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泡妞儿很爽来着?
经过了玻璃房事件,林慎是不这么认为了,也是自己天赋异禀造成的困难,但至少叫他心惊胆颤了。
那天夜里他被陈御姐指着鼻子训的狗血喷头,被骂成qín_shòu牲口。
“……你是色迷心窍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你不想想芷心怎么受得你这个牲口的折腾?你要发泄冲着我来啊,我不叫你上啊?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看上你?”
御姐歇斯底里了,光是耳刮子在甩在林慎脸上有三四个。
后来是芷心哭着哀求,才算告一段落,林慎默不作声回房之后,芷心才把自己逼着他要深刻第一次的情况说出来。
结果御姐和芷心双双抱头失声,哭了半晌才缓解了情绪。
“你傻啊,芷心,他不可能娶你或我的,这就是个火坑,为什么你还要跳进来?”
“芝姐,如果我不能把我最纯洁的一切献给我最爱的男孩儿,我死都不会瞑目,我指望他娶我,我只要他爱我就够了,要说傻的话,芝姐比我更傻吧?”
“你这个臭丫头,反倒来取笑我?”
“才没有,我觉得我和芝姐是一样的个性,所以我们遭遇相同,芝姐,林慎可能不是最好的丈夫,但他肯定是最棒的情人,并不是我爱慕虚荣,我只是欣赏他的敢爱敢恨和男人性格,至于将来会怎么样,我真的没想过,但至少我知道,他不会看着我挨饿受冻的,这就够了,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芝华苦笑,“真没想到,一个16岁的丫头片子,居然对感情有这样深刻的见解和认识,你叫姐姐我很惭愧。”
“芝姐,我能成为你最好的妹妹吗?”
“你已经是了,傻丫头。”
二女再次紧紧相拥。
“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两天不要去上课了,被那个小牲口折腾的差点没了命,真不知你怎么想的,唉!”
“迟早要经过这一关的,我不怕。”
“说你傻你不承认,你才16呀,从体质生理上讲,你还没有完全发育成型,可那家伙不一样,你当时就不害怕啊?”
“怕,但我没有退路,我也不想输给陈静,那****勾搭的他紧,老是在我面前装啊装的,以后她再装也得叫我姐姐了,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死丫头,你宫争片看多了吧?汗死。”
感情这里面还隐藏着这么个原因啊?
“姐,你去看看他吧,刚才挨了你几个耳刮子,我看他也没什么动静,受的委屈大了吧?”
“不管怎么说他都有过错,不就打了他两下吗?他还敢打回来怎么着?”
其实芝华也心疼着呢,别看她嘴硬,其实早想去看林慎了。
“姐,你去吧,说不准他钻被窝里偷偷哭呢。”
“那没心没肺的家伙才不会哭呢,好了,你休息吧,我去看看他。”
林慎是没哭,不过心里真的不好受,自己确实要负上不可推卸的责任,芷心再怎么要求,自己也不能那么狠的捅伤了她,现在他真的后悔了。
所以挨了芝华几个耳刮子,反而感到一阵的轻松,似乎减轻了一些心中的负疚感。
芝华蹑手蹑脚过来后,直接就钻入林慎被窝了,明知道这家伙有裸睡的习惯也不在乎。
抚着小情郎的玉面,御姐无限怜爱的道:“还疼不?”
想起那四个耳刮子是在愤怒的情况下煽到他脸上的,御姐不心疼是假的呀。
林慎用俊磨摩御姐的柔荑,苦笑道:“爽得很呢,我也恨自己怎么就听了那丫头片子的话,没能收住身子。”
“嘁,谁知道你是不是爽的忘乎了所以。”
“天地良心啊,开荒牛是那么好当的?对她或对我来说,都和上刑差不多,我只是扎进去再没动弹过半下,怕她疼是一方面,我自己也疼的不想动啊。”
“那你还扎那么深?她叫你死你也死去呀?有没有点脑子和主见?”
“你叫我死我就死去,她叫死我就告诉她,你陈姐姐还等着我侍候呢,暂时不能死啊。”
“我拧不死你。”
一阵折腾,结果御姐给压在下面被扎进去了,听她的呻吟好象扎的挺深的那种。
“我扎不死你!”
“轻点,魂淡,我妈还在对面屋子里呢。”
“离的挺远的,你不会叫小声点吗?”
“我、我……气死我了。”
气也没办法,这家伙被芷心勾起的邪火,这下全喷自己身上了。
不大一会儿,趴着的御姐就把枕头咬住呜呜上了,总不能放开嗓子叫吧?引得老娘过来查房,自己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覆盖在她身上的林恶少坚定不移的运作着,沉腰挫臀,记记深击,扎的我们陈御姐呃呃的直打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吃多了呢。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家里被他欺负了,但今夜这个姿式叫御姐吃足了苦头儿,感情她双腿是紧合着的,感情是林慎骑在她两条腿上,这种情况下又被扎进去,涨的御姐足尖崩直,十指就差把床单撕破了,但那种微电流扫荡四肢百骸的感觉也比平时来的快一倍,林慎还没怎么进入节奏呢,她就翻白眼了。
自相好以来,这一夜是御姐再惨的一回,叫又不敢大声叫,挣又挣不过他,只能苦逼的忍受,可以是报应吧,那四记耳刮子是白煽的啊?
第二天,芷心因‘病’请假了,陈静在上午得知这个消息就气的摔了钢笔。
“你发什么疯?好好的把笔摔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