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呢?
她应该带了汪沛新制的金创药在身上的。幸亏她另外挂了包在身上,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涂药,用干净的帕子裹底,再用长布条包扎固定。一切做上去有条不紊,十分娴熟的样子。
花沫怔怔的瞧着她这一系列动作,似乎瞧见了以前为自己疗伤的“董思阮”忍不捉了一声:“秀----”
董思阮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手才开始抖开,眼不争气的又红了,声音微颤,问:“很疼吧?是我连累你了。下回再有这种交手情况,你就把我扔到一边么,我现在的腿是好的,能自己站,还能自己跑。你别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啊!”
“呵----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男人的声音略带嘲意道,然后做在了花沫另一边,瞧着她“啧啧”道,“真不知道,他是瞧上了你哪儿了?五官虽然还算精致,可这气、色肤质啧啧,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怎么看着也叫人难以生悦啊!”
董思阮:“……”
“何将军----”月挽唤了一声。
男人闻声,桃花双目,微微一漾,回头看去,一脸笑容,道:“月挽姑娘,你也在呢,没有受伤吧?”说着似乎很是关心的样子起身去看。
月挽向后退了几步,躲开道:“您来的可真快!我家秀受了这般惊吓,不知道殿下知道您竟这般不堪所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剥哈----”男人一脸讨好道,“姑娘这话说的好生无情,听说你们出了门,我可就紧赶着慢赶着往过来赶了。这不什么也没耽误吗?”
月挽气道:“花沫都受伤了!”
“姑娘莫气c娘莫气!我会于花沫姑娘好生赔礼补偿的!”
董思阮瞧这两人的一来二去,微惑道:“这位是?”
月挽一脸气恼的坐去花沫旁边,只絮问着花沫的伤情,似乎完全不意愿搭理那位。
男人无奈,只得自报家门,道:“不才何光,救驾来迟,王妃可莫要生气。”
救驾?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