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申家别墅,坐在黑色奥迪车上。 白鹤行的脸色十分难看,好心好意地将叶扬请过来替申家人看病,却没想到反而遭到了一顿羞辱,对于叶扬,白鹤行的心中还是有几分愧疚之意的。
“没想到这申家人如此不讲道理,唉,罢了罢了。我的心意已到,不管他们领不领情,我也问心无愧了。只是,对不住你叶老弟啊!”白鹤行叹息着道。
叶扬摇了摇头,笑着说:“白老哥你客气了。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世间种种,皆有因果,今天申家人为了你与你结了恶果,总有一天他们会因此而后悔莫及。”
白鹤行哈哈笑道:“那我就等着这因果循环了,也好为你老弟好好出一口恶气。只是可怜这申老爷子,唉,也不知道黄老先生愿不愿意出手搭救了……”
叶扬没有回答。白鹤行道:“这一次害叶老弟你白跑一趟,老哥我请你喝茶去,替你陪个不是。”
叶扬哈哈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说最近江东市新开了一家茶楼,茶艺师的手艺不错,要不我们去那里尝尝茶去?也好平静一下,驱除这一身的怒气。”
叶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在白鹤行的指示下,奥迪车听到了一家茶楼旁边。白鹤行领着叶扬进了茶楼,要了个包厢坐下,一个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茶艺师,素手纤纤替两人泡起茶来。
雾气升腾的茶室中,白鹤行与叶扬相对而坐,品茶闲聊,倒也痛快。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两人离开以后,申家人却陷入了焦急痛苦的情绪当中。
申焕俞由章厅长的介绍,将国手黄老爷子请回了家来。在查看了申老爷子的病情以后,黄老先生沉默了半晌,才道:“这个病,难!对此老夫我也有点束手无策啊。”
黄老先生说完,轻轻地摇了摇头,饶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听到黄老先生不太乐观的回答,申焕俞的心中不由悲恸,神色焦急之下连忙问道:“那请问黄老先生,家父还有得救吗?”
黄老先生思索再三,这才郑重其事地道:“如果能够请到会内家针的针灸高手,再配合西医疗法,加以中医药的辅助,固本培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申焕俞心中一喜,连忙道:“有得救就好,有得救就好!还请问黄老新生,需要一些什么药物和疗法,我马上去给您安排准备。”
黄老先生摇了摇头叹息道:“药物什么的倒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要找到会内家针的高手!”
“黄老先生您不会吗?”申焕俞心中怔忡,连忙问道。
黄老先生苦笑一声,道:“我要是会内家针,也不会说‘难’了。别说会了,老头子我活了八十多年,会内家针的高手见都只见过一个!如果不是来到江市,我恐怕还会认为古籍记载的所谓内家针只是传说而已。”
“啊?”申焕俞心中失落,不由焦急地问道:“那请问黄老先生,您认识的这位会内家针的高手现在何处,您能否帮忙请他过来替家父诊断一二?”
黄老先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啊,别说认识了。我只是见过而已,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哦,对了!你可以问问江东市中心医院的胡院长,他应该会认识那个小伙子,你可以问问他。只不过人家现在在不在江东,愿不愿意来我就不好说了。如果你能把这个小伙子请过来,你父亲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听到黄老先生的话,申焕俞内心十分沉重地给江东市中心医院的胡威打了个电话,在患得患失的情绪当中,电话那头传来了胡威胡院长的声音。“喂,您好,我是胡威,请问您找谁!”
申焕俞连忙恭敬地道:“喂,胡院长您好,我是申氏集团的申焕俞啊。”
“哦,申总您好!请问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倒是有事相求。”申焕俞连忙道。
胡威哈哈笑着道:“申总您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胡威能够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申焕俞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道:“家父病危,现如今请了黄老先生移驾到家,替家父诊断。可是病情不容乐观,黄老先生介绍说是,必须要找一个会内家针的高手帮忙,听说胡院长您认识这样的高人,不知可否帮忙介绍一下?”
“内家针高手,我哪——”胡威皱了皱眉头,刚想回答不认识,突然又想起黄老先生来,上次黄老先生黄义平来中心医院视察指导工作的时候不是还碰见过这样一个年轻小伙子么?当时他就称赞对方是杏林高手,自己等人还有些瞠目结舌,不就是说的内家针么?
一念及此,胡威便皱了皱眉头道:“我倒是见过,申总您等等,我帮你问问。”
申焕俞心底大松一口气,连忙道谢:“那就多谢胡院长了,等此间事了,我席设鑫源酒店,到时候还请胡院长一定要来啊。”
挂了电话,胡院长立马给住院部打了个电话,辗转又找到了王爱菊的主治医师。这才了解到,那个会内家针的民间高手叶扬,原来还是天鸿集团的白总白鹤行的朋友。
由于没有叶扬的电话,胡威胡院长便想到了申焕俞,作为申氏集团的老总,天鸿集团的股东,申焕俞和白鹤行也算是老朋友了。把这个信息告诉他,由申焕俞出面应该比自己这个 小院长要好说话得多。
电话接通了,胡院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