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受,一个是值得尊敬的长辈,另一个则是我打算跟她度过下半辈子的女人,在尤金的催促中,我结束了我的胡思『乱』想,挥下了让军队前进的手臂。
望着那支由一群杂兵构成的军队,我决定付诸过去一个月内思索好的想法,即便是一个棋子,我也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棋子,而且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我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准备枪支!”
军官的叫喊让尼德兰人按照训练将滑膛枪提到了肩膀。
“前进!!”
烟雾从炮口喷『射』出来,一阵炮击声从大炮口传到耳边,尼德兰人开始前进。
浑厚的鼓声掩盖着军队前进的脚步声,夹在线列之中的年轻笛手吹奏起轻快地行进曲将后面不断『射』击的炮声吞没。
法军一动不动,但他们的炮兵也开火。
位于法军线列之中的炮兵一共四十多门,在得到了卢森堡公爵的指令之后,针对不断靠近的尼德兰步兵,先后开始了试探『性』的火炮轰击。[
炮砸到淤泥里面,深陷其中,冒着烟,一动不动。
我知道那只不过法军在利用炮击调整最好的炮击角度。
过了几分钟,数轮炮击过去,校队完毕的法军大炮一致开火了。
几十颗炮如黑影一般窜过战场,然后在尼德兰人身边炸开,虽然直接致死的士兵没几个。但头一次上战场的尼德兰步兵们还是给吓得不轻,许多人情不自禁地就矮下了腰板。脚步慢了许多,一副畏缩的样子。
“第一线的步兵团全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新兵,就算您要加大了正面位宽,使用两线列的队形,凸出了我们的远程火力打击,又有地面泥泞不便于步兵冲锋这个地利,但是想要借此击败法军恐怕会不大可能实现。您在这之后有什么布置吗?”尤金这个很值得培养,一下子就看出两线列安排的不妥之处。而且还有胆量地问了出来。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看法:“以新兵做两列步兵线,用比三线列更加大的火力去打击法军,然后击败法军,这确实不大可能,因为这些新手装太过生疏了,估计他们打两轮,法军都能打三四轮。”
“以同等兵力的情况下。对『射』打击根本就是让法国人白白占便宜,那我们为什么不用步兵纵队去展开进攻?以同等的兵力去去进行白刃战的结果,不是更好一点吗?即使是第一线溃散后撤,我们也能给予法国人更大的杀伤啊,而且还能打『乱』瘫痪敌军第一线的指挥系统,以现在军队的士气来看。即便是泥土滞缓了冲锋的气势,但他们应该还能够奋战更久。当第一步兵线后撤之后,第二步兵线替换他们上阵,冲散法军,或许我们还有赢的可能。”尤金的办法很简单。其实就是趁着尼德兰士气尚可,尽可能地减少或避开排枪对『射』。直接上去进行白刃战,我们这边人不少,比法军多六千多人,所以赢的几率不是70,但最少也有30,这总比跟法军对『射』的结果要好。
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不能!
“一旦两军进入白刃战,我们只有不断地派出预备队,便没有其他的办法,要是没有了预备队,我们拿什么对付身后的埃门法军?尤金,两军对『射』,要是前方有什么不利,我们还可以选择撤退。”
两军相接了,三个步兵团前线负责『射』击指挥军官都是橘子牌老兵,他们想必也是清楚尼德兰新兵的劣势,所以选择了大概是处于法军一百米之外的『射』距离,有一个更远一些,甚至直接在一百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不是更贴近的六七十米。要真是那样,大概是三、四次法军线列齐『射』这样就能彻底摧毁两线列步兵第一排人肉墙壁,大概再来多一次齐『射』,法军再发动一次冲锋,法军就能把第一线六千多尼德兰步兵给碾回老家。
我挥了挥手:“告诉前面,『射』击一轮以后,继续前进。”
橘子牌老兵们这样做是延长新兵作战和减少死伤的明智选择,但我现在不需要他们的这种明智,相反,他们的明智选择还会害我输掉这场战斗。
旗号手向前方传达了命令,那些橘子牌老兵们仿佛是对我的命令理解不能一般,很快接连有几个人给我派出了传令兵。
传令兵领命而去,但在泥地里奔跑,他得放慢马匹的速度才能保证不从上掉下来,这要比往常花费不少的时间,在被我催促数次以后,第一线的步兵团步兵仿佛不情不愿一般又向前挪动了一二十米。
“准备!!!”[
“开火!”
火星闪烁,烟雾喷涌而出,六千杆枪的齐『射』非常壮观,光是那一连串啪啪啪的炒豆子声就听着很过瘾。
步兵线列前方烟雾弥漫,我抓起望远镜扫视法军。
效果还可以,十发里面大概中了05发。
两百个这样的法国人倒在地上,哀嚎声一片,不过这些人空出的缺口很快地就被后续步兵线列的法国步兵给填补上来。
在尼德兰人填装『药』的时间,法国人等完后面本营的步兵连走出空位的步兵慢里斯条走上线列,这才开始『射』击。
正面宽度不及我们的法军大概值杀伤了一百多人,看数字,是我们赚了,但是因为法军的打击,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不少人给吓得不是抖掉了子,就是火『药』,再要不就是枪刷,还有的更夸张,直接跑到地上去捡子,连连窜出好几米,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