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当那班狱警准备押女囚上食堂,打开所有牢房铁门的时候,所有囚犯都把眼光投向了猪婆和新女囚所关的那间牢房,好像是一只狼和一只绵羊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她们好奇想知道那羊被摧残后的样子。

我当时正在吃饭,早饭是大饼油条,加上一杯豆浆,算是非常丰盛的早餐了,同时巨无霸和小笼包也和我形影不离,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岂料首先从牢房里走出来的是那新囚新女囚,她跨出铁门对着新鲜的空气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觉醒来就明显感觉到昨天被三帮折腾留下的后遗症——全身的骨头都僵硬了,腰骨疼得迈步都有点乏力。

猪婆走在后面,耷拉着两个肩膀用很不服气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那神情好比一只斗败的狗在逃跑之前还不忘回头吠几声时的样子。

这着实让所有的好奇的囚犯吃了一惊。倘若从前,这时从猪婆背后走出的应该是一个双目无神,嘴唇泛白,像是被强迫夺去贞操的女子那般绝望的新女囚。牛b妹一看又惊讶又来气,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便宜猪婆。而猪婆则为这意外欣喜若狂,她把新女囚当成一个还在保鲜的水果。

猪婆有很严重的狐臭,在没入狱之前她每天上班都要在街头的小摊上买几大串臭豆腐招摇过街,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胃欲,而是以臭豆腐的味道来掩饰自己的狐臭从而避免那些擦肩而过的行人指手画脚。

当日秦始皇病死沙丘,宦官赵高也是于马车上装满咸鱼以掩去龙体尸臭。

可惜事情总不能尽如人意,有一天当她捧着几串臭豆腐在马路上走着的时候,一鼻子灵敏如狗的美籍男医生远远就辨别出她身上的狐臭。

他捂着鼻子对猪婆指手画脚嘀咕几句,也不知道是嫌弃还是出于好心地叫她上自己的诊所去检查一番。

猪婆自然当是对方在取笑,自卑心一起,索性破罐子破摔把手中的臭豆腐扔到地上,故意张开双手要去拥抱那美国佬。

那美国医生忍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又无处狂呕只好吓得急急后退连自己已经踩入马路中央都没察觉。这时突然穿出一辆车把他轧死了。

猪婆自然要因此入狱但她坚称自己是误杀渴求法院从轻发落。而中国政府无论如何要给美国驻华大使管一个外交上的交代,所以以“在特殊情况下的蓄意谋杀”罪多判了猪婆几年。猪婆认为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外交上——比1999年的美军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和2001年美军撞落中国侦察机事件——更大的失败。

她把对政府对社会的不满发泄在其它囚犯身上,那些被她掌握在手里的弱小女囚犯要替她擦洗身子,夜里还要和她拥抱着,闻着她身上的狐臭入睡,所以便有了“吃臭豆腐”的说法。

多少人被折腾得欲死不能,恨不得砸碎自己的两个鼻孔让自己失去嗅觉。试想让一个人在粪坑里生活一天,他会不会连胆汁都吐干了?

那痛苦估计那些做过化疗天天呕吐的病人能够了解几分。

有趣的是传闻猪婆是在茅房里诞生的。搞公社的那个年代,猪婆的母亲怀着大肚子在公社搞共产主义建设,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干部专用茅房”时,突然“大急”。

实在憋不住,见周围没人她便钻进了那茅房,岂料猪婆因此诞生了。猪婆也因此天生有了狐臭,她能怪谁?难道怪自己的母亲哪个地方不好挑,挑个茅房生下了她?

多少母亲在大肚子的时候一不小心在茅房生下了她们的孩子,但这些孩子都没有狐臭。要怪也怪那些干部们,吃喝比别人丰富,拉的自然也别人臭,这是常识!

猪婆的几个手下见自己的老大像只斗败的公鸡,少了往日昂首挺胸的威风就都靠近问个究竟。“啊!…”其中一个手下碰到她的手,猪婆疼痛惨叫一声。

“怎么啦?”身旁的女狱警闻声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猪婆抬头瞟了一下新女囚,顿了顿,言语出于心而止于喉,遂强颜一笑“没什么!”

这时候,娜娜拿着饭盘过来,看着我的早餐说道:“哇,今天的早饭好丰盛!”

“赶紧吃。”我笑道。

娜娜一边吃饭一边跟我说道:“昨天晚上女监里发生了大事了!”

一听到是大事,我们三个老爷们都凑了过去,而娜娜说到:“其是这样的……”

那女囚叫做于莎莎,因为昨天的事情,狱友们给她取名叫做火爆女,此时火爆女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娜娜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在昨夜,猪婆在言谈之间就露出了她的本性,话还没说完就挣开双臂想去拥抱火爆女意图满足自己的变态。

肌肤上的疼痛火爆女可以忍受,但这种神经上的折磨她实在无法容忍,所以当猪婆身上的那股狐臭逼近自己的鼻孔的时候,她握紧拳头狠狠朝敌人的咯吱窝一击。

猪婆的左手肩关节被打得脱臼,恼羞成怒扑了过去,要用右手去抓火爆女的头发,企图以此制服她。

“就会这招吗?”火爆女冷笑道,闪身一躲,顺势让猪婆的小腹吃了一拳。

猪婆那一抓吃空且小腹受了一拳嗷叫着退了几步,还没反应过来,右肩膀又吃一重击也脱了臼。“女人应该还要学会这几招!”

火爆女闻了一下自己双拳沾染上的臭味,开口时差点呕吐出来。

猪婆反击无力,心有余悸地退回自己的床上,不解眼前的高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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