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山有升,麦克阿瑟就用英语问道:“你就是张一平?”
翻译把他的话告诉山有升,山有升冷冷地说道:“你就是麦克阿瑟?你只不过是一名上校,没有资格见我们的总指挥,而且张总指挥也不在这里,我是102师的参谋长山有升上校,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
“这么说,这是你们102师私自对我新编第42师和第40师展开攻击了?你们并没有得到张一平的授权?你知道不知道,中国军团和美国远征军有互不侵犯的条约,你们要这次冲突负上全部责任!”麦克阿瑟怒发冲冠地叫道。
山有升还是冷冷的口气,对待一个盛气凌人的俘虏,他只能用这种脸色,“我们不管什么条不条约,只要我们认为有人对我们的安全构成了威胁,我们就有权发起攻击,无论是谁都一样。你们两个步兵师对我军跟踪骚扰了两天,并对我们殿后的部队发起攻击,这一切已经威胁到了我军的安全。如果换了你们,你们也会这样做!”
“是你们开的第一枪!”麦克阿瑟狡辩道。
“事到如今,谁开的第一枪还有必要讨论吗?”山有升依旧冷冷地说道。
的确已经没有必要讨论了,事后美国远征军司令部如何处理这件事,已经与麦克阿瑟没有关系,他现在要争取的是他作为俘虏的基本权利,尽量恢复自由,并将这一次事件的经过上报给美国远征军。
对于中国军团这支神秘的部队,麦克阿瑟认为,在整个美国远征军中,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更加了解了,他要把这些意见汇报给美国远征军,否则下次美国军队碰到这支中国军队恐怕还要更大吃亏。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我要声明,我是美国远征军的上校军官,美国远征军和中国军团不算是敌对关系,两国政府也没有互相宣战。所以你们不能够将我当作俘虏看待,我要尽快回到美国远征军去,向司令部汇报这件事情的经过。”
山有升忽然觉得无趣,这个麦克阿瑟太过嚣张了,一点也没有俘虏的觉悟,山有升本来想看一看垂头丧气的美国人什么模样,现在什么都落空了。
“在战斗中被抓住的敌方人员不算俘虏算什么?”山有升强压心中的怒火,继续冷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地招待你,然后就放了你!麦克阿瑟上校。”
接着,山有升的招待就开始了,先是请麦克阿瑟洗了一个冷水澡,叫几个士兵从水井里打上几桶水,将麦克阿瑟浇了一下落汤鸡。然后将他绑在当风的路口的树桩上吹上一天一夜,中途还叫人给他加水降温。
当天晚上麦克阿瑟就打起了喷嗤,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了。山有升又叫人将他的军装换了,然后用麻袋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丢上了马车,交给了一个法国社会党人,让这个法国人赶着马车送麦克阿瑟到那个感染了流感的小镇里去。让他跟那里染上流感的病人隔离起来,任由他自生自灭。
几天之后,麦克阿瑟病死在那个不知名的法国小镇里,由于这具无名尸体无人认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在处理尸体的时候,一个神父记录下了这具尸体的特征。多年之后,凭着这份记录,终于确定了这就是麦克阿瑟。
知道这件事经过的只有山有升和几个中国士兵,另外还有一个法国人,但是这些人都选择了沉默,因为这个时空的麦克阿瑟,只是一个泛泛之辈,不是美国的五星上将。他这一生最大的亮点就是:以西点军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成绩是西点军校创办一百年来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