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翠娥急忙起身,激动地看着两人。
“还好意思说?今儿早上我们起来,就看见箱子里的银子被换成了石头,问了婆子,昨晚上只有你们俩去过我们的院子里,谁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法子,将我们迷晕了然后才偷天换日的。”
云香兰冷笑着说着。
冯先勇也是看着两人,道:“娘,翠娥,我对你们实在是太失望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崔氏猛地道。
“什么叫我们拿走了钱?昨儿晚上我们一直在睡觉,我跟翠娥一块儿,我们怎么去拿的钱?”
冯先勇一愣,看着崔氏这么激动,心里也是疑惑了起来。
“大哥,不会是你们不想把这些钱分给我跟娘,所以才故意编出来这样的一个借口,想让我们以为钱丢了,然后你跟大嫂好心安理得的花这笔钱吧?”
冯翠娥看着冯先勇,又看着云香兰。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我拿钱?我有你缺钱吗?你昨天跟你大哥要首饰没要出来,所以才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用迷烟迷晕了我们,等到自己拿着钱可以再买吧?”
云香兰看着冯翠娥道。
“贱人,你敢冤枉我!”
冯翠娥气得要死,冲上前去就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伸手不住的揪着她的头发。
云香兰也是毫不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滚在了地上去。
“贱妇,你敢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拼了!”
崔氏一瞧冯翠娥挨打了,急忙也冲了上去,结果就是三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冯先勇看着这一场闹剧,可真的是头都要大了,本来想着要了五百两回来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却没想到钱没捞着了,这还引起了家里的矛盾来。
冯先勇转头看着三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感觉这脑门是‘突突’的直响。
“够了,你们还不快把她们分开。”
外头的婆子见了,急忙上前去,将三人给分开。
三人脸上和身上都是挂了彩,发髻散乱,衣裳也被扯成了一条一条的,十分的狼狈。
云香兰捂着脸,她被打的最惨,此时一张娇嫩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老爷,你帮帮我啊,你看看我的脸……”
冯先勇一转头,看见云香兰一张如同猪头一般的脸,差点没吐出来。
“我呸,我们冯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家门不幸的媳妇,自打你做了夫人,这府里头就没安生过,摆明了就是个丧门星!老大啊,你赶紧的把她休了吧,要不然我们老冯家可是没得好啊!”
“就是啊大哥,以前云长歌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敢忤逆娘的时候,哪个时候不是恭恭敬敬的啊,现在倒好,这个云香兰,整天给娘亲摆脸色看不说,还整天搅和的家里不安稳,大哥,你可不能再要这个女人了。”
冯翠娥也是帮着腔说着。
云香兰一听这话,气得可是要命,撸了袖子就要上去再跟两人对打。
“行了吧你!”
冯先勇伸手拉了一把云香兰,将她给甩到了一旁去。
“老爷,你怎么这么对我?”
“你看看你,是个媳妇该有的样子吗?永川你没看住,现在又想着来对付我娘和我妹妹,你是不是要灭了我云家才甘心啊?”
云香兰没想到冯先勇会这么说,简直是气得要死。
“冯先勇,你得了吧你,当初是谁说云长歌不好,我比她好很多的,现在觉得人家好了,又想去找人家回来了是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人家稀得来吗?你敢休了我是不是,你要是敢休了我,我就能去县衙门告发你们冯家,当初是怎么害了我云家的。”
云香兰这么一说,不仅是冯先勇,就连冯翠娥跟崔氏都是白了面色。
当年的事情,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只是云长歌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只是现在云香兰如果告发,那他们一家可都是要去被砍头的。
“贱妇,你敢说,你去说试试!”
冯先勇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了云香兰的脸上。
云香兰没有防备,一下子被甩在了地上。
“姓冯的,老娘一定要去告你,去告你杀人……”
冯先勇气得要命,上前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贱妇,你再敢说一句试试,我就先杀了你……”
说着,慢慢的收紧了双手,云香兰瞪着眼睛,“救命,救命啊……”
慢慢的,云香兰就没了呼吸。
“大哥,是不是死了?”
冯翠娥上前几步,轻声的问着。
冯先勇站起身子来,“死了便死了,这个贱妇不死,我们全家都得死。”
冯翠娥吓得急忙退后一步,挨着崔氏,不敢上前。
“你们别说出去就行,我这就找个人处理了,对外就说忽然暴毙。”
崔氏慌忙的点头。
这样凶狠又无情冷血的儿子,她真的是有些害怕了。
云香兰忽然暴毙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夏蝉正在酒楼跟厨娘们一起做一个七层的大蛋糕。
这是定州一家做生意的人来订的,为的是给自己老娘过七十大寿。
七十大寿嘛,便来个七层,夏蝉一口应承了下来,表明一定可以做好,但是这价钱得加。
对方立刻表明价钱不是问题,主要是得好看好吃。
夏蝉笑着点头。
这边正往蛋糕上抹着奶油,就听梅丫来报,说是云香兰忽然暴毙了。
“这个冯先勇的手段倒是不错,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