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何处对她完全不了解。相比之下,她现在倒希望陪着萧逸的那个女人是阮卿卿。

何处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自私,心思精明,凡事横量利弊,这种性格确实不讨喜。

其实,何处除了不喜欢阮卿卿这个人之外,更多是羡慕嫉妒。

阮卿卿一直是父母的心头宝柔顺、长相乖巧甜美。

而何处是一副不服输的性子,小时候因为父亲骄纵,又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所以事事好强,平日里吃不得一点儿亏。她比阮卿卿长一岁多点,平日父亲不在家,受到欺负都是自己给自己出头,而阮卿卿却总是得到大家的保护。

最开始何处也是很维护阮卿卿的,她见阮卿卿如洋娃娃般可人,小时候两人在一起,有调皮的男孩子欺负她,何处第一个站出来不让。

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总记得分阮卿卿一半。等两人渐渐长大,一起去少年宫学画,阮卿卿总嫌自己的画板太重背不动,何处于是二话不说就把她的画板接过来背在自己背上。

十岁时,何处学会骑自己车,阮卿卿却因为怕摔连自行车车把都没有摸过,何处骑车戴她出去玩,十岁的孩子矫身小个,连车座子都够不太着,后面又驼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热得汗流浃背,还总是不忘回头问阮卿卿是不是很热。于是撞在一个小少年身上,那就是萧逸。

从此,何处与阮卿卿本就微妙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腹地的变化。

有时候何处问自己,她与阮卿卿的姐妹情深真的是因为有了萧逸而改变的吗?还是是因为她忌恨阮卿卿什么都有,却又偏偏与她争抢萧逸?

何处摇摇头,她不是圣女,谁是谁非,谁能说得清楚。

话说亢哥让何处必须分清那些女~优的名字和长相。何处是上网做足了功课,想想快赶上她现在考研的干劲了,只能说这年头为赚钱实在不容易。

几天下来,何处已经熟悉了工作,亢哥也果然很少来这里,通常都是另一个店员小孙在这里。何处值班时,她也会陪她一会。

店里没事时,何处大多时间都是在查查资料,的确清闲得很,即能赚钱还不耽误学习。

当然——除了a~片。

至于某些顾客确实指明要看那种片,何处一开始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久了也就麻木,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人体学而已。

新时代的大学生,有啥没见过的。

然而,就在这一晚却让何处吃尽了苦头。

萧逸出了院,何处算是没啥心事了。在音像店里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做着一份英语听力试卷。

萧逸向来对她的学习相当关注,尤其是对英语口语的关心程度。

每每何处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英语的时候,他便一句“安安你那么聪明,应该说一口漂亮的英语,”让她郁结而死。

她不知道萧逸这逻辑哪来的,虽然何处自认还算聪明,可英语口语也只停留在“hankyou。andyou?”这个阶段中。要让她瞬间流利地说“今天的包子还不错,馅多皮薄,油而不腻,个大量足”之类的英语,委实为难了她。

学了几年有名无实的中文,更是将英语放在了爪拉果。何处也第一次发自肺腑地希望祖国足够强大,在全世界开遍“新西方”,让全球人民学习汉语,再让他们考个中文托福,雅思啥的,有本事让他们用中文感叹一下狗不理包子,让他们来受受她的苦。

店门被推开,何处也不在意,发泄的咬了一口包子,喊了一句,“要租什么片子,自己看。”

“同志。”

有人敲了敲柜台,何处抬头,见几个制服男人站在那儿,这小店立马显得拥挤起来。

“你们有事吗?”何处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将耳机拿了下来,眼睛瞟了瞟,如果没猜错这几个人是执法大队的。

果然那个带头的年轻男子出示了证件和文书,冷声道,“是这样,我们想查查你这儿的音像制品有没有违禁的。”

何处就知道他们来者不善,想到亢哥那堆a~片,何处开始冒冷汗,这可怎么办才好。听说最近打黄特别严。

没等何处回应,那几个人便开始搜查,像是土匪扫荡似的翻着架子上的光碟。

何处第一次看到执法人员这种阵势,她冷静了一下跟那带头的男人说,“这店不是我的,你好歹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公事公办,请你配合。”那男人一张冰块加面瘫的脸,根本无视何处的抗议。

说着何处也被几个男人架出柜台,吓得她蹬着脚挣扎,“你们这是执法还是抢劫啊,放我下来!”

而他们这堆人马根本不管何处,直接把她撂在门口,又去柜台扫荡了一番。何处捂着眼睛,这下糟了,亢哥的镇店之宝要被搜出来了。

“队长,有发现!”一名执法人员突然喊到。

何处偷偷瞄了眼被称作队长的男子,就是刚才跟她说话的那个面瘫脸,虽然表情严肃,确是标准小正太一枚,水灵灵的皮肤比她还好,也不知怎么保养的,这么看着那身警服跟他还真有些不搭调。

心想,像付迪飞这么年轻的教授就已经很少见了,眼前这个严肃的小帅哥竟然是队长。这年头的男人怎么个个年纪轻轻的就成就非凡。

有人抬出几只箱子放在店中间,那年轻的队长打开,满满的全是a~片,瞪着何处,“这是什么!”

何处瞬间神游回来,赶忙摆手,“这,这……我只是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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