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们竟要把老身的救命恩人毒死?这是谁的主意?你们这么做是要折煞老身的命吗?”瑞姑姑板着脸咄咄‘逼’人地责问道。
银若宸低头无语。
杨太妃内心不悦,却也只好陪着笑脸道:“姑姑,此事小草实在过份,竟然勾引王府亲兵意‘欲’逃出王府,这种丑事若不处罚,必会遭到天下人的耻笑,也会败坏王府的名声。姑姑还是莫要管这闲事,养着身子才是正经。”
“败坏王府的名声?”瑞姑姑双眉一挑,面‘露’‘精’光,冷声说道:“这败坏王府名声的事,这王府里的人做得还少吗?上至主子,下至奴才,又有多少丑事,若真要理论,就应该从上至下全部清算,有些事情,老身这心里清楚得呢!”说完指了指天说道:“老天爷都有眼看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杨太妃的睑一片死灰‘色’,脸上青红‘交’白,尴尬地笑着。
“今日老身若不管这闲事,那才是老身的罪过呢!全天下人都会耻笑老身,放任老身的救命恩人遭人毒害,全天下人都会耻笑老身无情无义,忘恩负义,这种事老身是一定要管到底的。”瑞姑姑义正言辞地说道,“再者说了,朝廷自有律法,这活生生的生命岂能随意草菅人命的。”
瑞姑姑说到这儿,喘息起来,气得满脸通红,情绪‘激’动。
银若宸忙扶着她,担忧地问道:“姑母,别生气,小心身子要紧。”
“放开老身。”瑞姑姑厉眼瞧了下他,冷声说道:“别看你是个王爷,却有时糊涂得很,不要以为姑母不知道,有些事情你也是事非不分的。”
银若宸嘿嘿陪笑着,不敢反驳。
瑞姑姑不再瞧他们,径直走到寒菱面前,颤声说道:“嬷嬷,快扶起她来,我可怜的孩子。”
李嬷嬷忙蹲下去,小心地扶起寒菱。寒菱漂浮的眼光望到面前一张慈爱的脸,心中一暖,只说了声:“瑞姑姑,对不起,让您担忧了。”眼中流下一行清泪来。
瑞姑姑痛心地拉着寒菱的小手,声音‘激’动地朝杨太妃和银若宸说道:“下人为什么要逃离王府?你们有想过原因吗?你们有问过他们吗?如若王府宅心仁厚,厚待下人,他们会想到要走吗?主子也罢,下人也罢,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深思熟虑,不能只凭意气用事,小草一个弱‘女’子,要想逃出这王府,当然需要有个男人帮助了,这些很正常,又何必大惊兄呢。”
说道这儿瑞姑姑面‘色’泛红,情绪‘激’动,寒菱担忧瑞姑姑身子,忙虚弱地说道:“姑姑,您身子要紧,奴婢做镨了事,甘愿接受惩罚。”
“谁说的,不准胡说。”瑞姑姑面‘色’一禀,正‘色’地说道:“草儿,你不用害怕,老身今日倒想看看谁敢动老身的救命恩人,趁着你们郡在,老身今日索‘性’言明了,老身今日就要认‘女’,以后小草就是老身的‘女’儿了,你们以后谁敢为难她就是为难老身,老身有言在先,你们听好了,免得到时怪老身不讲情面,先帝御赐的令符尚在老身身上,以后老身走后就传给小草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连银若宸都懵了!他知道瑞姑姑喜欢寒菱,可再喜欢也不至如此庇护吧!能救她‘性’命已是天大的恩赐的,又何来认‘女’一说,当即傻了!
“来,草儿跟着为娘的回家,放心,以后王府再没人敢欺负你了!”瑞姑姑朝着寒著慈爱的说道,然后又见寒菱虚弱,一迭声吩咐抬塌过来。
有下人抬着塌板过来,李嬷嬷扶着寒菱上到塌板上,瑞姑姑吩咐一声”走。“下人抬着塌板,跟在瑞姑姑身边,瑞姑姑笑逐颜开的拉着寒菱的手走了!
寒菱躺在榻板上,回眸的一瞬间,瞧到银若宸心情郁闷,闷闷不乐地站在那儿,神情落寞。
杨太妃则气得鼻青脸肿。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