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从未有人如此顶撞过,沈鲤被气的一声冷笑,强压怒火,逼视陈默,一字一顿道:“那就说说你的高见,本官洗耳恭听!”
陈默不傻,自然从沈鲤这种表面的谦虚当中感受到了对方浓浓的火药味儿,他有些打退堂鼓,无法估计如此顶撞所产生的影响。不过当他想到早晨陈矩所诵的那句带给自己无穷震动的话时,突然就坚定了信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别说自己裤裆里多了那团东西,便是真的割了去,便要忍气吞声畏畏缩缩一辈子么?
“话再说回来,这老儿之所以瞧咱不上,不就因为咱这身份么?他奶奶的,咱今日还偏要争口气,让他看看,走后门如何,宦官又如何?咱也是个站着撒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这番心理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一瞬间。反正出够了风头,陈默决定索性再冒一次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