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丫鬟直奔厨房而去。
东方珞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当自己是男孩子吗?
看来姐姐也不是那种死板的人啊!
当然了,把她推去见客,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何况,她在外自由自在的活了十年,对于那些个大家贵族的规矩,真的是看的很淡了。
刚才那样子说,也不过是为了试探姐姐而已。
东方珞想着,很快带着白鹭和黄鹂去了前院。
史启伦和吕恩泽正自行在那里喝着茶,见到东方珞进来,连忙起身。
东方珞上前行礼,“有劳两位大人了!”
史启伦道:“是本官失职!在本官管辖的范围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本官惭愧之至。”
东方珞道:“大人言重了!很多事都是人算不如天算,何况有些事,真的是防不胜防。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先想想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东方珞说着,眼光就扫向了吕恩泽。
吕恩泽本来就皮肤黑,此刻拉着个脸,就愈发显得让人望而生畏了。
吕恩泽道:“令姐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东,本想着好好为难他的,听他开口就是关心姐姐的话,就很满意的笑了。
“姐姐虽然没受伤,但是她一直被养在闺阁之中,哪经受过这种事,自然是被吓坏了。”
吕恩泽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
东方珞继续道:“起初还哭,现在却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当压寨夫人之类的话,一阵一阵的浑身发抖。我这个当妹妹的又不会劝人,真是急死我了。”
说着低下了头,语气里也是带了无助而悲伤的哭音。
“我去看看她!”吕恩泽脱口而出。
虽然说出去后,也觉得于理不合,但此时此刻却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何况,他们已是有了婚约的人,逢节也是可以一同出游的。
东方珞还是低着头,道:“那就麻烦吕大人好好安慰一下姐姐了。白鹭,带着吕大人去见见姐姐!”
白鹭满腹的疑惑,却还是带着吕恩泽往外走。
东方珞
之所以派白鹭去,是觉得她睁着眼说瞎话的用意,也就只有白鹭能体会了。
直到吕恩泽的脚步声消失,东方珞才抬起头来,然后就对上了史启伦含笑的面容。
东方珞眨眨眼睛道:“史大人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史启伦道:“没想到珞姑娘还有调皮的一面。”
东方珞扯动嘴角,“大人果然明察秋毫!”
史启伦道:“吕贤弟不过是关心则乱而已!否则,他定然也能从你的神态举止中找出破绽的。”
“关心则乱?”东方珞挑眉,“据我所知,吕状元跟我姐姐总共也就见了那么一次面吧!那么,他对我姐姐的关心是不是来的太过突然?”
史启伦干咳两声,笑容有些尴尬的道:“珞姑娘年纪尚小,对于那男女之事可能还体会不到。男人嘛,对于纳入他势力范围之内的人或者事,是有着极强的保护欲的。”
这是在诠释钟凌风“谁的女人谁保护”的道理吗?
东方珞笑道:“听史大人这意思,吕大人对我姐姐的关心,仅仅是因为他们已经定亲,姐姐就打上了吕状元的标签。所以,在吕状元看来,袭击姐姐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仅此而已吗?”
史启伦的笑容就变成了苦笑,“具体吕贤弟究竟怎么想的,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东方珞也就不再咄咄逼人下去,道:“大人请先用茶吧!饭菜一会儿就好!”
史启伦重新落座,道:“令姐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东方珞诡秘的笑,“能不能看出姐姐有事,那就是吕状元的事了。”
那边,白鹭带着吕恩泽,去向的却不是去璎院的路,而是去厨房的。
她认为,璎小姐去厨房吩咐晚了,也是会来前院的。
果然,走出没多远,前方的小径上就出现了东方璎的影子,以及她身后跟着的木香和红薇。
所以,白鹭就很识相的退到了旁边,让吕恩泽先过去。
吕恩泽走到白鹭前面,一抬头,就与对面来的东方璎四目相对了。
白鹭就往后退,一个会武功的人想要隐藏自己的脚步声是很容易的。她退着退着,转身悄无声息的走了。
她认为她家姑娘把璎小姐说的那么凄惨的用意,就是为了把吕状元送到璎小姐面前,给璎小姐安慰。
吕恩泽也很快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因为东方珞口中的那个凄凄惨惨的女子,此刻正端庄娴静的站在他面前。
五米之外的女子,没有让人一见惊艳的美丽,却有着耐看的五官。
皮肤更是莹白,此刻微微泛着桃花红色。
尤其是耳朵,在阳光下更显得红艳欲滴。
而对面的东方璎从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经慌乱至极。
此刻,被他这么盯着看,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才好。
地缝找不到,她就只能上前两步,福了福身子。
将对方的害羞和慌乱看在眼里,吕恩泽开口道:“你还好吧?”
“嗯!”东方璎含混的应着,不敢去看他,视线就停留在了他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块玉佩,只是玉佩的络子有些旧了。
吕恩泽上前两步,“让你受惊了!是我不好!”
东方璎突然抬头,对上他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