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的歌谣一遍又一遍的在南歌脑中回放着,每个字,每个音,每个腔都叫南歌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她很能回忆起来桃树唱歌时欢快宠溺的语调,只为什么,待她张嘴想唱得时候,却成了无声?
她唱不出来……她唱不出来……她其实只在想轻唱一边桃树的歌谣而已……只再想证明桃树曾和她那样快乐的生活过而已,难道那一切只是她的梦境么?不然,没为什么,连桃树的歌谣……都已经无法在复原了呢……
你不是说要给我结甜甜的果子么?那她将来不再吃一个果子了你可愿回来,你不是说要我在你怀里睡着么?那她将来就在再不入睡你可愿回来,你不是说不要叫风雨打搅他们,那她就正面直迎风雨你可愿回来?
你不是心疼小南歌么?那现在小南歌的手腕早已被咬的鲜血淋漓你可愿回来……
桃树爷爷,桃树爷爷……在少了你的歌谣之后,你叫南歌如何入睡呢……
眼泪其实早已经流干了,只有那鲜血,沿着唇缝一滴一滴的滴在桃树斑驳的树干上。
天亮了,在床上找不见南歌的两人找急忙慌的寻了出来,就见南歌只着了单衣,如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着抱着桃树的树干,直到听见他们的轻唤才抬起头来。就见两道血泪静静的淌在惨白的脸颊上。妖异的是血液,苍白的是人面。
君可见,杜鹃泣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