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御书房议
“马公公，你真不知皇上叫我们三人是为了何事？”
“荀大人，咱家是真的不知道。咱家只知道皇上好像有些焦急，而且还不仅仅只是找了你们三位大人。”
荀铮、秦明、王石崇的脸色都有些凝重，这早朝刚结束就把朝中重臣唤到御书房，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马公公，那我们还是加快脚步，早点赶到御书房吧。”
御书房内，除了高坐龙案的盛唐帝王司马昭文，下首还立着户部尚书孙林，羽翎军统帅骠骑将军赵宇，任职不久的羽翎郎董青，还有他的长子，那个年轻的羽翎军校尉，董袭。
这样的人员构成实在是让刚进门的三人揣测出发生的到底是哪方面的事情。
“参见皇上。”
“三位爱卿，你们终于来了。诸位爱卿，都坐吧。”
“皇上，您这么急着把微臣几人叫到御书房，是出什么事了吗？”荀铮刚刚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也不算出事，只是又是那个闲不住的小子所整出来的事情。”
那个闲不住的小子？薛云轩？怎么又扯上他了？
“董袭，你来说吧，把云轩跟你说的那个什么银行，说出来。”
董袭？那个董家长子？还有，银行？
“是，皇上。”董袭获命起身，将自己奉皇命率羽翎军赶赴池阳县，又是如何从薛云轩那听得有关银行构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皇上，这银行……”荀铮等人还没有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听董袭这么笼统有只是转述性的语言，他们实在没有完全听明白这个银行的建立到底有什么着什么样的作用。
“皇上，听董校尉所言，这个银行就相当于皇家来的钱庄，印发可以在全国通行的银票，可若仅仅如此，朝廷有必要为了其大动干戈吗？”秦明问道。
“好像也不全是用来发放银票。董校尉不是还说百姓可以将家中余银存到这银行里面，还能拿到什么利息。”荀铮接话道。
“这更是无稽之谈了。我们帮百姓们寄存银两，他们不交付报酬也就算了，我们却反要拿出钱来给他们，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王石崇赞同秦明的观点，认为这个建立皇室银行的想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是那九岁小儿胡乱编撰出来的一个东西。
“可若是百姓都将手中的余钱存到银行，这也是一笔巨款啊，谁要是掌握了这笔钱，那可真是富可敌国了。”赵宇感慨道。
“我倒是觉得朝廷若是掌握了这么一大笔巨款，很多事情，比如兴建水利，筹备战争物资，修建一些大型建筑等各项工程，都能轻松的多。”孙林在思索了一番后，说出来一个较为中肯的说法，也是第一被众人提出的建立银行的好处。孙林可以说是众人中最为接近金融方面的官员了，他总觉得这个什么银行好像并不想众人现在想的那么简单，一无是处。
“这银行里的钱不是百姓的吗？我们要是挪动了，万一百姓们过来取回我们拿不出可怎么办？”司马昭文对孙林说的好处有些意动，可是他随即便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们还需要支付那笔利息，这可是连本带利的，难道最后又需要朝廷来支付这笔银子吗，那折腾来折腾去，朝廷还是亏损的呀。”
“这……”孙林没有系统地学过金融，也没回薛云轩有过促膝长谈，所以他谈不上来。
“皇上，既然这银行是薛云轩提出来的，我们为什么不把他叫到京城，好好地询问一番，不就知道这银行到底有什么作用了吗？”赵宇提议道。
“一个九岁的孩子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这个银行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秦明反对道。
“不对，这银行并不见得就像我们现在所揣测的一样毫无用处，也许我们只是还不够了解。”
“孙尚书，你就这么相信这个九岁的孩子？”
“老秦，秦老将军不也是很看好这个九岁的孩子吗。怎么，你敢跟秦老将军唱反调？”荀铮调侃地插进话来。
董袭一直在一旁倾听着这些朝中大员的讨论，他好像记起了什么，却又没有那资格插进话来，只好在那儿坐立不安。好在，董青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孩子，见他这个样子，当即找了个机会让其开口。
“董袭，云轩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董青这一问，众人都将目光汇聚到了董袭的身上，在这件事情上，他才是当事人。
“回皇上和诸位大人的话，云轩他说的银行除了统一货币，方便交易，促进商贸之外，确实有着孙大人说的作用，而那支付给百姓的利息，就是为了吸引百姓将手中的余钱存到银行中，换句话说也就是投资。”
“投资？”
“可是这利息我们拿什么来支付？”
“云轩说，皇上和朝廷完全可以用银行中的巨款支撑起一些掌握在朝廷手中的产业，比如说官盐、官铁、粮食、矿产等，使其发展壮大，而这些所得的盈利，完全支付得起那笔利息，甚至还会有大部分的结语来充实税收。”
“他的意思是让皇上和朝廷去经商？简直是不可理喻，无稽之谈！”秦明叫嚷道。
“秦明。”司马昭文制止道，虽然他也觉得由皇室出面经商是一件十分丢人，败坏皇族声望的事情，只是他并不否认这个银行也许会是一个好主意。
“董袭，云轩说这银行只能有朕出面建立吗？不能由朕下属的三省六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