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笑着道。
“正办着丧事呢,请了不少人去。”
“也是,趁着这事儿,不得再捞一笔啊。”
梅丫含笑,不做声了。
弄完了奶油,夏蝉又将新鲜的水果放了进去,一层层的码好,再放上另外一层,用奶油抹平。
七层的大蛋糕,制作起来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上面每一层的奶油花,真的是考验人啊。
夏蝉做了许久,累得是腰都直不起来了,才算是将这蛋糕给弄好了。
用特制的木架子四周围起来,然后固定住,这才找了八个人来,小心翼翼的抬上了马车,由着车夫驾着马车,周围动用了十几个人看着,前头后头各有两人骑马护送,像是前世押送特级嫌犯一样的给客人运去。
夏蝉得了空,便坐下来歇歇了,这一晃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还没顾得上吃饭呢。
吃着东西,这冷夜便来了。
“小姐。”
“嗯……冷夜来了,来来来,吃点东西吧。”
夏蝉笑着招呼着。
“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冷夜急忙摇手。
“好吧,你说吧,查到了什么?”
夏蝉十分期待的看着冷夜。
“属下无能,只查到夫人年轻时是个才女,且跟以前的夏家长子,也就是如今当朝丞相夏瑾重有过一段缘分,只是众说纷纭,谁也没亲眼见过,只是相传,夫人走失之后,夏丞相娶了自家的表妹为妻,如今已然有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夏蝉点点头,道:“这个夏瑾重,有没有画像?”
冷夜急忙点头,“有。”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画卷来,缓缓展开来给夏蝉看。
夏蝉伸手接了过来,拿在了手里。
画卷上的男子一身官袍,目光悠远,神色淡然,他的五官清秀,也可以说有几分飘逸,如此看来,是个满腹诗书又气质不俗的人。
“冷夜,你帮我再去打听一下,夏丞相跟四瓣花,有什么渊源?”
冷夜一愣,有些捉摸不透,不过暗卫的使命,便是主子有求必应。
“是。”
说着,便一闪身,就没了身影。
夏蝉看着画卷上的男人,久久陷入了沉思。
她想知道,这个眉目淡然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如果是的话,他当时又是为何能抛弃掉葛氏和葛氏肚子里的自己,毕竟他位高权重,不是流落街头,丞相的家室,不足以让他因为养不起或者要不起的原因,而抛弃妻子。
夏蝉将画卷重新卷了起来放好,皱眉思索了一会儿。
正在这时,封刀从门外进来,道:“小姐,醉仙居的掌柜的来了。”
夏蝉笑笑,“快请。”
没一会儿,文人祥便走了进来。
“丫头,文叔没打扰你忙吧?”
文人祥笑着走了进来。
身后却还跟着文佩佩。
“没有没有,我刚忙完呢,文叔坐吧。”
“夏姐姐好。”
文佩佩笑着道。
“别叫姐姐了,我跟你一样大的。”
夏蝉淡淡的道。
伙计来上了香茶和点心,文佩佩到底是见识少的,一看这做工精致的各种点心,便是移不动眼睛了,吃了一块又一块,没一会儿这盘子竟是见了底。
文人祥十分的不好意思,一面瞪着文佩佩,一面不好意思的看着夏蝉,“丫头,不好意思啊,佩佩一直养在家里,不懂规矩。”
“无妨,伙计,再端一盘来。”
没一会儿,第二盘又端了上来。
文佩佩再喜欢吃,也是肚子的容量有限,如今听夏蝉笑着说没事儿,便理所当然道:“夏姐姐,这些我吃不下了,我可不可以带回去吃啊?”
一派天真的样子。
夏蝉轻笑,“不可以。”
文佩佩一愣,也是有些不爽,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文人祥面色尴尬的很。
“丫头啊……”
夏蝉轻笑,“您说吧。”
文人祥看了看文佩佩,道:“你下楼去自己逛逛去,我跟夏老板有话说。”
文佩佩本来不肯的,可是看着文人祥的眼神太过严厉,她也是不敢了,急忙转身出了门去。
“丫头啊,这几天利息果真涨了,大部分人都赚了好些钱呢,你真的不打算存进去吗?说不定很快就没了。”
文人祥看着夏蝉道。
“暂时性的上涨,文叔,你看到有多少人去取钱了?”
文人祥一愣,倒是摇摇头,“这个倒是没有。”
“那就是了,大家都是以为还会继续涨,所以肯定都想着要再多赚点,说不定还会多存许多,这样等到钱庄一下子降利息或者降负利息的时候,那也是会亏得很多的。”
文人祥皱眉,“其实我也是不想冒险的,可是想到我家里的那几个人……唉……”
夏蝉摇摇头,“文叔,我也是爱莫能助,清官难断家务事,你的家事我真的不好插手。”
她能说的都说了,能帮的也帮了,剩下的她真的无能为力了。
跟文人祥说完了话,已经是中午了,前去送货的人回来,春刀上前递了一沓银票给夏蝉。
“小姐,这是剩下一半的蛋糕钱,还有五十两是人家上得,说是做的非常好看。”
夏蝉轻笑,道:“照例,去把钱从钱庄取出来,这五十两你便自己拿着吧,分给底下的兄弟们喝酒。”
春刀喜滋滋的答应了。
“对了,我奉劝你一句,可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