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乌云渐渐遮住了那轮明月,夜溟察看过钱无双并没有受伤,便直接抱着她飞身自屋顶上掠过,直接送回钱府。
待他来到钱府门前,这才将钱无双的昏睡穴解开,他微微垂下眼睑,将眸中的复杂神色敛起,不让醒来的她看到。
“嗯~”钱无双只感觉到身子像是在瞬间活过来一般,猛地清醒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便看到熟悉的夜溟的笑,低下头来,看着他紧紧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恍惚中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方才,她好像错过了什么?
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睡了许久一般,缓了缓神,才站稳身子,不解的问道,“我们方才是不是走散了?”
夜溟点点头,紧握住她的手,深深看着她道,“走散之后你还记得什么?”
“只记得似乎一直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头有些痛,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钱无双摇摇头,她的头好痛,仿佛只要去想那一刻的事情就会有些恍惚。
看着她苦恼的模样,夜溟便知道问题有些严重,原本以为她没有受伤便是好的,却忘记了,若真是邪教,那定还有另一种方法,一种可以摄人心神的邪功,若是钱无双中了这种邪功,恐怕是会忘记一些事情。
“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会直接过来。”想着,夜溟紧拧起长眉,有些担忧的看向她道,还是尽量让她少出门的好。
“好,那我先回去了。”钱无双只觉得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也不再与他多言,转身便向着钱府走去。
她的手自他的手心滑出的那一刻,夜溟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这一放手,以后就再也握不住她的手,只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接下来便再也没有了这种感觉。
目送着她平安的走进钱府,远远的向管家点头示意,夜溟这才转身离去。
待他走到钱府的拐角处之时,停住脚步,淡淡地瞟了一眼旁边的阴影处道,“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承风见过夜王。”慕承风一派悠然的自阴影中走出,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尴尬。
“太子殿下可曾在?”夜溟闻言,转过身来,冷冷地看向慕承风问道,他只感觉到慕承风一个人的气息,若是墨凌风等人在的话,他应该可以感觉得到。
“今日就只有承风一人,承风有事想与夜王商量,所以才会冒昧前来。”慕承风仍旧一幅不卑不亢的模样,他不论见到身份多么高贵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似乎从来不曾为任何人的身份问题而感觉到不自在过!
“哦?有何事要与本王商量?”夜溟闻言,略有些诧异的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人,慕承风此人与云之出现的时机相差不远,而慕承风为人一向低调,对于外人来说,云之则是无人不知的活神仙,而慕承风这个赛神仙却并没有什么人知道。
对于一个不求名不求利的人,夜溟当真不明白,他是为何要选择辅佐太子墨凌风的。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这里已经被人盯上,所以,还要烦请夜王移驾,随承风去一个地方。”慕承风说着,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夜溟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开口,便随着他一同离开。
二人刚走,便有人自不远处出现,一个气极败坏,另一个则阴狠至极,“夜溟,竟然是父皇封的夜王,难不成这皇位他也想要肖想!”
“王爷息怒,他就算再想肖想,他也只是个异姓王,再怎么比,也不如王爷这个皇帝嫡亲的血脉啊!”梁建元一幅狗腿模样的在一旁赔着笑,不停的哄着怒气冲天的七王爷墨成礼。
墨成礼闻言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头看向钱府的大门处道,“派人告诉那个女人,再弄不出什么对本王有利的东西来,本王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是,小的这就去办!”梁建元一听这话,立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躬身站在一旁,静等着墨成礼离开后,他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挥挥手,命跟着的手下全都散了,他这才偷偷跑到钱府的偏僻的后门处,躲在墙外面装猫叫,猫叫三声,果然有人偷偷地将后门打开,将梁建元放了进来。
梁建元一进来便不顾一切的将那人抱住,急色的吻上那人,待二人吻得气息不匀的时候才有些不情愿的松开。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今晚本来老爷说要过来的,却只是过来坐了坐便走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在这里等你。”那人扭着水蛇般的腰,在梁建元的怀中不停的磨蹭着,似乎很喜欢这样与他在一起。
梁建元被她磨得实在受不了了,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便一把将她拉到不远处的假山后,寻了个僻静地,便急色的将她的衣裳拉扯开,不停的啃咬起来。
那女子被似乎很是受用,不停的咯咯的笑着,伸长了白嫩的藕臂紧紧环住他的身子,对于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还很好心的不停的帮他拉开自己的衣裳,以供他更方便的进攻。
待二人云雨稍歇后,梁建元搂着已然软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叹了口气道,“王爷有命,让你找些对他有利的东西出来,不然的话,他的手段你是清楚的,所以,这段时间,你还是赶紧的弄些东西出来,不然咱们以后恐怕是再无相会的机会了。”
“这个还不容易,其实你今日不来,我也要寻个机会去找你,有件事确实可以让王爷有利可图,你听我说……”那女子娇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