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菜花这才从自己美好的想象中回过神,几步上去拦住了杜修,有些讪讪的说道:“大郎,那啥,你就给英子看看吧,是不是你媳妇不想你给英子看病?大郎啊,你和英子可算是打小长大,好些年的交情了,不能跟别人比,你眼看着他她糟了罪,可不能听了你媳妇几句枕边风就见死不救了,你这样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还有大郎媳妇你,都嫁了人的女人,还在外面瞎晃悠,整天不做饭不洗衣,见天儿的就知道在跟前男人屁股后头挑拨这个挑拨那个,把我们家英子跟大郎好好儿的感情都给挑拨没了,害得大郎都不给英子治病,你是害了咱们英子变成聋子你还不满意,还想她聋一辈子是吧?”
面对吴菜花的指控,顾软跟看白痴似的看着她,“我跟大郎是夫妻之前,夫唱妇随,我跟他一块儿天经地义,请问菜花婶,英子跟大郎有什么交情?凭什么大郎要救一个污蔑自己媳妇儿、没脸又没皮的女人的女儿?吴菜花,你当咱们家八辈子欠你的啊?就非得救你女儿啊?你当自己是谁啊?”
来求人还想让自己女儿给杜修做小,呵呵,这是来给自己女儿拉仇恨值的吧?
她顾软要是个没有理智的女人,说不定早就认为杜修有啥特殊癖好和英子有了首位尾,冲上去把英子当小三儿打了。【..】
吴菜花气呼呼地指着顾软,杜修冷眼看着吴菜花,“婶子,你以后莫要说这些话了,不然我可会以为你是有心想让我们夫妻失和,你也知道,我娶个媳妇儿不容易,当然把媳妇儿当宝似的疼着,要是我媳妇听了别人啥闲话,因此不要我了,菜花婶,你这日子恐怕也别想好过了,至于给英子治病的事儿,菜花婶你这张嘴这么有能耐,不如去镇上找个好大夫游说游说,说不定人家愿意英子去做小,这看病的钱都不用付了……”
夫妻两个牵着牛走了,留下了吴菜花在后面气得七窍生烟。
英子不敢去惹吴菜花,她都不知道吴菜花为什么拦着杜修他们,但她知道吴菜花肯定被杜修气着了,所以自己要是不走开点,肯定会很倒霉的。
可英子刚想走,吴菜花就是在她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把气都撒到了英子身上,“你这个死妮子,老娘这都是为了你,你还跟老娘装木头人,你耳朵聋了,嘴巴不会说话啊?你要是说几句好听的,人家会看不上你?会不给你治病?”
英子疼得慌也没有叫,就任由吴菜花这样一路把她拧回了家里。
杜修会医术,治好串子这件事一下就在村里传开了,这下子杜修可有的忙了,远的不说,就说张氏和郑氏,那就是完全把杜修当免费劳力似的,一个理所当然的伸出手,让杜修给她看看胎儿稳不稳,还让杜修把治病的神药给她几颗,一个则让杜修去给郑建文看看,这身子有没有啥毛病,还让杜修给杜宝珠也看看那脸。
杜修什么话都不说,坐在院子里给家里那只看起来好像生病、没什么精神的兔子捏药丸,药丸让兔子吃下去后,那只兔子情况更惨了,拉肚子拉得都翻白眼了,吓得张氏和郑氏再也不敢去找杜修看病,村里的其他人也都歇了这个心思,只认为杜修不过是误打误撞的才救活了串子。
不过杜修的行为却差点气得杜安跳脚,他辛辛苦苦侍弄这些兔子,被杜修拿来折腾,还弄的半死不活的,他能不生气?
还是最后顾软及时给那只兔子喝了灵泉,那只兔子才回转过来。
但顾软看到一向很听杜修话的杜安为了一只兔子跟自己大哥急,还是觉得挺好笑的,“好了,都别瞎闹了,进屋吧,嫂子可做了个好东西,就等着你们尝尝呢。”
一听说又有好东西吃,杜安和杜柔撒丫子跑进屋里,看见桌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的是鸡爪,足足有一大盘,鸡爪胖乎乎的,又白又可爱,看起来却像是生的。
杜柔的高兴劲儿一下就没了,“大嫂,鸡爪是生的……”
顾软微微一笑,“就是吃生的,怎么?柔儿不敢吃了?”
杜柔虽然觉得吃生的不对,但被顾软这么一激,她小身板一抬,“怎么不敢呢?大嫂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
说完,杜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拿起一个鸡爪闭着眼啃了下去,越啃越觉得好吃,那眼睛睁开,明亮亮的。
杜安看杜柔这个吃货吃的这么开心,也半信半疑地尝了一个,那又辣又嫩的感觉和嚼劲儿让他怎么也停不下来,兄妹两个一个接一个的吃,毫无形象。
沈氏和杜修看见了,也只笑,顾软也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呵呵,这泡椒鸡爪的味道真不错。
有了好吃的,杜安也没忘记二牛,“嫂子,这鸡爪真好吃,我可不可以拿几个给二牛和春花他们?”
顾软用碗装了满满的一碗给杜安,“给你二伯娘那屋端去吧。”
杜安唉了一声,就端着一碗鸡爪去李氏家里了,没一会儿杜安回来,说二牛他们可喜欢吃了。
杜安和杜柔爱吃泡椒鸡爪,杜修和顾软买回来的那十多斤鸡爪,被两个孩子当零嘴,没几天就吃完了,他们为人也大方,出去玩的时候还带去给村里的那些小伙伴,那些孩子吃了好吃,也一个二个的回家吵着父母说要吃鸡爪,于是村里也有许多妇人爱往杜修家里跑了,有问泡椒鸡爪的,还有问杜柔那身儿可爱的斗篷连体衣的。
顾软也不藏私,反正来问的人,她都告诉了她们,而那些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