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一袭话,惊呆了我们众人,我与席北城面面相觑,难道在我们离开后有人去找过馨樱?
“大人,我能为席北城证明,他给馨樱送药后与我去了百战百胜,那里小二也可以作证。”我急急说出口。
“放肆,西门瑟儿屡次扰乱公堂秩序,掌嘴二十,以示效尤!”
“夫人!”席北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只能干着急。
“你……你……”想骂他个乌龟王八蛋,可又怕会招来更多责罚。我被衙役压跪在地上,一名手拿戒板的照着我的嘴左右开工,咣咣咣咣就开打。
衙役撤下后,我急忙用手捂上脸,麻的很,都不是自己的了。抬眼发现此时南宫胤正看向这边,我慌忙用手帕蒙上脸,怕他无情嘲笑。
“徐知县,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依本太子所见今儿个就审到这里吧。”南宫胤起身,满脸不耐烦。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请殿下后堂休息。”徐知县卑躬屈膝的伺候南宫胤离开,对我们视若无睹。
席北城被衙役重新关回大牢,我红肿着一张脸也不好回家,想着找个时机去牢中看一眼他,等到天黑透再回家。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狱吏,他瞧我可怜,便允了。这大牢只能用三个字形容:脏乱差!比我之前住的虱子老鼠大牢还不如,也难怪席北城脸上没被蚊虫咬,怕是这个腌臜之地连腌臜之物都不肯来。
“夫人,你怎么来了?”席北城见我来,兴冲冲跑过了。“脸还疼吗?快让我看看……”
“没事,明天就好了,可别大惊小怪。”我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拽了拽脸上的帕子。
“对了,你可知道关于馨樱丈夫的事情?”第六感告诉我,那晚棠梨树下幽 会的男女定不是馨樱,可又与她脱不了关系,思来想去,只能从她丈夫下手了。
“嗯,他叫高达,他们家是馨樱被赶出家门前两个月才搬来的,所以我们只见过几面,并不熟识。后来听说,他被征了兵役,其他事情就不知道了。”他皱眉看着我,也想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高达,高达……”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似在哪儿听过?
“夫人,有什么不妥?难道你怀疑……”
“嘘!”我伸手掩住他的嘴,示意隔墙有耳。“我保证你最多在这儿呆两天,两天后咱们风风光光回家,让那个徐知县颜面扫地!”
心情好自然一切好,脸上的伤似乎也不疼了。早些时候香草和车夫被我潜回家给娘保平安,我独自一人蹦蹦跳跳往回走,月光好的很,正好用来壮胆。
忽然身后一阵阴风吹过,我警觉的回头查看,四周空荡荡并无一人。奄奄转回头,南宫胤讪笑的脸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就眼前一黑意识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