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桑枝一脸呆萌的表情,白慕风突然觉得她真的很有趣,也很可爱,难怪‘门’少庭会那么爱她,会深深的被她吸引,甚至连看都懒得看白小梦一眼,原来‘女’人是因为可爱才美丽,而并非美丽的‘女’人都可爱,这句话说得真的很对。.. 。
“想知道为什么?”
白慕风依旧笑得桃‘花’灿烂,说这话,好看的凤眼还对着她猛放电。
可是桑枝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自然的眼里也就看不到他的好。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不想。”
她现在只顾着生气了,生气自己居然被这个才见过两面的男人耍的团团转,这事绝对不能让‘门’少庭知道,否则他一定会笑话死自己的。
但是白慕风真的就伸手开了车‘门’,下了车,却没有关上车‘门’离去,而是一只手把住车顶,一只手把这车‘门’,探身进去车里,对桑枝笑道:“我找你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尤其不要让‘门’少庭知道。”
桑枝撇了撇嘴儿,他不说,自己也不会告诉别人的,尤其是‘门’少庭,难道自己想被人家笑话吗!
“你大可以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但是如果你想知道‘门’少轩下落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听我的话。”
白慕风语气很轻松,脸上甚至带着戏谑的表情,看到桑枝复又惊讶的表情,满意的站直身子,朝她挥挥手:“谢谢你的顺风车,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优雅的转身,片刻便消失在了如‘潮’的人流中。
桑枝怔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又提到了‘门’少轩,还说自己想要知道‘门’少轩下落的话,就最好听他的话。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可……桑枝蹙了蹙眉,可又不像是真的,这男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啊?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
白慕风,这个奇怪的像‘精’神病一样的男人,真的知道‘门’少轩的消息吗?
桑枝抬起头,朝远处望了望,人‘潮’如流,早已经没了白慕风的身影。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真正步入了炎热的夏季,而‘门’光荣老爷子也终于光荣的退休了。
从部队退下来的这一天,正好是‘门’老爷子七十岁的生日。
都说人活七十古来稀,那是在古代,科技医疗日益发达的现代,别说七十,一般人活个**十岁那都是很平常的,更何况‘门’光荣的身体底子好,虽说得过几场不大不小的病,也住过几次医院,但是老爷子平时没少了锻炼,身体恢复的很好,‘精’神头儿也很‘棒’,七十岁的人,看上去也就六十出头的样子,‘精’神矍铄的,很显年轻。
林雅然告诉过桑枝,爷爷从来不过生日。
之后,她还特意问过‘门’少庭,‘门’老爷子从来不过生日的原因。
‘门’少庭告诉她,老爷子出生的时候难产,他活下来了,却生生的要了他老娘也就是‘门’少庭的曾祖母的命。
那时候‘门’光荣的母亲才不到二十,医疗条件没有现在好,又在农村,那时候‘女’人生孩子都是找个接生婆在家里生,只有城里有钱人家才会送去医院。
而‘门’光荣的母亲就是那么的不幸,‘门’光荣个头太大,难产,生了一天一宿总算是出来了,但是母亲却因为生他,耗尽了‘精’力撒手人寰。
都说儿的生日娘的难日,可是‘门’光荣的生日,却生生的成了母亲的忌日。
‘门’光荣的父亲死了老婆,虽说那时候的农村人‘迷’信,重男轻‘女’,但是他看到自己面前这个用老婆的命换来的白胖的大小子,却是半点提不起高兴劲儿,心里更是恨极了他,觉得他就是个扫把星,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亲娘的克星。
‘门’光荣的家里除了父亲,再没有什么亲人了,虽说父亲不待见他,但也算是爷俩相依为命的活着。只是父亲却从来没有给他过过生日,一次都没有。
‘门’光荣长大一点,懂事之后,有时候看见一起玩的小伙伴会在生日那天吃面条和煮‘鸡’蛋,就会回家要求父亲也给自己过生日。
可是父亲却是把眼一瞪,拿着烟袋锅子狠狠的敲在鞋帮子上,啐道:“过个屁的生日,你把自己亲娘都给克死了,老子还给你过生日,你知不知道你的生日就是你娘的忌日!”
从那之后,‘门’光荣再也没有跟他爹提过过生日的事情,而是每年生日那一天,他都会一个人跑去他娘的坟头上哭着坐上半天。
‘门’光荣没见过他娘,那时候农村家里穷,就连他娘的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门’光荣对他娘的长相根本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他爹说,他长得随他娘,所以‘门’光荣就自己按照自己的长相,加上他的想象,画了一张他娘的画拿给他爹看,他爹看了,眼泪就顺着眼角儿淌了下来,“像,还真的是你娘!”
而‘门’光荣每年生日这天都会去娘的坟头上坐上半天的习惯一直保持着,一直到他当兵离开家,到了部队,每年的这一天,没有办法亲自去娘的坟头上磕头,他也会朝着家乡的方向跪下磕个头。
之后,‘门’光荣在部队上立了功,升了官,来到京城定居,那时候他爹也已经去世了。
他就亲自回去老家,找人把他爹娘的坟迁到了京城,虽说老人都愿意落叶归根,埋在自己家乡的土地上。
但是‘门’光荣说,爹妈一辈子没出过家‘门’,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