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肚子里憋不住话,想想还是告诉明正熊渝已经知道了他两跟侯镇德的事儿。
明正竟然没有骂中元,他明白熊渝知道是早晚的事。
中元一看熊渝闷头朝这屋来了,他呲呲牙溜了。
熊渝想到了铁算子门脸,吕不同曾经在那里出没过,侯镇德也出现过,而且,熊渝灵机一动,想到了吕不同如果不在铁算子出没,他一定会在他推算过的这个地方出现。
熊渝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王喜明最近被痔疮折磨的坐卧不宁,这几天吕不同没来,卜卦的生意也不怎么样,他倒是清闲了不少。
这个铁算子测字店也就是个幌子,铁算子知道吕不同想躲开左耳的眼就在这儿找女人鬼混,现在,左耳死了,正合他的心意,他也不用怕左耳吃醋了。
铁算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吕不同最近没来铁算子这儿鬼混并不单是左耳的缘故,最近吕不同白骨禅反噬发作的程度比熊渝厉害,更何况,吕不同根本不知道白骨禅还有副作用,别说王阎王,就连跟他耳鬓厮磨的左耳也没有只言片语的提及,他也真没往深里想,要不是白骨禅有副作用,王阎王怎么会选中他而连左右耳都不传授。
王阎王教授吕不同白骨禅纯粹是给沈万安培植杀人工具,这个左右耳都知道,右耳不允许张伯栋沾边白骨禅就是因为这个,而左耳只是对男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她跟吕不同之间可照着右耳张伯栋差远了。
白骨禅反噬发作时好时”坏,吕不同也摸不着头脑,他根本不了解白骨禅初期只要控制使用白骨禅的频率再加上在阳光下修习,白骨禅的反噬发作就会被有效控制,如果初期不得要领,那么一旦白骨禅反噬发作到了一定程度,畏光喜阴明显,那么慢慢就会步了王阎王的后尘,失明是早晚的事。
现在吕不同还不知道最近视物不清是白骨禅的反噬作用,他就以为不明原因害了眼疾。
铁算子王喜明呲牙咧嘴从茅厕出来,他的小徒弟杆子早在等着了。
“师父!吕大爷来了。”杆子凑上铁算子的耳朵上,铁算子一脸不耐烦:“狗东西,凑这么近干嘛?吕大爷来了,你好生伺候着先。”
铁算子说着提着一下自己的屁股,觉得菊花被完爆的不舒服。
“不是,吕大爷今天奇奇怪怪的。”杆子把嘴拉开了铁算子的耳朵,但是还是小声喳喳。
铁算子皱眉眼睑吊三角看着杆子,他以为什么事惹怒了吕不同,他紧张起来:“喂!杆子!是不是爷下面痒了想妞了?”
“好像不是。”杆子干巴巴的瘦,小身板鸡排似得:“吕大爷的眼睛不知怎的,来了就让我给把药熬上,这不刚熬上。”
果然闻到草药味,铁算子一路皱鼻子紧跑着奔密室,竟然忘了痔疮之疼。
吕不同只有在这儿才能不加掩饰眼睛的不适,他今天找了京看眼疾城最有名的大夫,老大夫把他的眼皮上翻下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就推断他这是肝火不郁造成的,药没少拿钱没少花,吕不同不想引起别人注意,他就往铁算子这儿来了。
铁算子是他的人,他觉得放心。
“爷!您哪里不舒服?”铁算子进密室就看见吕不同很不正常的坐在罗汉床上,完全没有了以为趾高气扬的气势。
而且,听见自己进来,吕不同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并且他警戒的身体反应出僵直,他的手掌习惯性的大幅抓握不止,这是吕不同杀人前的习惯性动作,铁算子吓了一跳。
听见铁算子的声音,吕不同松弛了神经,他的眼睛除了看人死直直的别的倒也看不出异样。
“最近肝火旺,眼睛不舒服,我就在你这儿养养。”吕不同闭上眼睛倒身靠在了罗汉床的被摞上。
“最近累的,您挑大梁操心受累大。杆子熬药呢。”铁算子挥舞着扇子凑上吕不同:“爷!火大好说,要不小的给您把可意那骚蹄子找来泄泄火?”
这是铁算子拍吕不同马屁的惯用一招,次次拍个正着,但是这次白搭了,眼睛不适让一向对女人需求无度的吕不同也提不起精神。
吕不同摆摆手:“算了,腻了!”
“那小的再给你物色新鲜的,小的可知道有个小嫩葱水灵灵的看着就大有滋味。”
铁算子咽口水的声音很大,勾搭的吕不同心痒,吕不同转眼,密室一角的烛台在眼里清晰起来,再拧头,铁算子腆着贱皮子的笑脸正巴巴看着他。
“老规矩!”吕不同躺实着了闭上眼睛,铁算子一看换样拍马屁很有效果,连声应着狗毛哆嗦着袍袖走人。
吕不同兀自想着铁算子所说的小嫩葱,心里火烧火燎的按耐不下,铁算子却迟迟不见回来。
吕不同有些急躁了,刚起身想出去看看,密室暗门铃铛一响,吕不同又躺回被摞上。
这是只有他和铁算子才知道的进密室暗号,左耳都不知道。
“来了!”吕不同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来,了。”进来的是铁算子,但是后面的却不是吕不同想要的小嫩葱。
铁算子声音发抖,吕不同察觉不对,忽的起身拧头,他先看见的铁算子,但是铁算子后面的熊渝在他起身的瞬间就扑过来了。
熊渝熊扑的速度简直无法形容,吕不同身子没起来,熊渝的手掌就按压在了吕不同的小腹,吕不同一口气散了,连叫都没叫一声。
再看罗汉床上的吕不同头脚都好,就是腹部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