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要听那个疯子乱叫……”残疾的腿,南宫潇不知如何安慰,他不想说到任何敏感的字,最后,他只是将叶文静的身子在怀中压按得更紧。
滴……
一滴温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背,她以指沾染,看着,心中泛痛,抬起手,抚罩着南宫潇的眼,喃喃的骂着:“你笨蛋啊,我若不想听那些人说话,杀了他们就好,你竟听到心里去……”
“静,跟朕回王宫吧,不要再留在外面了。”
她轻笑,他心痛忧郁的吻上她的额,她的唇,他不想听那些人那样说她,她一定很受伤,她那样骄傲。
“跟朕回宫,不要江湖了好不好?”
“你呀……”如果他知道,眼前一切非他所认定的,他会怎样?气她会气疯?
“朕心疼你,你该明白朕的心……”他拿下她罩着他眼的手,将它贴放在自己胸口,他们之间有可笑的开始,可没有那些怒吼与戏弄,就没有今日。
“南宫潇,我们很快就到玉花宫了。”看,大门就在眼前了,不知何时,那些蒙面人已退下,不知何时,宫无决已回到他离开过久的地方。
可是……
不对。
玉花宫的大门大开。
更甚至,杂乱的脚印,鲜红的血渍染红地面,那玉花宫的门牌,甚至有丝歪斜。
冷笑,叶文静看到这一切所表现出的,仅只是冷笑而已。
无良药铺的人仍旧是不动如山,面色无绪,妙一绝把折扇收了,“进去吗?明显的,敌人入侵了哟。”
“进,为何不进。”她可不是大禹,过家门不入那套,在她身上不实新。
“有危险,血迹尚新,里面有人等着你,说不定,与方才的蒙面人是一路的。”南宫潇提醒着。
清冷的笑,叶文静慢慢的抽出南宫潇紧握的手,看向一旁的玉娘,“进玉花宫,入大殿。”
“是,主人。”这下,换了单轿。
玉花宫大殿里,数百人手持兵器,他们看着那雪纱飘飘的坐轿,看着那慵懒半闭着眸子、唇角噙着妖异笑靥的女人,
呼呼呼……
有人呼吸变重了,大殿外的某些人伸长颈子向内观望,他们是小辈,辈份不够,武艺不够,所以被派驻的守在外面。
他们是武林盟的人,是西云楼一役之后再次集结的,这次人更多,门派参与更广,少林、娥眉、空峒、青城、八大世家、丐帮、黑虎帮……除了武当,各大门派武林世家几乎均有派驻代表参加此役。
前些时日,武林中不知是谁放出消息称玉花宫宫主叶文静双腿受伤残疾,一时间各界哗然,某些人悟然惊觉,近期,他们似乎真未见其下地步行过,一直以轮椅,软轿代步。
残疾,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趁此时机,不擒她灭她更待何时?
一番商量,他们动身向玉花宫而来,他们攻入玉花宫,其实并不太困难,因为他们放出消息了,说她们的宫主腿残疾了,他们的目标只是叶文静,如果谁不抵抗,待他们擒住叶文静后,她们可再争宫主之位。
权力的诱惑,确实极其大,有忠于叶文静的属下反抗,也有人持犹豫观望态度,人心不一,他们破宫门自是不太难,但他们的损失也是惨重的。
当然,玉花宫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现在,在对峙的局面下,正主出现了。
“不许看……”南宫潇不理会眼前阵仗,怒目一横,直接给遮掩在了叶文静身前。
“喂——你是谁——让开让开——”有人不满的叫喊了起来,这哪里是捉妖女啊,他们这是在看美人,在发花痴,已经是个个被某女迷得晕头转向了。
“是啊,让开让开……”一行人起哄了,看不到‘美景’他们抓心,实在受不了啊。
场面开始失控,有人推搡起来,两眼冒出大颗的红星,少林高僧黑线直冒:“阿弥陀佛。”双掌并合,内心里,应该是在说罪过,罪过!
呵,叶文静想,她现在该变成那个国之将亡,必有的妖孽了!
“施主,莫以姿色惑人。”
“呵,老和尚,本宫主天生如此容貌,何有姿色惑人之说?再说,本宫主的地方,你等不请自来,何有本宫主迷惑人一说?”寒光如利剑,叶文静紧盯着那老僧看,越看,竟怒火越起。“罪过罪过,善哉善哉!”
叶文静无语,“你们换个人出来说话,本宫主不喜欢听人念经。”
“我,我发言。”某人白痴,竟真的举手站了出来。
一串娇笑,“好,你发言。”笑声突停,冰眸慑人:“说,谁许你们擅闯我玉花宫,当真是宫玉花不在,不将本宫主放在眼里?”冷哼!
“不……不是,就是你威胁太大,我们才结盟除你。”哈,这人白痴,说出气倒一大排人的话。
叶文静再次娇笑了起来,听见叶文静的笑声,那人说得更起劲,知无不言起来,取悦美人嘛!
“你不知道,我们来此,也非全为了你,还有独孤残呢,有消息称,他也在玉花宫,身受重伤,鬼王受伤,对武林盟来说,绝对的好机会,趁此时机除掉你二人……”
“闭嘴——”空峒派王掌门老脸胀红,一声怒吼!那被美色迷了心,知无不言的是他的弟子啊,空峒这次人丢大了。
“呵呵,原来还有个独孤残啊,目标不少,难怪如此大阵仗。”叶文静调了调坐姿,再次引起一片抽气声,手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