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逸尘每次出门,都带着大批的护卫和保镖。那些护卫,都身穿铠甲,刀枪不入,那些保镖,都打扮成普通的百姓,护卫在左右,然刺杀的人,根本没下手的机会。
不过,话说回来,慕容家族,只有一个皇子,他已经死了,老早就死了。其他的人,跟温逸尘无冤无仇,怎么会去刺杀温逸尘呢。就算那些当官的,忤逆了温逸尘,也是被温逸尘打发到边关去当贱民去了,连进入皇城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也不会去刺杀温逸尘的。
想当年,最得意的驸马是大驸马,木凌云,自号秀木凌云,如今却被困在驸马府,重兵防守,只等着圈死在驸马府里。
当年那么得意的木凌云,有只手遮天的本领,可是,如今却如此的落魄。
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了。
满朝的官员,都求自保。给谁家当走狗,都是走狗。无论慕容家,还是温家,只要给俸禄,就办事。老百姓更是不用考虑那么多天子的事情。
家天下,家天下,谁家上去谁天下。
这话果然不错。
温逸尘接到了西北来的快报,说鸣沙国的骑兵,冲破了防线,而且杀进了城里,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原来,龙妃后来又找到了月妃,两人一起回到鸣沙国。鸣沙国的国王,听得中原朝里,发生了政变,便觉着自己可以从中捞一笔。如果中原王朝顾不上西北边陲,自己就不停的捞,不停的闹边界纠纷,能抢地就抢地,能抢人就抢人。
如果中原王朝反对,自己就以为龙妃和月妃被送回来了,当借口,算是报复。
如果中原王朝不反对,自己就肆无忌惮烧杀掠夺下去。
温逸尘听后,大怒:“太放肆了。小看我中原无人了?”
温逸尘问虎威的父亲:“虎大将军,你以为如何?”
虎威的父亲,虎大将军,是跟着温逸尘一起杀过来的人,是温逸尘最忠诚的走狗:“回都尉,如果敌人敢进犯,那么我们就要回击。如果我们不回击,他们嘲笑我们中原无人了。”
“嗯,不错,我也是这个主义。可是,派谁去好呢?”
虎大将军自然不会派自己儿子去的,因为西北艰苦,光打马到那里走一趟,骑马就的磨破屁股。更别说去那里打仗了。
“回都尉,这新上任的武状元,容将军,如今是三品护卫,可以带领人马去一战。”
“哦,哈哈,容将军,你意下如何?”
慕容孤心想:如此看来,我如果不去,就是对抗了。对温逸尘这样的人,必须十二分的顺从,才是上策。
“都尉大人,微臣愿意一战,以报销都尉大人的恩德。”
“哦,你愿意去?这可是去沙场,不是去游玩的。”
“微臣明白,誓死效力都尉大人。”
慕容孤抱拳,一副不捣黄龙不回头的严肃表情。
温逸尘站了起来,“好,好。太好了。容将军真不愧是我选拔出来的新科武状元,果然威猛无比。明日起,容将军钦点三万人马,杀向鸣沙国,定叫鸣沙国知道,我洋洋大国不是他好欺负的。”
“是。”
慕容孤接过了虎牌符。
站在一边。
朝里的文官,都不说话,都装哑巴。文官没地位,还不如干脆不说。
武官以虎大将军为首的,他们说了算,其他的下级的武官,更加没说话的份。
“鬼将军,你以下如何?”
鬼书生心想,这不是欺负新人,可嘴上却不这么说,抱拳:“回抚慰,容将军是今年的新科武状元,而且武艺超群,此次派容将军出马,一定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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