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轩辕敏之眉飞色舞,他没想到事情解决的这样容易,看向阮珠的眼神充满情意。

皇帝的旨意发下来,轩辕小四算是阮珠的人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要是不答应敏之的婚事,太子妃的弟弟有可能趁虚而入。跟一个不认识男人上床,还不如杀了她。

接下来众人都在黄鹤楼用饭,席间,皇帝不停夸耀阮珠,指着手中的扇子道:“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多美的意境,不知这首诗的名字叫什么?”

“回禀父皇,这首诗名叫《山居秋暝》”阮珠窃取的多了,也没多大在乎,面色自然。

轩辕宗之温润的眼神看向妻子:“这首诗自从你在澜州吟咏之后,便流传开来,连小孩子都朗朗上口。我对父皇提起是你大作,你不知父皇当时有多惊讶。”

“何止呢?”皇帝一边喝着黄鹤楼的地产名酒,一边道:“朕听岐王说‘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说这样的好诗,你可以张嘴就来,就凭这项本事比很多男子都强。”

太子眼珠微动,突然道:“岐王妃既然有这样的才华,为添父皇助兴,不如就以黄鹤楼为题,再来一首如何?”

皇帝对诗词非常喜爱,立即附和:“珠儿诗词造诣很深,吟咏出来的一定是难得的佳句。”

阮珠知道太子在为难她,于自己与宗之,她都不能丢了这个脸,思索片刻道:“谁家笛里弄清秋,黄鹤归来识旧游。汉树有情横北斗,蜀江无语抱南楼。”

她把范成大的诗句里的中秋改成清秋,虽然也不应景,但没办法了,实在想不起来。

太子冷笑道:“现在可没到秋季。”

皇帝摆摆手:“汉树有情横北斗,蜀江无语抱南楼。这南楼,就是黄鹤楼。别管到没到秋季,绝对是首难得的好诗,宗之,你妻子很有才气。”

轩辕宗之瞄了阮珠一眼,心里得意之极。

一直到了下午,众人才各自散了。老皇帝自有地方住,被当地官员接待去了临时行宫。虽然是临时的,但豪华精美不亚于京城皇宫。

轩辕宗之和妻子朝江岸停泊的岐王府大船走去,官员们也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但阮珠的三个孩子还在船上。本来轩辕敏之还要跟着,被宗之冷言冷语说要注意影响,别毁了清誉,给打发了。

来到江岸,距离老远,阮珠就看到二妹阮玉的身影,站在一条破船上,把一个布包递到一个衣服陈旧的中年女子的手里。布包很沉重,一眼就能看出来包着银子。

“娘子,你看那人是不是你的母亲。”轩辕宗之指着船上的中年女人。

阮珠也看出来了,的确是阮夫人,想不到她落魄到这种境地,竟然也随船跟来了,是打算去澜州吗?投奔谁,阮子旭,还是云家?

阮珠不知如何是好,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她与阮母相处没多少时间,感情淡薄。阮玉却是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即使母亲偏颇的厉害,但与生俱来的母女感情,不是些微裂痕就割舍。

阮夫人拿到包裹,神情复杂,转身用手擦去流出的泪痕。

码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做小买卖的、挑担子的、打渔归来的、来回走的行人,非常吵杂。平时想找一个人都很难,但偏偏阮玉一回头,就在人群里看见了阮珠。

她呆了呆,喊出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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