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在哪摄影啊”,肖柏又问。
“国外”,禹易谦好脾气的说。
“国外哪些国家啊”。
“非洲、南美、叙利亚之类的”鲺。
“这些国家都挺危险的啊”,肖柏啧啧的说:“动不动就经常发生战争,太危险了,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改行好,不然不好找老婆”。
“有吗,我觉得还好吧”,禹易谦始终浅笑着。
……。
六点,天色差不多全暗下来,简汀实在忍不住提醒肖柏:“快到吃饭时间了,不打算回家吃饭吗”?
“是该走了”,手机里调成静音的铃声已经闹了好多次,肖柏看向禹易谦:“禹先生也该走了吧”?
禹易谦不答,只看重简汀问:“今天还不关门”。
“今天周末,街上人流量会大点,我大概要八、九点才关门”,简汀回答。
“那晚饭怎么解决”?禹易谦继续问。
“我会随便在附近定个快餐”。
“外面的伙食不健康,我现在回家做饭,晚点给你送些过来,反正我晚上没事做”,禹易谦边说边披上大衣起身往门口走。
简汀非常尴尬,“不用了,这太麻烦了”。
“没关系,我乐意”,禹易谦微笑的朝肖柏勾勾嘴角,“肖先生不走吗”?
“走,马上就走”,肖柏跟他一道出门,两人在门口分别。
肖柏赶去公司接利彻远,到公司门口时,利彻远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的说:“现在晚间时间六点四十,我下午四点钟让你出的门,买幅画需要这么久吗,肖助理,我以为你忘了还有个饭宴”。
“老板,误会,我耽搁那么久全是为了你”,肖柏从兜里掏出张名片递过去。
利彻远瞄了眼,禹易谦。
这是他见过最简单的名片,上面除了名字和电话外没有其它介绍。
“这是您新情敌的名片”,肖柏得意洋洋的说:“我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在画馆里对简汀殷勤的套近乎,看衣着、打扮条件绝对不差,尤其是长相,当然,绝对没有老板您这么成熟稳重啦,不过现在的女人都爱这种秀气文艺的男人,我问过,他跟简汀是在养老院认识的,他在追求简汀,我走的时候他也准备回家做晚饭给简汀送晚餐过去”。
利彻远终于接过名片,他深沉的眼眸盯着名片几秒,然后重新还给了肖柏,“去给我查清楚这个人的背景、来历、家世,有没有暴力、花心的倾向”。
肖柏“额…”了声,“老板,要是没有呢,您允许他跟简汀在一起”?
利彻远什么都没说,冷着修长的背影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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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利彻远从酒店里出来外面下起了小雪。
老杨撑开伞,为他挡住上面飘落的雪花,“老板,现在回家吗”?
利彻远沉思了一阵,道:“时间还早,去轩东路看看”。
……。
轩东路,是简汀开画馆的路,老杨习惯性的把车停在画馆对面,画馆的灯还亮着,透过橱窗,利彻远隐隐绰绰看到里面有两道人影,其中一个是简汀,另一个男人身材挺高,颇有气质,他举着一幅画正往墙上挂,简汀站在他旁边,似乎正看着他。
利彻远开始抽烟,抽的满车都是烟味后打开车窗,雪花飘进来。
坐了大约半个小时,那个男人和简汀一块走了出来,是个不错的男人,眉目深邃,像个混血人。
男人踮起脚尖扯下卷闸门,简汀关灯,上锁,然后提着包和男人共打一把伞步行回家,男人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简汀站在他身边显得颇为娇小。
利彻远让老杨开车慢慢的跟上去,从他的目光望过去,简汀就好像依偎在对方的怀里一样,两人深浅的脚步踩在雪地里,有说有笑。
坐在轿车里的利彻远默默的吞吐着烟雾,他心想,他都没有跟简汀在雪地里散过步。
他用力的捏紧掌心,一直到小区门口,男人才坐的士离开。
他松开自己的手,才蓦
地发现掌心里的肉都被抠的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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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禹易谦依旧跟她提着饭菜送过来,两个荤菜一个蔬菜,他的手艺不错,简汀觉得现在真的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做菜。
饭吃的不是滋味,她不大愿意去承受别人给她的好,给的越多,她心里的愧疚就会更多。
晚上七点多,骆宾顶着风雪冲跑进来,他没打伞,身上全都是雪花,进来后边拍雪花边说:“天天下雪,人都下的不好了”。
他说完抬头,这才看到店里还有一个男人,而简汀目光有些歉意。
他呆了那么一下,脸上的雪花夹着凉意渗进的皮肤和心脏里。
“骆宾,你怎么过来了”,简汀低声问。
“我看雪下得挺大的,想你晚上回家不方便就来接你”,骆宾闷闷的扫了眼禹易谦,“看来我没必要来的”。
“那你等等我吧,我还有一会儿就要关门了”,出乎意料的,简汀竟朝他微微一笑。
骆宾傻愣了愣,禹易谦脸上划过抹黯然,起身,“那既然有人来接你,我就先走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简汀歉意的看着他离开,骆宾撇撇嘴巴,“原来我不过是你的挡箭牌啊”。
简汀揉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我以为你会跟人家一次机会的,看着挺好的,比我帅”,骆宾五味杂陈。
“我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