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要做什么都尽快,好给他留多两刻钟补眠。

为此他不得不强调一下其实他并不十分在意的一种说法:“睡眠不足对身体可没好处。”

哦,是的是的,爷为了让你习惯起码每晚三个时辰的睡眠不知道花了多少工夫,唐悠竹想起自己曾经无比头疼的曾经——这家伙明明是个睡少半个时辰都会立刻挂上黑眼圈的家伙,却偏偏忙起来不要命,有了黑眼圈宁可拿妆粉盖着,也不肯好好儿多睡一会儿……为了让他习惯亥正睡眠辰初方起的作息,唐悠竹可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

真想不到有一天爷倒成了这个艰难建立的作息之破坏者,还要反过来靠酥酥提醒……

这种感觉相当奇妙,唐悠竹看着已经习惯了寅时正是睡梦正酣的雨化田,说着话时有些撑不开的眼皮儿,心中有股诡异的成就感,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挫败感:

为什么爷的信誉这么低?不过宫小九的一个恶作剧,结果酥酥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也不肯睡,一定要等爷解决了……

被过分看重、却又得不到相应的信任什么的,可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唐悠竹叹了口气:不用手是吧?随便爷用什么方式解决是吧?其实之前那些蹭蹭不就差不多么?虽然只能装作无意间的磨蹭,却是多半要靠自家修炼魔法师的手帮助什么的——但不用手的蹭蹭其实也不是不行,尤其是在酥酥明确要求之后。

舔了舔嘴唇,唐悠竹松开了缠住雨化田的腿,将他侧翻过去,自己的胸膛紧紧抵住他的后背,感受着自己的胸肌摩擦在雨化田背部的触感——大多数肌肤都称得上光滑细腻,只有肩胛骨下的一道伤疤微微有些突起,磨蹭起来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却让唐悠竹格外想吻上去。

然后他也真的吻了。

雨化田微微皱了皱眉,想说怎么对这儿老是亲不够——自从当日东倭战役回归之后,这臭牛皮糖就老爱亲他这地儿,借着给自己擦背时偷香,趁着自己睡着时偷亲,总以为自己不知道呢!结果现在又还亲!

雨化田不觉得这个伤疤和其他的伤疤有什么不同,无论是从前胸直刺后背的伤口,又或者别的什么,只要人还活着,就都只是不要紧的小伤,但唐油庠谝猓甚至有点儿故意留着这伤疤——至少他从来不曾针对此处提供什么去疤的法子。

对着这样的唐悠竹,雨化田可绝对没什么因此特别暖心柔软的感觉,只知道这家伙蠢透了!连现在这样——不都说了让他做啥都赶紧嘛——的时候,都还想着弄这地儿,实在是傻得要命!

雨大督主虽没吃过猪肉,可好歹是见过猪跑的,他可真不觉得亲一个伤疤,对于解决唐悠竹脐下三寸的小烦恼能有什么帮助。

所以说雨化田不可能是唐悠竹嘛!

唐悠竹对雨化田这个伤疤可是在意得不得了,他对他身上的每一处看得见、看不见的伤疤都是疼惜而骄傲的,这样经历了无数、从地狱也能爬出来、并最终登上巅峰成为大明边域各族都能用以止小儿夜哭的男人,是他爱的男人。

只有这样一处伤疤,是让唐悠竹不只心疼,还带着愧疚。

当日雨化田远征东倭,唐悠竹被留下来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一时急躁动手整治税制、偏又不曾及时与雨化田说明的结果,是他在战场上接到电报时,因急于回京而兵行险招。

这道伤不是雨化田为此付出的唯一代价,却是唐悠竹最能警惕自己的一个代价。

细节他已经不愿意去细想,但此时轻吻上去,却能让小糖糖更加激动,也让唐悠竹更加明白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那是他承诺了自己,会用一生去珍惜和守护的宝物。

或许这宝贝对于洞房花烛没什么概念,唐悠竹却不会在这种时候真的深入。

唐悠竹一向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蛋,唯有在这事情上无比的龟毛。

有些干燥的唇瓣从那道伤疤开始,一路往下,在那腰臀之间的凹处格外缠绵多亲了几下,又用一种夹杂了童真和欲念的渴望,在凹陷之后蓦然凸起的峰峦之上缱绻不已,时而舔舐、时而轻轻叼起一点儿皮肉含进嘴里吸吮,一只手摩挲在那峰峦之下的幽谷之侧,不曾深入,但这样的亲昵显然比之前任何交流都更让雨化田不自在,刚才就是将嘴巴凑近小糖糖的时候也冷静淡定的人儿,不自在地动了几下,引来唐悠竹得意又遗憾的一声轻笑。

——看谁才是雏儿!

——不过时间不够真是没法子……

想了很久、终于得到了可以随意下嘴的酥酥就在身下,唐悠竹既不舍得一口囫囵吞下,又不够时间细细品尝,也只得一笑之后便又低头,轻轻在另一侧方才不曾得到宠爱的峰峦上也亲两下,然后缓缓把小糖糖顶入那两处峰峦之间。

很轻微的一个动作,雨化田的背肌却明显紧绷了一下,唐悠竹喉间又是一声笑:“酥酥果然懂得不少呢……”

但他却不准备继续那让雨化田单是想象就紧张得难以掩饰的动作,只是将他两片不像女性丰满肥软、但别有一种饱满而紧实手感的臀肉,用手捧得越发贴近了些,然后把小糖糖顶了进去。

不曾攻占那多太过可爱羞涩的小雏菊,但这样只是在臀肉、大腿之间挤出来的一个缝隙中挺动,就足够唐悠竹呼吸粗重了。

而雨化田?雨化田本该没有任何感觉的,但那小混蛋家的小小混蛋从他的大腿内侧擦过的*、从他会阴处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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