个迟顿的人。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当听说薛嫣然是薛浩然的胞生妹妹,也就打下了顾虑。

毕竟薛浩然与萧逸是挚友,很有可能是他在后面做的协调。

何处不想把事情往太复杂的方向去想。之前她被学生家长不分青红皂白的说成小三,那滋味实在是不爽。所以她尽可能的把薛嫣然摆在朋友的位置上。

别人有恩于她,她也不能太小肚鸡肠。

倒是那个阮卿卿让何处恨也不是,恼也不是。

她总是比何处早到医院,总是比何处提前把早餐买好,总是在何处之前把萧逸照顾的妥妥当当。

她们俩人本就关系不好,现在捅破那层虚假的窗户纸,连客套也不用装。

这日,何处特的打了个车,提着豆浆,油条兴冲冲的赶到医院时,阮卿卿一身小清新装扮,清清纯纯娇滴滴的,正举着手喂萧逸吃蛋挞,萧逸背对着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表情。

何处舔了舔虎牙眯了眯眼睛,蹦跶过去,横插两人中间,捏起蛋挞咬了一口。

“好香哦!”她笑眯眯的夸。

“讨厌!”阮卿卿板了脸,“这是人家给萧哥哥准备的早餐哎!”

何处“咦?”了一声,奇怪的问萧逸:“你不是想吃豆浆,油条嘛。我刚买来,热乎着呢……”

阮卿卿花儿一样的漂亮脸蛋,开始颜色发绿。

萧逸勾着嘴角宠溺的揉了揉何处的头发,音量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嘛,又要考研,又要写论文,我都不舍得叫醒你。”说完拿过何处咬了一口的蛋挞,津津有味的吃完。

两个人还没到互相抹去嘴边碎屑、深情凝望等一系列动作,阮卿卿已经手捧破碎玻璃心哭着跑出去老远了。

何处不动声色的沾沾自喜。

萧逸伸手掰过她脸捧住,语气温柔眷恋:“好了,解气了吧?”

何处“啪!”打开他手,学着阮卿卿撅嘴:“讨厌!”

她嘴上甜,下手可黑,萧逸吃痛缩回手,说:“我是伤者,一点都不知道痛惜未来老公。”

何处冲他挥拳,“还不知道是谁老公呢?”

“怎么生气了呢?”萧逸笑的舒心万分,“你们女孩子不就喜欢这样?自己不稀罕的人、别人倒追着,显得你多有魅力多矜贵啊……”

“谁说我不稀罕了!”何处神情狰狞的跳脚,“我稀罕着呢!谁挖我墙角,我捏她成渣渣!”

这一大清早的,萧逸乐的浑身每个毛细孔都舒张,勾着嘴角揽过她,安抚的拍拍,“放心,你的墙角牢着呢。”

何处哪知道,她认识了十年的萧逸看着温文尔雅,却是一肚子墨水。

自打算考研,何处每天的生活更是忙上加忙。只要闲着片刻工夫就复习资料,背单词,做试题。她比别人预备的晚,所以更得加把劲,忙得头不抬眼不睁。

葛荀曾问她,“何处,你就这么放心的把萧逸交给阮卿卿啊?”

何处从密密麻麻的试题中抬起头,眼里透出茫然之色。她没敢告诉葛荀,其实那日阮卿卿哭着跑出去后,去医院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萧逸住了七天院,是薛嫣然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清理伤口,照顾他起居。真的比何处这个女朋友做得还到位。

何处每天早晨去医院,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萧逸清透的眼睛,看着他的脸慢慢的消肿,看着他的手臂一天一天的恢复。

常常看到薛嫣然给萧逸从书上或者报纸上读一些笑话,萧逸总是安静的听,安静的笑。薛嫣然也笑,像一朵盛开在萧逸身边漂亮的百合花。

让何处有了一种踏进病房就会破坏他们这种美好的罪恶感。

何处不说话,只对葛荀笑了笑,笑容苍白。很快又低下头埋在试题中。

为了阻挡葛荀继续叨叨,顺势戴上耳机,依稀听到葛荀骂她,没心没肺。何处苦笑一下,也只当没听见。眼下把今天订的试题做完,下午还要去音像店兼职。

说不嫉妒是假。女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

但是她现在没资本与别人在这里一争高低,无论是时间还是金钱。她不能时时刻刻在萧逸身边照顾,亦不能自私的阻止别人照顾他。与其说大方倒不如说是妥协。

何处承认自己对待感情有些冷漠疏远甚至是理智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的分析利与弊。她可以在精神上依赖某个人,但是她决不会像其她女生那样,为所谓的爱,争风吃醋,撒骄打泼,浪费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更何况现在天天陪在萧逸身边的薛嫣然


状态提示:65 何处被抓--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