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听那声音也是一摸一样的。”天舞嘴角莞尔一笑,明艳动人。
她不解,为何一夜之间,这群人又全都来了,不但来了,还是这般不同寻常,只看栗繁,一点也看不出再为花半夜着急的模样,反而还像是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不过是那时调皮些,这时冷淡些罢了。
“你们。。。”不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怎么又突然全都回来了。
月无影情绪变得烦躁,他一拂袖,又一下飞到树梢尖上,和栗繁又神神秘秘的说起什么来。
“怎么,是不欢迎我们再来么?”天辰一笑,手指一下,扫掉千秋一大片的棋子,千秋倒是很淡定,不痛不痒的,反倒是天舞,“哎呀”一声,激动的跺了一下脚。
“不是。”她走到千秋侧后方,看了一眼千秋,从刚才开始,除了月无影要接近她时,他还看过来一眼,其余的,倒是当她是透明人一般。
想起空竹,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她想来想去,还是老实闭嘴,坐在一边观看。
气氛一下变得十分诡异,众人突然安静下来,皆是以她看不清明的眼神看着她“怎么?”
那么多人,只有天辰回答,他道“方才我们在讨论,或许,你就是神母后人。”
她?绝对不可能,且不说她一直都是个凡人,术力也比不得这些大佬厉害,更何况她最近变得那般暴躁嗜血,怎么可能是创世爱世的神母的后人。
她摇头“你们猜想错了。”
“为何?”天辰挑眉。
“我知道我不是。”她淡淡道。
千秋这才看她一眼,眼神昏暗不明,他淡淡一笑,其实,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啊。
天辰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事情他就说道这了,后边的他就不管了的意思。
渐渐的,谁也没有再说话,下棋的下棋,看棋的看棋,看风景的看风景,她坐不下去,微皱眉头,起身出去。
她本来就还有些事情放不下,她做不得装作不知的模样,也做不得他们那样心里放着事情却好像又什么事都没有一般,在那种地方,她待不下去,但她又有那么多原因,不得不待下去,有时候,她情愿大家都说清楚讲明白,有时候,她也想拍拍衣袖潇洒淡然的远远离开,但现在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做,她习惯一个人待在一处,想着自己那些乱七八糟,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的事情。
她也知道,她现在的作法,人界似乎称之为逃避,因为你没有本事把自己隐藏起来,所以才不得不以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逃走。她想,就算那些人真是她杀的,她也希望能有个人能谅解她,体谅,在这种时候是多么难能可贵,因为就连是千秋,也不能给她一个安慰的笑脸。
越是这般想着,她的心思越发沉重,重重叹出一口气,她感觉烦闷非常。
突然,尾指上是红莲尾戒渐渐散出一丝淡淡的红光,刺得她血肉发疼,她挣扎也无济于事,使了术力也依旧抵抗不住,那抹痛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大喊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