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品还不错,睡下后雷打不动,想必是香草将我带回家了,好歹也是主子,她得照顾我才是。
可越睡越热,旁边似有个火炉,我翻身霸气甩上一脚。软软滑滑的感觉,貌似面积挺大,不像是阿离。
我又攀上双臂,一寸一寸向上摩挲,心想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我可是幼儿园时期的常胜女王。
手刚摸到个小豆豆,它竟然出声了。“不要……”
这骚 包的调调,践人就是矫情,我手下一转,他接着惊呼起来。“嗯……疼……”
我耳膜差点震破,连忙睁开眼查看,这是要浸猪笼的节奏啊!
我竟与席北城同时出现在榻上,他衣衫大开,面色绯红,眉头紧皱,双唇微开,哼哼唧唧闹了几声后,接着闭眼睡着了。
在看到自己身上衣衫还算整齐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我没来个辣手摧花,直接弄坏了这个书生。
环视四周,陌生的格局,不上档次的家具摆件,并不是王家。
惊慌才刚退去,愤怒以强势之态赫然蹦出来。王富贵三个大字循环在眼前出现,我攥紧拳头,指关节嘎巴嘎巴作响。
“好你个王富贵,算盘打到老娘头上了!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啊!”
尽量不发出声响,穿鞋下榻出门,眼前是条长走廊,脚踩在上面木板登登直响。
急于去找王富贵算账,就脱了鞋子赤脚走在上面,一手拎鞋,一手拉着裙角。廊内壁上几盏豆粒大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眼睛本就不好的我,咣当一声撞上前面肉墙。
“什么东西,敢挡姑老娘的道?”压低声音怒吼一声,脑袋磕的生疼,又加上被王富贵气得不轻,就直接迁怒与这个半夜还不睡觉的倒霉鬼。
想着他定会被我的戾气吓坏,赶紧让开,也没多想,低头冲着前方继续走。
咣当,还是那堵肉墙。
“你让个道会死啊?你妈没跟你说过好狗不挡路的吗?”我气急了,直接伸手去戳那堵肉墙。
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微凉的触感传来,要捏碎的疼痛,我八爪鱼似的挣扎起来。
“快放手,信不信我叫官来抓你蹲大牢!”他还是不松手,我疼的额上冒出细汗。
这时,长长走廊左边有一扇门开了,先是伸出一只脚,后又伸出个脑袋,紧接着鬼鬼祟祟左右张望了下,也像我般踮着脚尖一跳一跳跑了过来。
愈近才发现,从那门里走出来的正是席北城!
我没了主意,一个猛子扎进那堵肉墙的怀抱中,把脸深埋。这种有嘴说不清的事情最是难缠,若让他瞧见我,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扯开肉墙的外衫,躲进去,把脑袋遮起来。这种行径实属幼稚,但若是此时撒丫子开跑,那岂不是更加明显?
也不知道是席北城的脚步声,还是肉墙的心跳,震得我后背汗湿一片。
忽然腰间横出一只大手,搂住我旋进旁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