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害怕!”到底还是有些心疼,他俯首慢慢吻着她冰冷的脸颊,柔声安慰道:“有老公在这里,谁也不敢撒野!他要敢继续张狂,老公我就亲手把他塞进下水道里,净化京城环境!”
尽管还是紧张害怕,不过梁峻涛的话无疑很好地安抚了她的情绪。林雪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能迫使自己抬头重新面对莫楚寒的眼睛。
“你,怎么把舒可害成那幅样子?贱人、毒妇!”莫楚寒对林雪素来非打即骂,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所以此时张嘴自然而然就骂上了。
“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莫楚寒的双颊瞬间分别多了五道血红的指印,他吃惊地看着面前的梁峻涛,都不敢相信他是怎么潜身过来打到他。
好快的身手,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鬼魅!他根本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潜近身前,更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左右开弓动手扇了他两巴掌。
以及类推,假如他袭击他时不是扇他耳光,而是捅他两刀……那他现在胸口恐怕要多两个血窟窿了。
怪不得霍老三对梁峻涛又恨又怕,他果然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别动!”崔烈刚刚举起枪,梁峻涛的动作比他还快,手里的枪已经抵在了莫楚寒的腰眼上,他冷冷地勾唇,道:“你确信你的枪比我更快?”
“别伤害少爷!”崔烈举着枪的手在微微地轻颤,他权衡利弊,知道僵持下去自己这方肯定讨不了好。“我们的人不会先开枪,请梁首长手下留情!”
星眸闪过嗜血的狠戾,梁峻涛突然抬起脚狠狠踹在莫楚寒的小腹上,冷冷地看着他仰面摔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抽搐着申吟着。“给你一点儿教训,记住下次再见到我媳妇儿,管好你的嘴巴,别再信口喷粪!”
“少爷!”崔烈顾不得别的,赶紧收起枪去扶倒在地上的莫楚寒。
看着挣扎不起的莫楚寒,梁峻涛也有些意外,他歪着脑袋打量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叽嘲道:“我说你是吃豆渣长大的吗?怎么连一招都躲不过?”记得上次他跟莫楚寒切磋,两人可是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分出胜负。
莫楚寒病了多日,刚从鬼门关里捡回了半条命,现在的他应该待在重症监护室里接受康复治疗,可是他却跑出来看望舒可。
这也罢了,更严重的问题是,当他看到林雪跟梁峻涛成双成对地出现,两人融洽地说笑打闹,他就有再次吐血的冲动。
他很清楚再次吐血的后果有多么严重,所以他才拿舒可说事儿,想用舒可的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增加他对林雪的嫌恶和憎恨,不停地告诫自己:林雪是个贱人毒妇,不值得他付出任何感情。
可是他的心很乱,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他拦下这夫妻俩,以替舒可出头的恣态开始辱骂林雪,结果遭到梁峻涛的痛袭,而他只有挨揍的份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莫楚寒在崔烈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子,喘息了好久,才冷笑着反击道:“呸!我刚刚大病了一场,你赢我有什么光彩?有种等我伤好了再比试,那时再说谁是吃豆渣长大的!”
“死样!”梁峻涛不屑地冷哼,睥睨着面有病态的莫楚寒,轻蔑地说;“就你那样儿,什么时候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告诉你,欺负我媳妇儿需要付出代价!扇你两巴掌算轻的,等我把你送进军事监狱里,让你去跟你的相好作伴!”
两人你一言我不语地对骂,越闹越僵,双方的人再次都抬高枪口,眼看就要互相开火。
听说梁峻涛和莫楚寒对恃起来了,野战军和陆特部队的几位军官都带着战士赶过来,不过他们倒是没有动枪,而是尽量劝解两人息怒。
公众场合,一个是野战军的军区大校,一个是陆特部队将军的义子,对恃起来,如果真的闹大了造成伤亡,好像对谁也没有好处。
在众位军官的劝说下,两人倒是没有再动手打斗,只用足以杀人的目光注视着对方,像两头对恃的野兽。
“梁首长,消消火,都是京城部队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就不好了!”
“就是嘛!不为别的,看在李将军的面子上,当初他好歹也是你的老上级!”
“莫少,别生气了!大家相隔这么近,有时候执行任务说不定还在一起呢!男人打架是常事,打过了别往心里去!”
……
众人圆着场,纷纷说着和解的好话,谁也不知道他们其实是为那位名叫林雪的女子打起来的!
梁峻涛倒是豁达,他先拍拍手表示罢战,然后就当众搂住了林雪的纤腰,对那个气得眼睛猩红的男人教训道:“以后识趣点儿!看见我跟我媳妇儿亲亲热热的时候别跑上来扫兴!好狗不挡道,你堂堂莫少连只狗都不如!”
“妈的!你骂谁是狗!”莫楚寒再次失控,他狠狠地冲着已经转身的梁峻涛追过去。
崔烈死命地抱住他,苦劝道:“少爷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不能再动肝火!”
“放开我!你放开我!”莫楚寒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就凶狠地殴打崔烈。
为了能让他发泄一下,崔烈咬牙承受着并不反手。周围的几名军官看不过去上来拉开了莫楚寒,等莫楚寒想起要去找梁峻涛算帐,结果人家夫妻俩早就双双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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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提供的资料十分重要,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