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恩泽道:“你放心!此事,我会给你们姐俩一个交代的!”
听他这样子说,东方璎愈发觉得心跳紊乱,连着呼吸都有些憋闷了。发不了声,好在还能点头。
吕恩泽看着她的不知所措,不自觉,扯动嘴角笑了。
这姐妹俩,还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那个,大胆泼辣,聪敏慧黠,坚决不吃亏,说出的话都是咄咄逼人的。
这一个,却又是这般的娇羞内敛,娴静雅致。
吕恩泽轻笑出声,“我有那么可怕吗?”
“嗯?”东方璎再次抬头看过去。
因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脸上的温度就更加的往上攀升。
吕恩泽再往前两步,两人的距离就已经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
东方璎觉得不妥,刚想往后退。
却听吕恩泽道:“别动!”
东方璎就真的不敢动了。
吕恩泽抬手,东方璎大气不敢喘,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吕恩泽的手在她的头上短暂停留,放下来的时候,手心里多了一枚紫薇花的花瓣。
东方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做什么逾矩的举动呢!
吕恩泽笑道:“你介意我把婚期提前吗?”
“嗯?”东方璎刚刚松了的那口气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吕恩泽望向她的眼睛,“你放
心!在完婚之前,我会将今天的案子了结,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东方璎抿一下唇,“那个,我听大人的!”
然后后退两步,福了福身子,“我再去看看厨房的饭菜好了没有。”
东方璎也不等吕恩泽说话,忙不迭的转身就走。
很想让自己的脚步协调,却无奈两腿发软。
尽管腿脚不听使唤,却还是拼命的逃走。
直到木香说,“小姐!吕大人已经看不见了!”
东方璎却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般,瘫软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小姐!”木香和红薇一起惊呼,赶忙过去,联手将人扶了起来。
“小姐身体不舒服吗?”红薇关切的问。
东方璎用手掩面,“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差劲?”
两个丫鬟对看一眼,瞬间明白了这突然的摔倒为了什么。
木香笑道:“奴婢只看到,自始至终,吕大人的脸上都是挂着笑的。而且,奴婢还发现,吕大人看小姐的眼光特温柔。”
东方璎捂着脸的手,就更不敢拿开了。
若是东方珞亲见了这番情景,定会嘻嘻哈哈一番。
此时的东方珞,却正在跟史启伦讨论案情。
史启伦道:“刚才我们进庄子后,先去了璎珞馆那里。”
东方珞道:“听说那里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应该没留下多少线索吧!”
史启伦点头,“所以,我们只能从姑娘周边的人际关系开始调查。”
东方珞叹口气,“史大人也认为姐姐遇袭,是误伤,对吗?他们真正想要杀害的人,不是姐姐,而是我!”
史启伦道:“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大一些!毕竟,璎小姐几乎是足不出户的,那辆马车一直都是姑娘在乘坐。”
这一点儿,东方珞也是早想到了的。
东方珞道:“但也并不排除是冲着姐姐来的!至于原因,第一,我将这个庄子讨来,放到了姐姐名下。璎珞馆,自然也是属于姐姐的。第二,就是姐姐跟吕状元的定亲。之前曾听闻,想嫁给吕状元的权贵之女不在少数。就连当今皇上都惦记着给吕状元赐婚呢!”
史启伦道:“若是从这方面来说,也是有些道理的。”
东方珞道:“当然了,姐姐一向深居浅出。即便她现在有的,也与我多多少少脱不了关系。所以,我的确是某些人的眼中钉。比方说,东方侯府眼下就应该有很多人恨我入骨。”
白鹭走了回来,站到了东方珞的身后。
东方珞探寻的看她一眼,“可是将人带到了?”
白鹭笑笑,“奴婢幸不辱使命。”
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丫鬟居然笑了,东方珞的心中自然也就有底了。
史启伦道:“珞姑娘的意思是,此事我们还是得从东方侯府查起了?”
东方珞道:“当初我的马车在城中遇袭,乃是东方珠所为。试想,她一个出嫁女,都可以如此的神通。当时,北郭侯府无所觉,那么,东方珠所借助应该就是娘家的力量。”
史启伦微微点头,“不错,当时调查的结果,那些袭击姑娘的人的确与北郭侯府没有多少关系。”
东方珞眯了眼睛,“一个出嫁女尚且如此有势力,那么东方侯府的其他人呢?可以将蛇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祖母的房里,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史启伦眼含笑意的看着东方珞,明白了凌五爷为何会对这个小丫头另眼相看了。
单就这份敏捷的思维就不输男子。
史启伦道:“关于那毒蛇之事,一直没有与姑娘说明。经本官调查之后,是有了初步结果的。”
“哦?”东方珞扬眉。
史启伦道:“那个丫鬟虽然死了,但是她与周围人的关系还在。经询问她身边的人,得知,出事前两天,曾有人来找过她。”
东方珞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期待着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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