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为昨晚的事情苦恼着呢,此刻一听薛平波如此“没出息”的样子,我便没好气地数落道:“也没见谁,硬逼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啊。是不是真的,我打你一耳光,你感觉疼不疼不就知道了吗?”
这只是我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但薛平波听了后,就把脸凑了过来,很认真地道:“那你打吧,让我感觉一下。”
“哟!”我一下来了兴趣,心想:“刚才臭袜子的仇还没报呢,现在我就给你叉叉的来一耳光,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认清现实!”
啪。
说时迟那时快,我出手如风,半坐在床上,反手一记耳光,就扇在了薛平波的半边脸上,与此同时,我忍不住抹了一把我的头发,摆出了一个极为帅气的姿势。
无疑,这一刻我是无比惬意的。
不过薛平波却是被我给扇惨了。
“胡瑞,你下手真狠啦!”薛平波捂着脸,双眼瞪着我,似乎想还手打我。
“波仔,我警告你,是你让我打你脸的,我手都还疼着呢!你可不能报复我。”
“报复?我薛平波可是大度得很。现在你肩头上有只苍蝇,我来帮你拍掉。”
“滚开!”
我跟薛平波再次在宿舍内笑闹了起来。
也因为此,冲淡了我跟薛平波各自心头的烦恼。
笑闹完毕之后,就听宿舍下面有人在喊薛平波的名字,却是有几个学生找他打篮球。
薛平波问我去不去?说难得星期天,一块玩玩篮球,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我想了想,摆了摆手,说不去了。
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
我打算去找葛德华,因为我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挺悬乎,应该不止是做梦那么简单。
我草草地在学校大食堂吃了些早饭,然后就出了校门。
行行走走。
大约十来分钟后,我在葛德华平常摆算命小摊的地方,见到了葛德华。
当时,葛德华正在给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算命。
我没有去打扰葛德华,只呆在一边,沉默的等着。
女人走后,我还没说话,葛德华就立刻问道:“胡瑞,我那根犀牛角呢?我们离开罗阴岗的时候,你有没有揣在身上?”
那根犀牛角,连罗阴公子那种猛鬼的舌头都可以划断,威力定然不弱!
看得出,葛德华对犀牛角还是很在乎的。
我笑道:“放心吧,我可不是丢三落四的人,犀牛角我揣在身上了的。”
“那就好。”葛德华吐出了一口气。
而葛德华把这口气吐出来后,葛德华就见我从荷包里面,掏出了一根笔杆子似的东西。
这东西色泽有些黑,顶头部分,是个尖锥的样子。
葛德华问我这是什么?
我不想直接说出答案,而是道:“你猜。”
“是笔?是螺丝刀?是木棍?”葛德华连猜了几次都没有猜中,最后他想到了什么,很惊讶地看着我,问道:“这……这不会是我的那根犀牛角吧?”
我笑容满面道:“答对了,给,拿着。”
葛德华呆若木鸡,愣了一愣,忽然间,怒气值哗啦啦爆表,怒声叫嚷道:“胡瑞你究竟干了什么!天啦,我以前的那根犀牛角比这大十来倍吧!现在怎么就只剩这么小一根了!”
我没想到葛德华的反应会有这么大。
我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一根角吗?有必要这么大声吗?”
“你懂什么?”葛德华圆睁着眼睛,心疼不已,嘶声道,“这可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犀牛角!”
我强装镇定,出口道:“那又怎样?”
葛德华苦叹道:“这根犀牛角,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手的,只这一根,就花了我几万块钱!”
“花了几万?这犀牛角这么贵?”我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