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雪这才晃过神来,对明水浣回了一笑,才转过头对北堂烨道:“哥,是明小女且,好美啊!”
北堂烨顺着她的刚才的视线望去,只有一个窈窕的背影立在那里,却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再过上两三年,这王城第一美人的位置,可就该让给我北堂烨的妹妹了。哈哈哈。”北堂烨半真半假的笑着道。
北堂雪笑瞥他一眼:“那定是明小女且不在王城了。”
刘画萍几人也未答对谜底,却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答对,史红药没答对,而自己答对了,结果可想而知。
“哼,我非得看看有没有人能猜得出这谜底来。”史红药几人站在灯台旁观望着。
“是贺寿的寿字。”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子,毫不犹豫的答了出来。
灯官呵呵笑了几声,把手中的灯递给她道:“正是寿字。”
史红药哼了一声,用力的跺了跺脚。
在刘画萍几人的劝慰下,才消去了气,尽量放软了声音对明水浣道:“明小女且,可要去其它处看一看?”
明水浣笑了笑:“我倒觉着这猜灯谜有些意思,想再多看一会,若是史小女且想去别处走一走,那也无妨。”
史红药自然没那么傻:“我就是怕明小女且无聊,没想到明小女且的想法跟我一样,如此咱们便能灯谜结束,再去别处好了。”
转眼间便到了北堂雪,站到读灯台之上,对着北堂烨和黑珍珠伸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我没看错吧,这竟是北堂二小女且?”史红药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盯着读灯台上立着的北堂雪。
随即又看到望着北堂雪的北堂烨,简直是兴奋的不可言状。
北堂二小女且?众人皆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身影,一阵议论纷纷。
“这就是传说死而复生的北堂小女且啊?”
“还是头一回在灯湖会上见着她呢!”
“难不成传言都是真的,自从北堂小女且死而复生后,缠身的恶病竟全好了。”
灯官虽也是意外,但还是守规矩的敲了敲锣:“肃静!”
见台下恢复了安静,才接过花灯,见上头题着的谜,皱了皱眉,小声的对着取灯的人道:“这。这灯怎地挂上了!”
取灯的男子望了望灯面上的字,神情一变:“定是他们给搞错了。我明明给挑了出来的。我去换上一盏。”
“啧。这怎行?这么多人盯着呢,岂不会让人觉得我们偏袒?”
“可。可这谜底连咱们都还未解出来。哪里能有人猜得出。”
灯官犹豫了一瞬,见台下人的目光都锁在自己身上,特别是望见明水浣也在看着自己,心下便做出了选择。
小声的道:“先让几个人猜一猜,到时候都没人猜得出,再寻个借口换了,你先让他们再去写一盏简单些的准备着,免得现下立刻换灯,遭人质疑。”
男子还想开口,但想想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总比被人说一向严明、不分贵贱的灯湖会,今日徇了私要好,自祖宗们传下的美名,可不能毁在今天了。
灯官略带歉意的看了北堂雪一眼,怪只怪这北堂小女且实在倒霉了。
北堂雪见他们方才交头接耳,而现在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涌出不详的预感来。
明水浣见状,眼波也是一闪,莫不是这灯有什么问题不成?
灯官的声音提高了许多,似乎想向台下质疑的人们证明自己并没有对北堂小女且放水一般,自然,最想给明水浣留个好印象。
“上头去下头,下头去上头,两头去中间,中间去两头。打一字,还请北堂小女且作答。”
周遭一片寂静。
北堂雪皱着眉头,右手食指在左手心中轻轻划着。
史红药回过神来,低声的道:“什么上头下头的。两个头?倒是把人都给搞昏头了!”
明水浣心下了然,明白为何方才两位灯官会是那样的表情了,这等谜语,实在不适合出现在灯湖会上。
就连自己一时都未想得出是何字。
灯官对北堂雪的反应自然是在意料之中,也不催促,只待半柱香燃尽。
“明小女且定是知道答案了吧?”刘画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明水浣只轻轻一笑,并未答话。
几位小女且见状更是肯定明水浣已知晓了谜底,周围不少人也是又添了几分崇拜。
难道是“卡”?虽看着字体结构是符合谜题的,但跟这“去”字偏偏又联系不上。
北堂雪眼见那半柱香已快燃尽,不由也生了几分着急,倒不是这寻花灯自己有多想去凑热闹,而是现下这气氛任由谁站在这个位置都会被感染上几分。
“去上头。至于中间去两头。”
人总有一种不容易受控制的潜意识,比如你在写字的时候,若在听新闻或是接电话,总会把听到的字写上去。
北堂雪边咕哝边在手心中划着,竟在手心里写出了至于二字来,待她反应过来方觉得有些好笑,对了!至于!北堂雪表情一喜,随即把这个字拆开比划了一遍,正是四个去字!
“北堂小女且,时间已经。”
“等一等!是至于的至!”北堂雪猛地抬起头,打断灯官的话。
灯官神情怔住,好一会才道:“北堂小女且可否解释一番?”
北堂雪闻言以为不对,难道还有其它谜底不成?可至字确实完全吻合谜题啊,“难不成不是至?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