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555:此情可待:和你好日到尽头【万】

“这是一栋厂房,我从西南潜进来,枪声必定引起下面的人注意,我们出去艰险万分,阿雅……”

“我明白,走!”

陈向学由前开路,走到楼梯,下面纷踏的脚步声速速传来。

阿雅一惊,来的人很多!

“走那边!”陈向学低声道。

阿雅抱着张梓铭反向,陈向学垫后,“快跑,从那边的小道下去,别回头!”

她怎能不回头,她也不会单独走!

陈向学见她犟,那么细瘦还拿铁棍袭人,惊险丛丛,三个人敬业跌跌撞撞一路逃到二楼。

后面竹联帮的手下却越来越多,陈向学渐渐吃力,到了二楼楼梯口,他肩膀没有防弹服的地方中了一枪。

“陈老师!”

此时,二楼西面的窗户外,两个人影恍动。

一人拿枪要冲,另一人拦住,冷眼:“都说了,救不上可以不救。”

被拦的人嗤笑,“你当他是真心话?”

言罢,已经冲进去,竹联帮没料到后面突袭,不知哪路,总之瞬间被扫掉好几个。

阿雅被陈向学推下楼梯,她护好张梓铭,滚到楼梯脚听见楼上陈向学一声痛呼,接着是无数枪声,而陈向学再没了声音。

“陈老师……陈老师!!!”阿雅大哭,眼前一黑,晕厥。

……**……

白灯晃影,她口干舌燥,身体也疼,可心脏不断扯动的痛提醒她,快醒来,快醒来。

阿雅猛然睁眼,头顶是刺眼的白光,她正被人推移动。

有人按住她的身子,“外伤要处理,先别动。”

在医院了?

阿雅眼睛左右四看,找到了张梓铭,他被人抱在怀里……阿威?

不顾医生阻拦,阿雅支起身,“章哥!”

阿威跟在张梓铭的推床旁边,冷冷地看她半晌,看她张嘴想要说无数的话,他冷笑地开口,“你想问谁?他吗?万箭朝他齐发,你可中意?”

她突然顿嘴,目光也静默地落下去,一口气上不来,人又半晕。

再次醒来,是在病房,身旁无人。

阿雅寻得均匀呼吸,咬牙扯掉手背输液针,用床单摁住止血,下床开门。

陈向学……

她一层一层跑总台问,终于在四楼手术中心问到了,陈向学在手术室,脑颅急救手术。

阿雅回忆厂房二楼陈向学的一声闷痛,心惊肉跳,她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手术灯亮的刺目。她手脚哆嗦,胳膊和腿上看得见的擦伤和淤青,可她感觉不到疼,耳边起阿威走时冷冷的说的那句,你可中意?

席城在哪里?万箭,阿威说万箭,是否他已身陷囹圄?

竹联帮是港岛第二大社团,觊觎第一已久,陈向学那边联合香港警署对他四方控告,大批货被截断在南面码头,损失惨重,他今日连连被请去喝茶,竹联帮更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脑仁疼的要爆炸,她脸色渗白似鬼。

怔怔站起,她下楼,到医院外,大雨倾盆,她一路闯,到路边拦了计程车。

不知是否来得及,或许关小凌已经把资料全交,她心里动了反向念头,只想最后碰碰运气。

窗外台风像要将整个城市吞没,司机频频骂娘说路不好走,车轮半个被雨水浸透,阿雅惊恐地望着敲打在车玻璃上的硕大雨珠和折断的树叶,她觉得浑身好冰,不断蜷缩起身子,衣服里有东西咯得手疼。

她才想起,是照片。

她翻出来,放到膝盖上摸平,又翻过来,这才发现北面左下角似乎有字。

“师傅,把灯调亮一点。”

灯亮了,她举起来看,真的有字,被人重力写下,可又擦拭掉了。

她抚摸凹痕,对光细看,渐渐地眼泪不止,心跳如梭疯狂搅动着血液……她曾觉得他的目光,他偶尔说出的话,所做的细微事情,像一把温柔刀,会轻轻地刮她的心脏,一遍一遍……

那个僻静的角落,写着一个被擦掉的字:妻。

比划潦草,像是玩笑写下,却又随即擦掉,他当时在想什么?

她渐渐地哭出了声音,哭得司机师傅受了惊吓,她的手指颤抖抬起,扶住哆嗦的眉心,挡住哭泣的眼睛。

冥冥之中,如果这是情意,她曾有过回应啊。

她这半年行走在刀尖上,时刻保持冷酷清明,可总是会恍惚,也会糊涂,糊涂的时候她就想,等他伏法入狱,不论几多年,或他将牢底坐穿,她在外面其实哪里也不想去,就等等他吧。

父仇如血,可她爱他,似乎也控制不了,停不了,如果能停,她不会这样痛苦。

……**……

车停,司机叫了她许久。

阿雅把照片放回原处,狭窄的巷子被雨水泡过了墙跟,她下车,腿就在泥水中。

街巷依旧热闹,即便头顶风旋厉厉,大雨凶戾,世人该吃吃,该喝喝,香港大佬出事,成为茶余饭后谈资。

阿雅往巷子深处直走,走着走着一口气跑起来,到了楼前,黑乎乎的老旧楼栋像一张大口。

她举着手机,灯光亮着,给关小凌拨电话。

一直占线。

走到四楼,她心中已作凉想,但还是伸手敲门,幻想短短几个小时,关小凌兴许还没把账目上交,一切还来得及,她可以抢回去,烧掉或者毁掉,席城……他就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了……

脑袋恍惚,敲门一声重过一声,没有回应。

惹得左侧的居住户啪地打开了门,骂骂咧咧:“半夜讨债哦,敲敲敲,别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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