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调侃道:“夫君若是想来书院读书,也是没问题的。”
张程缘摇摇头,“我还是喜欢和娘子在一起。与娘子一起发展产业,也是一大幸事。”
“夫君,我发现你的嘴越来越甜了呢。”慧娘娇笑。
张程缘心中嘀咕,嘴不甜,如何取得娘子的欢心呢,但最终他没有说,而是微笑着说:“娘子,为夫不是嘴甜,而是讲大实话。”
慧娘“格格”地笑了几声,赶忙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书院属安静之处,不能如此这般不知礼数。
“下学喽……”
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好多人陆陆续续从屋里出来。
慧娘和张程缘都努力搜寻张程业的身影。
“阿业,阿业!”张程缘看到弟弟的身影,高声吆喝。
张程业听到熟悉地声音,快速抬头,看到慧娘和张程缘,立马兴奋地跑过来,“大哥大嫂,你们真的来京城了。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他们三人在院子里围着一张石桌坐下,聊了好长时间。直到快到天黑时,慧娘和张程缘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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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将军夫人秦红梅确实已经醒过来,确认她五岁的儿子冯墨云并无大碍之后,方问身边的丫鬟,“谁救了我们母子?”
“回夫人,恩人未留姓名,府中人并不认识他。救了您和少爷之后,便离开。我们当时只顾着您和少爷,也就忘了挽留恩人。”
秦红梅屏退丫鬟,坐在床上深思良久。在起火前,她曾闻到过一阵异香,之后浑身酥软无力,连开门喊人的力气都没有,然后听到有人砸窗户和门的声音,再之后房间起火。
她复又喊丫鬟进屋,笔墨纸砚伺候,匆忙给夫君写了一封信,简短得说明情况,嘱咐夫君,万勿离开边关。即刻派人送出。
京兆府尹正在一一排查将军府中的可疑之人,皇上下令,让他三日内破案。
经过他的询问和仔细勘察,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纵火。
在陆林苦思冥想之时,秦红梅找到他,“大人,纵火的人绝不是一个人,我当时虽浑身无力,精神不振,但隐约听到两侧窗户同时响起楔木头的声音。”
“将军夫人,您这条线索太重要了,陆某已经把府内所有人都控制起来,相信很快便能排查出来。”陆林为找到新线索而兴奋。
秦红梅客气地说:“如此,便谢过陆大人了。另外,我还想拜托陆大人一件事。”
陆林赶忙抱拳躬身,“不敢当,夫人直说便可。”
“拜托大人帮我找到救我们母子出火场的人,我要好好感谢他,他不愿意留名,若是大人找到后,不要打扰他,我想办法悄悄报答便是。”
陆林爽快地答应。
秦红梅很好奇救她们母子之人,心中疑惑,难道是夫君的好友?临昏迷前,她看了恩人一眼,是一个生面孔。以陆林的能力,在京城找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最重要的是,将军府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奋不顾身冲进屋里救她们母子。她有些心寒,每天拿着银钱养了这么多白眼狼。
秦红梅打算等陆林彻查完将军府,便借着由头将府里的人赶出一部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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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叔一见东家回来,赶忙接过马车的缰绳,安顿好马和车后,方又找东家回话。
“东家,我去庄宅牙行问过了,目前暂时没有要出售的店铺。不过,我与牙行老板说好了,若是有人要出售店铺,牙行会派人来通知我们。”
“好,我知道了,文叔,你和小玉吃饭了吗?”张程缘和慧娘还没有吃晚饭。
文大叔笑着说:“没呢,这不等着东家回来一块吃。饭菜都做好了,东家一声吩咐,立马端上桌。”
慧娘轻轻拍了拍小玉的头,“小玉,饿坏了吧?”
小玉吞咽一下口水,看了爷爷一眼,摇摇头说:“不饿。”
这明明是很饿的样子,小玉愣是说成不饿,慧娘心疼地说:“我们马上开饭。文叔,以后不要等我们吃饭,小玉是个孩子,当长身体的时候,一定不能饿着。”
文大叔感动不已,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咧,听东家的。”
他们四人用过晚饭。文大叔忙活着烧水,小玉刷碗。张程缘和慧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夫君,等回去后,把小玉留在齐城念书吧?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不要让他虚度光阴。”
张程缘亦有此打算。“我同意,不过,我们最好问一下文大叔的意见,不知道他舍得还是舍不得?”
文大叔正好提水路过东家身旁,听到了东家的话,高兴地说:“只要小玉能有机会念书,别说齐城,就是京城,我也舍得。”
一听文大叔这话,一个想法在张程缘脑海中形成。只是这想法不能说出口,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文大叔,若是把小玉留在京城,你真的舍得吗?可能一年两年的都见不到他。”
若是小玉留在京城,他便可安排小玉既能读书,又能学武。
“只要能成才,能光宗耀祖,我就舍得。不过我得问一下小玉的意见。”文大叔向来不会强迫小玉做任何事。同时他知道东家的弟弟在京城,若是小玉留在京城,也有个照应。
小玉尽管舍不得爷爷,但他立志要光宗耀祖,最终决定留在京城。多年以后,他再回想这一幕,才知道东家早就替他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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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张程缘和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