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怀城就没有想想,袁训的用功与他们兄弟几个都分不开。
袁训明白表述他的履历,他的履历由兵部吏部发出,也是隐瞒不了的。探花加年青御史,听的人就都明白。这个人灸手可热。
文采是有的,所以他探花。圣眷上一定倍儿棒,所以他是最年青的御史。热,就是有点儿烫手。
能收伏拉拢他固然是件好事,可万一他御史并没交卸,收他到帐下,让他参了一本又一本,这就是多出一个家贼。
东安郡王犹豫不定,定边郡王不再插口,明白着他知趣收手。趁别的郡王们还没有表达心思,陈留郡王快嘴快舌地只看项城郡王:“那就只有你和我争!”
知趣不要的,陈留郡王表示此人不错。但他也怕再出来几个和他拼命争的,到底小弟名头儿太大,太子党中不说第一,也跑不出第三。
项城郡王从来不对陈留郡王退缩,争也过他也争,紧紧腰带,项城郡王应道:“好!”手往后面一伸,就去接自己兵器。
“慢着!”有一个人提高声音道:“我也要袁训!”大家看过去,见出来的是小王爷本人。萧观眸子发亮,走到陈留郡王对面,坚定地道:“袁训我要定了!”再往台下大笑:“姓袁的,早告诉过你,你有落我手里的一天!”
小王爷用力对袁训挥了挥拳头,像是说你不服气也不行。然后再伸出两根手指比划出个“六”,袁训气得鼻子一歪,你这是说我只值六百两银子吗?
项城郡王尴尬,怎么小王爷也上来了?
陈留郡王而面色也亮了,笑声更大起来:“听说小王爷家传铜锤胜似王爷,今天能讨教,有幸有幸。”
这一会儿,是梁山王得意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儿子长大成人,这个袁训以梁山王的了解,的确不是凡人。
梁山王眯着眼大笑告诫萧观:“你不是郡王对手!”萧观一抖肩头,告诉他的爹:“在您眼里,谁的对手我都不是,在京里我就不服气,现在我来了,比比才知道!”
巴掌对着陈留郡王一挥:“步战不痛快,我们下去马上去打!”当先走下看台。陈留郡王一笑跟着下去。在看台下面等人带马过来,袁训走过来笑道:“姐夫,你可别把我给输了,”输给小王爷我从此只值六百两。
陈留郡王又要拿他开玩笑:“冲你晚上睡觉占我的床,我还真想把你输了。”见马过来认镫上去,对袁训再取笑道:“要不是怕你媳妇对着我哭说我不管事儿,我才不管你去哪里。哎,这自家人,真麻烦!”
一催战马,就手摘下马上大刀,对着梁山小王爷驰去。
梁山小王爷先于他上的马,好整以暇,手握双锤候着过来,为壮声势,哇呀呀大叫一声:“陈留郡王,别说我今天不……”不给面子才说出上半句,刀光一闪,陈留郡王一刀砸在他手腕上,先挑飞他一把锤,梁山小王爷还在诧异中,陈留郡王马擦身而过,反手又是一刀,打在他后背上,再回马轻松一摘,用手把他的另一锤取走。
校场内轰然鼓噪,笑声喝彩声叫骂声什么都有。
小王爷涨得脸成紫茄子色:“不算!你这是偷袭,我还没说完话,你……”不讲理这不是吗?你要不是一家人,我也早就下手。
梁山王哈哈大笑,他的儿子吃了个狡诈的亏,这王爷开心得跟什么似的。他大笑道:“大倌儿你太实在了,上马就是比试,你还同他废什么话!”
“我!我这不是没经验吗!”梁山王磨磨牙,忽然发现京里的泼皮都比这郡王要长脸面,人家话还没有说完,你就上来了?
而且你那是什么马,跑得贼快贼快的,再一加速跟龙驹子似的。小王爷萧观眼馋起来,这马,是不是比袁训值钱?
他一挺腰,尴尬用手掌一抹就没了,对陈留郡王神气活现地道:“要我出让姓袁的也行,把你的马送我!不然就这场不算,咱们再比一场。”
袁训咬牙白眼他,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见匹马就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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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有言:不是洗白龙怀文,老天让谁灭亡,先让谁疯狂,长坏了根子变不过来的没药医,也许早死。
也不是把辅国公写的没有主意。对于辅国公的判断先不要下,且看再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