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海盗露出的这一手很显然的震慑住了周围的汉子们,毕竟凶悍的女人他们的确见的不少,可凶悍到这个地步的还真少见。

他妈的那是加斯东啊!那是一身腱子肉可以一餐吃掉半头牛的加斯东啊!居然被一个女人放倒了!

还他妈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扯!淡!吧!

在众水手惊诧的目光当中,依兰达笑眯眯抖了抖手上被提的大汗淋漓的加斯东,像抖一块五花肉一般还甩了甩。

“怎么样,现在想不想出去活动活动?”

“……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水手们更是如此!加斯东一边磨牙一边服了软,想着一会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娘皮!

这会航程才刚开始没多久,加上还是条新船,缺乏磨合,原则上来说,水手长是需要加强瞭望和盯控航向的。

而我们任劳任怨的康德水手长大抵是因为依兰达给了救他妻子命的辛普瓦草,从开船以来简直要睡在船舵旁边,别提多敬业。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会他也没出现在现场。

至于哈斯勒……噢别开玩笑了,要是依兰达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这船长还当个屁,赶紧趁早洗洗跟着神官回家睡吧。

女海盗才懒得管加斯东心中怎么想,大块头认了错,她也就松了手,“既然都清醒了,那就走吧。”

加斯东活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的臂膀,之前原本还准备等下来之后反手袭击一下依兰达,结果发现被怪力女海盗捏的压根短时间动都动不了,只能咬了咬牙,憋着一肚子气出去了。

好歹还是在船上,依兰达还是名义上的船长,要想收拾她有的是机会,在这帮子老伙计面前赖账可就没啥意思了。

最难料理的那个都自觉自愿的出去了,其他的人也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一串被提溜着的蚂蚱一样跟着出了门。

远远的哈斯勒瞥了一眼这边,见没什么问题也就没再加以注意。反倒是神官从舱室里探出头来,饶有兴味地看着依兰达领着一长串蚂蚱上了甲板。

“您不打算出去看看?”托尼在他身后看着依兰达操练人,有些疑惑地皱眉问道。

“雏鹰总要经历风雨,才能长成雄鹰。”

托尼默默将没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您就不怕再让她这么折腾下去,那群水手大老爷们的自信心就要扫地了嘛。

他……他才没有担心依兰达!

带着一群心不甘情不愿的水手,依兰达笑眯眯上了甲板。

雨已经越来越大了,砸到甲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船舱中之前还有些闷热,可现在也在倾盆的大雨中一扫而空。

幸亏现在已经进入了夏季,所以雨水淋到身上也不觉得冷,只是湿衣服粘在身上有些难受罢了。

说实话,像依兰达这样时不时蛇精病发作喜欢大雨天把人喊出来的船长不是没有,比如勒戈夫就热爱在暴雨中操练自己的骑士。

但这都有个前提,那是在船长有威望的情况下。

依兰达是个姑娘年纪又小,水手们当然以为她是公主病发作想要立威,心中早已喷了她一千一万遍,就摩拳擦掌等着一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大家都来了,很好。”依兰达满意的点了点头,完全忽视掉了刚才自己使用了多么暴力的手段,受害者这会还在斜着眼睛瞪她呢。

居然折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么还的天气,刚好适合捉鱼,大家在船上待了这么久,应该已经吃船上的东西吃腻了吧……”

“报告船长,”一个声音懒洋洋的响了起来,“我们不想吃鱼,天天吃都吃腻了,我们想喝酒。”

“船规第二条,船长说话的时候不允许打断,”依兰达挑了挑眉,“不过这是第一次,加上我今天心情好,这样吧,你们都知道我之前在纳瓦拉拍卖过不少比尔萨斯的美酒,今天我话放在这了,只要你们今天谁在捕鱼当中拔了头筹,我就奖第一名一坛酒,当地最好的那种。”

加斯东:……老子也是第一次!你不就看这雷米那小子长得比老子英俊吗!

水手们登时沸腾了!

操!比尔萨斯的酒啊!就算平常到了比尔萨斯他们也只能买点便宜的尝尝,什么时候喝过最好的!

女海盗顿了顿,满意地看见原本还没什么精神的水手们因为这句话登时变得跃跃欲试了起来。

“当然,下海也是可以的,只要你们别把自己小命玩腻歪了,其他随意,”

这世上本来就没什么诱惑不了的人,只是你给的筹码不够罢了。

虽然人命不值钱,可万一折在了海上多少还是要给家属一点抚恤金的,所以船长们原则上都严禁水手下海,更别说还是因为捕鱼这种见鬼的事。

依兰达出手向来豪绰大方,而她的梦魇号凡事唯猩红玫瑰的命令是尊,从来都以无所禁忌,海盗们个人素质极高闻名……而这些曾令无数海军咬牙切齿的特质并非与生俱来,依兰达操练人的手段早在这时就已经初步露出了端倪。

“补充一句,”依兰达竖起了一根食指,“谁要是能弄上来一条金枪鱼就不用比了,今天的酒直接归他。”

“为什么啊!”立刻就有水手抗议,“凭什么金枪鱼就能直接拿第一?那玩意也太难捉了!”

“你也知道难捉?”女海盗挑了挑眉,“难捉就对了,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大不了的原因,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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