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静喜欢……”他自己察觉的,每次他跟她在一起,他都有很认真的记得,她最喜欢他什么样子,他会试着变化,寻找她更多喜欢的姿态,原来,她也是会被他勾引的。
宫无决笨哦,他这样的男人,谁不会被勾引呀,他站着,坐着,人家就会痴了,想扑上去,更别提他总是对叶文静有心勾引诱惑了。
唉!心思纯得过头的男人啊!
模模糊糊的声音:“静……还要……恩……啊……”
“呼呼……”
一阵喘息调息声,一双洁白如玉的人儿,呵,不过身上有梅花点,看着让人血气翻涌。
软绵绵的窝在叶文静的胸口,仍在发热的脸颊紧贴着她的肌肤,“静……为什么你这几天总坐在椅上?”
“现在需要这样做。”
“为什么呢?”他如猫咪一般在她胸口钻动着。
“因为要看戏。”她唇角勾起笑。
“看戏?”
“对。”
“坐在椅上看得比较清楚?”
“对。”
“那些戏,谁在演。”一抹冷漠。
“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她冷笑。
“静喜欢看戏?”
“演得好,未尝不可。”眸底有抹寒光。
……
“无决,该睡了。”
“想看着你。”温润的声音,清远的眸子。
“哦……”呵,他们看看,他还能看多久,今晚没弄晕过去,算是让她不用再面对妙一绝怪异闷笑的眼神。
“静,喜不喜欢我……”声音,模糊,已然在睡梦中。
伏身,轻笑,贴着他的唇,她回答了俩个字,可他听不到了,但唇角奇异的勾起美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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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躺着身,叶文静手撑着头,半眯着眼眸看向屋脊,而入睡的宫无决在她怀里,胸口,时而有满足的轻叹嘤呢传出。
脊背,是冰麻麻的,唇角的笑是凝滞的,她在等,等某个疯子冲出来。
然而最后,她似乎没等到那个疯子,那个会发狂的男人在看到了某些惊心的事之后,飞奔而出跑出好远狂放的大笑大叫着。
“叶文静……你骗所有人……”
“她高明到几乎连自己都骗……”
“为什么这样对他……他凭什么……凭什么……”独孤残的手挥动着,脚踢动着,飞沙走石。
“骗吧,演戏吧,本座看你还能演多久……”
吼声,仍旧在回荡着,一遍,一遍。
一顶轿,十数骑马男女,一张张无波无绪的脸孔,当然,始终似笑非笑的妙一绝除外。
“妙一绝,你确定真的跟本宫主回玉花宫?”叶文静撑在窗沿上慵懒的问着。
“当然,没看到三重宝库的宝贝之前,在下,跟定你了。”呼呼呼,那把折扇又摇晃了起来。
借口!南宫潇暗咒着;而宫无决,只是淡笑着。
“如果有麻烦,你也一定要去?”
“去,当然去,都快到地界了,怎有折返之理呀!”不就那么点破事,追杀暗杀什么的,不过话说回来,独孤残这些时日,会不会太安静了一点,他该是最麻烦的!妙一绝皱眉,看了看四周,续而问道:“独孤残有没有跟着我们?”
“没有。”她轻笑。
“怪了哦,他会不跟着你,一直没行动?”妙一绝夸张性的惊叫。
“不,他一直有行动,他派出杀他——”叶文静指向南宫潇,“还有杀他——的人一直都在。”呵,后面的目标不用说,就是指宫无决喽。
“那他本人在做什么?”
“在我们的目的地等我们。”叶文静笑得深意,白嫩修长的手指捂着唇,慵慵懒懒的将身子缩回轿内,仿佛话题结束,她要休息了一般。
“妖女——交出玉尊——”呵呵呵,又有打劫的人来了,这次,全蒙着面,让人不知身份啊。
轿内,叶文静不矛理会,只是眸底闪过一抹冷光。
“看,你的仇家还真不少,朕与你在一起,每日好戏不断。”南宫潇向娇外伸了伸脑袋瓜子,“有数十人,这次人还真多。”他当皇帝也没像她这样几乎天天被追杀,她的命还真是值钱!,一边不时的会对叶文静放暗器,他们也不近身,就是将目标对上叶文静的身子或腿。
一动不动,暗器近身,叶文静如未见一般,她斜靠着,最后竟还闭上了眼,而那些招呼上她的家伙,不时的被妙一绝南宫潇收了去。
当当当……
那些暗器还真是多啊,南宫潇手上捏握满了,掌心散开,金属落地声就清脆的响起。
很奇怪的战争,开打许久,竟没一个人受伤,更没闻到一丝血腥味,对方仿佛没有誓死拼搏的战斗精神,处于游斗状态,也没有一心近身抢叶文静玉尊的姿态,就是那暗器不断的向她招呼。
“妖女……为什么坐在那里,下来,我们打一场……”不知谁在叫嚣。
无语,淡然反问:“为什么?”
对方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反问,继续叫着:“下轿,下轿,难道你腿残了,不能走路了……”
抽气声……
妙一绝紧张的看着叶文静,南宫潇怒道:“来人,砍掉那个人的腿——”呵,他的护卫再次出现了,飞身入战圈,这次,终于有战斗的样子了,终于让人闻到血腥味了。
叶文静微垂手,一手抚着另一手腕上的冰晶念表,这似乎是她的一个习惯,在某些沉寂或特别的时候,她总会有些动作。
突然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潇,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