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何有这般身手,而且气力也不小。

夜里,火爆女是在鼻孔里塞上两团从被褥里撕下的棉花睡去,而猪婆则靠在床沿上,享受着不时从肩膀袭来的痛苦,**,如一个老境凄凉的秀才。

猪婆自是不服昨夜讨不到便宜反吃一亏,在几个手下的簇拥下便心怀鬼胎,于一旁嘀咕密谋教训火爆女之策,以泄昨夜之恨。

我看了视频哈哈大笑,正好这时候火爆女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娜娜,她说道:“我可以坐这里么?”

我笑道:“当然可以,只是你昨天的表现非常勇敢啊!”我打趣的说到。

火爆女腼腆的看着我,捂嘴轻笑:“其实这不怪我,都怪那猪婆咄咄逼人,其实我本来不崇尚暴力的。”

火爆女说到,突然这时候,我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纹身,同时巨无霸和小笼包看见了那纹身也大吃一惊,巨无霸说到:“你你你……你身上的纹身……”

“和你们的一样。”火爆女喝了一口豆浆。

小笼包额头都是汗水,过了很久才说道:“是组织想起我们了么?”

“上次你们任务失败,本来组织想放弃你们的,但是后来,发现你们的确没办法,所以这一次,组织打算让你们出去,让我来协助你们。”

“出去,你们想越狱?!”娜娜惊道。

火爆女连忙捂住了娜娜的嘴巴,她看了看四周围说道:“哥两个都是判了十年,所以要出去必须通过这个办法,而我这次来的目的,正是帮助你们的。”

“昨夜你没有……吃臭豆腐吧?”一枝花也走到火爆女身边关怀地问。

火爆女先是一怔,随即会意眼前的人指的是猪婆身上的那股味道,便暗自一笑:这名字取得贴切而不失优雅,果然够臭,不知道是哪家的祖传秘方?“我没事,反而睡得很好”火爆女耸耸肩说,“有了那臭豆腐,蚊子也不敢靠近了……”

一枝花咯咯大笑,伸出手说:“我叫一枝花,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火爆女刚要报出自己的名字和一枝花结交,发现猪婆和水里火那帮人都在朝她们两人看。一枝花的笑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她似乎是怕连累我们所以在牙缝里咯噔的话又被吞回肚子里。

一个女囚也发现了那群人的不怀好意,赶紧过来把一枝花拉走。火爆女无奈地低下头走着,遇到有人故意挡着她的去路便绕道而走。

这时劳动场又突然热闹了起来,两个女狱警拽着一个女囚朝医疗室而去。那女人口中不停大喊:“我老公快死了,我要回去看他!”眼睛一刻不停地望向监狱的大门,可是她要去的方向却距大门越来越远。

“她老公不是因为在外面养二奶,被她一气之下错手杀死的吗?”两个女囚从火爆女身边走过,议论着。

“有些人受不了监狱里面的生活最后就和她一样大叫了,也许某一天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另一个人发出无奈的感触。

火爆女见周围好像被石头挡住了,抬头一看方知被猪婆和她的手下围着。还有两个人站在远远的地方把风。

“你不是很能打,你的手不是很有力气吗?”猪婆依仗人多,气焰嚣张不可言喻。火爆女没多做声,以为这群人只是在挑衅,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她忍着,她们未必敢在狱警的眼皮下公然对付她。

岂料刚要钻出人群避开她们时后脑勺的头发被拽住了,让她生疼。

另一个女囚抓着一根棍子狠狠地打在她的右小腿上使她尖叫一声。她欲开口求救,又一个人从身上掏出一盅胡椒粉散在她的眼睛里和喉咙里。

火爆女顿时丧失了大半的反击能力,几个人同时抓着她的手把她按在墙上。

“我看你有多能打?”猪婆得意道,她用眼睛向旁边的手下发出命令,随即那人从胸罩里掏出了一把叉子。“给我绞断她的手筋!”猪婆说得那么决断,没听清楚的人还以为她是再说“给我绞断我的手筋”。

两个人在火爆女身上使力,她们掰开了她的右手掌,贴在墙上。火爆女手腕旁的一根粗壮的青筋暴了出来。

“救命!……”火爆女发出沙哑的求救声,放佛一只被割破喉咙的母鸡在啼叫。

刀子的锐光从她的眼前晃过,我站了起来。

“你们围在那边做什么?”一个狱警发现了猪婆一群人围在一起,为免她们搞小动作便过去驱散。我悄悄的将刀子收了回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这刀子是我问黑人十块钱买过来的水果刀,平时也是我的防身工具,不过外面只要卖三块钱……

“干什么呢?这是?”那狱警走到猪婆等面前,显示出统治者的威严。

“没什么,我们见她摔倒了,正准备去扶她!”猪婆假笑着表示客气。

围堵的人站开,狱警就见火爆女瘫坐在墙角,眼睛都睁不开。“原来你在这,你没什么事吧?”那狱警过去扶火爆女,问的时候却把眼睛盯向猪婆。

“她只是摔倒!不信你问问她?”猪婆语气怪异,像是在给那狱警解释又像是在威胁火爆女。

“有你在的地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听说昨天发生的血案也间接和你托不了干系!”那狱警不客气地反驳道。

“我真是冤枉啊,我哪知道那个丫头平时看起来那么乖巧,居然大胆得去刺杀我们尊敬的狱警。”猪婆有点幸灾乐祸,不知是为那小丫头还是为那被刺破喉管的男狱警。

“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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