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桐惊讶道:“前程?韵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行长,你还担心她的前程?就算我是省委一把手,也不可能平白无故提拔她当行长吧,我看那,韵真除了身子像你一样……其他方面也不会比你差……”
祁红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我考虑让她离开银行系统……你看看,从汪峰到吴世兵,他们银行这些年出了多少事情。
韵真虽然还算有头脑,可她这个行长当的不是时候,谁知道吴世兵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会不会牵扯到她身上,说实话,现在的行长,说出事就出事,我倒是希望她能有个稳定的发展方向……”
孟桐听完祁红的话半天没出声,虽然祁红颇有城府,可那点心思还是瞒不过他的法眼,很显然,表面上祁红是想让‘女’儿离开一个是非之地,而实际上,也许韵真早就卷入了某种是非之中,她这是在帮着‘女’儿脱身呢。
“你说的稳定的发展方向是指什么?”孟桐不动声‘色’地问道。
祁红白了男人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韵真的个人资历虽然还不够丰富,但是在专业方面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像她这种资历,并不一定从事业务方面的工作,我的意思是,政fu部‘门’一样需要懂经济金融的干部……我甚至认为她可以暂时离开临海市,到周边的哪个县锻炼个一年半载……”
孟桐不得不佩服祁红的眼光,也许这种想法韵真本人根本都没有考虑过,甚至作为一个年轻人不可能会有这种以退为进的勇气,也只有祁红这种在官场上侵‘淫’了几十年的人才了解仕途的升迁奥秘。
孟桐坐起身来,又点上一支烟,默默地吸了几口,这才笑道:“我有点不明白,既然你有这个想法,凭着你个人在省里面的影响力,完全可以为韵真做出安排,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想让我出面来办这件事情?”
祁红好像算到孟桐会有此一问,笑道:“我都快离休了,就算我出面作出安排,可人走茶凉,谁知道人家今后还给不给我面子,既然要替韵真重新规划前程,总要扶她上马吧……
我不管,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得到这么大一个‘女’儿,总要拿出点见面礼吧,不然休想今后让她再叫你爸爸……”
孟桐一看祁红那撒娇打痴的模样,心里面早就应承下来了,伸手拦住她的脑袋,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笑道:
“你就别打哑谜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可能连具体的职位都想好了吧……你直说好了,准备把她调到哪里去?凭着韵真的才能,只要位置合适,也说不上是以权谋‘私’……”
祁红慢慢靠近孟桐的怀里,用嘴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了解自己的‘女’儿,不会让你为难……
我的意思,临海县是你的老窝,就让她去那里,凭她目前的职位,‘弄’个主管经济的副县长应该不成问题吧……明年就要换届了,到时候……如果她表现的好的话,看看能不能主持县里的工作……”
桐听了祁红的话,好一阵没出声,他算是明白祁红为什么要来求自己办这件事了,很显然,如果在市里面某个职能部‘门’安排个位置,她自己也能办到,可在一级政fu
‘弄’个副县长当当,那就必须搞定市委市政fu的主管领导,这对她一个省政协的主席来说倒是要破费一番周折,而对于自己这个省委一把手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电话就
能搞定的小事情。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祁红见孟桐脸上‘阴’晴不定,似有点不高兴地嘟囔道。
孟桐把烟头掐灭,把‘女’人抱在怀里,盯着她低声道:“临海县不仅是我的老窝,也是你的老窝……”
“这么说,你同意了……”祁红高兴地问道。
孟桐不回答祁红的话,而是搂着她倒下去,哼哼道:“一说起临海县,我就忍不住了……你看看这里……”
秦笑愚离开孟桐的别墅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坐在车里面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原本他以为要不了多久祁红就会带着韵真出来,可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钟,随着别墅窗口的灯光一盏盏熄灭,他一颗原本就冰凉的心终于绝望了。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祁红在他心中的光辉形象不过是自己孤独的心中的一个幻影,严格说起来,她和孟桐才是一家人。
自己刚才竟然还想挑拨她跟孟桐的关系呢,现在想想简直幼稚可笑。做为孟桐的老情人,她巴不得韵真跟孟桐父‘女’相认呢,怎么可能帮着自己说好话呢,很显然,孟桐这个老东西被自己坏了和‘女’儿的好事之后,现在自然是搂着母亲钻一个被窝了。
按道理来说,祁红在得知孟桐对韵真有不轨之心之后,即便不当场和他翻脸,起码也应该带着‘女’儿早早离开这个污秽之地,怎么还会住在这里呢?也许,一切都在祁红的算计之中,就连孟桐对韵真那点心思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妈的,看来自己是被韵真母‘女’彻头彻尾地耍了一把,即便不是有意拿自己开心,起码也有利用自己的嫌疑,要么她跟自己的关系算什么?难道是一场金钱‘交’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太吃亏了,这么一大笔钱竟然只‘摸’过几次,都没有真正干她一回,说出去谁信呢,这下肯定被吴媛媛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