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命令手下:“多上几个人,制伏这个的坏小子。”
“你们以为人多就制得了我?”热血直往头上涌的风平豁出去似的一下子把手铐挣断。
又愤声道:“知法犯法制造冤狱,老子弄死几个算是替天行道。谁不怕缺胳膊断腿尽可一试。”
无名氏没告诉他至阳至钢的九劫真气还有另一副作用,那就是经不起别人的恐吓,无畏无惧。
这话倒真吓唬住一些人,连手铐都能挣开的人的危险性可想而知!偏有人不信邪,赵中队长被他在人前弄倒了两次,怎咽得下这口毒气?
从桌子上蹦下来就是飞起一脚,他曾用这势大力沉的脚法踢倒过不少敢于顽抗的罪犯。
准确的拿脚板对脚板,风平有意打击他的自信心,于是赵中队长第三次飞了起来,而且往密度很大的人群上方后飞,让一些不及躲闪的人登时尝到了压顶的滋味。
“用枪打他腿。”宋和冷酷地再下命令。
“谁敢谁丢掉饭碗。”一个声音在他们后方响起,一男一女急行过来。
而这句话对绝大多数的公职人员比那句“弄死你。”都管用,因为那太抽象几乎完不成目标,但这不同,饭碗易破,在掌权人的眼里拿掉小兵的养家糊口的工作,根本不是个大事。
宋和认识韩亭,亦对另一个看似平凡却气势恢弘,敢说那句话的青中年警觉心起,忙脸堆笑容地迎了上去。
连正懒得跟他自我介绍,只取出一小本递过去,道:“这是我的工作证。”
宋和接过展开,只看了一眼便觉心有点发慌,待仔细确认后,忙双手奉还,道:“您请指示。”
连正淡淡地道:“我只想带走这个叫风平的现役军人。”尤其着重现役军人四个字的发音。
宋和是八面玲珑级的人物,焉能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潜意识里亦有些不舍,便沉吟起来。连正微笑,问道:“怎么?还须我向你们马局长或赵市长打个招呼吗?”
“不敢丶不敢。”宋和忙赔笑,想对方真有这个能力,便又道:“其实我无恶意,只是风同志屈解我们的意思,还望连处长不要见怪才好。”
连正何人?世故地道:“我这人好忘事,刚才也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宋大队长会心微笑,聪明人不须多说。
韩亭招呼风平离开,他却道:“先让他们给我开铐再说。”原来中间是断了,但手腕上的必须得用钥匙才能解开。
王思忙上前开铐,低声语他道:“这都是上面的意思,小老弟切莫记恨我等啊。”
风平不答,反扫了眼满屋的仍难释怀的刑警,冷笑道:“你们仗着这身警皮自觉高人一等,但一个个最好别落单,让我挤到墙角里非弄废不可。”
众人都是一凛,他刚才的表现让大家都不怀疑他有这个能耐,忙七嘴八舌的为自己做无辜辩护,让宋和大皱眉头。暗叹:真是没打着狐狸反落一身骚!
待亲送他们走后,宋和扫了眼众人,严历的道:“大家都听见那连处长说的话没有?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
众人应诺,唯赵五赵运河百感交集,死的味都有!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宋和关死房门对一个油头粉面的西装革履的中年道:“你都看见了,这事真不好办啊!”
那人微笑道:“宋大哥别灰心,自古好事多磨,更何况是上百万的东西呢。只要我们锲而不舍,一定能把东西拿到手的。”
宋和闻言苦笑,道:“常老弟你也从门缝里看见了,不仅那小子本身就十分难缠,而且更有京城来的大人物保护,恐再来硬的行不通了!”
“那就来软的。”姓常的阴阴一笑。
宋和皱眉,道:“常老弟身家万贯,非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呢?”
姓常的沉吟会,始道:“不瞒宋大哥,这是我以前的老板志在必得的东西,为此他不惜资助我在这里开酒店,目的就是那块古玉。”
宋和闻说更加吃惊,心想这样布局,人家可是下了血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