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几天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明白人,其实刘蔓冬就从来没有看好过自己跟韵真关系,她虽然嘴上没说,可每次说到自己跟韵真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的,明显是在笑自己幼稚。

可刘蔓冬和韵真并不熟悉,也不清楚自己和她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自己和韵真长不了呢,毫无疑问,她虽然不了解韵真,但是她了解祁红,韵真再独立,最终也逃脱不了母亲为她设计的人生轨迹。

秦笑愚越想心里面越不平衡,一张脸也像是火烧一般,忍不住摇下车窗玻璃,让冰冷的雨丝落在脸上,在经过一番复杂的心里斗争之后,最后不得不用阿q‘精’神来安慰自己。

韵真早就说过,让自己撒泡‘尿’照照,可自己偏偏自我感觉良好,直到碰的头破血流才明白跟韵真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且不说自己现在是罪犯的身份,即便自己是个自由人,也不可能配得上韵真家里的‘门’槛啊,要不然,自己在银行当保安那阵,韵真怎么就连斜眼都没有瞥过自己一下呢,要不是那台笔记本的关系,可能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呢。

那台该死的笔记本啊,让自己在那个‘女’人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啊,到头来害死了南琴不说,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罪犯。

而南琴费尽心机、用‘性’命换来的财富竟然被一个‘女’人几句‘花’言巧语就骗的‘精’光,最终只能眼睁睁地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看着他们住在温暖的别墅里寻欢作乐,而自己只能躲在黑暗中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连个摇尾乞怜的地方都没有啊。

该清醒了,不然连死去的父母都看不起自己,要想活就要像个男人那样去夺回一切,即便想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起码也要像冶铁民那样死得像条汉子。

秦笑愚扔掉手里的烟,一只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毅然发动了车,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然祁红跟孟桐睡在了一个被窝,今晚肯定是不会回去了,想来家里面应该只有刘蔓冬,也许自己应该跟她谈谈了,不然,等到她也像韵真一样背弃了自己的话,那时

候恐怕连哭都没有机会了,要想改变目前的处境,必须争取主动,从现在开始,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把一切都紧紧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即便是大都市也有沉睡的时候,尤其是这种下雨的天气,街上几乎看不见来往的车辆,秦笑愚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幽灵似地出现在祁红的家‘门’口。老远他就看见了‘门’前停着那辆轿车,忍不住就又开始佩服起刘蔓冬来。

他不清楚刘蔓冬每个月支付给这些保镖多少钱,以至于让他们如此忠心耿耿,肯定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当然更不是感情的问题,除了她的干‘女’儿,刘蔓冬可不会跟什么人发生感情,也许,这个‘女’人本身有着什么魔力,要不然自己怎么就跟她搅合在一起了呢。

秦笑愚还没有下车,就看见一个人慢慢朝着他走过来,那个人好像并不是从车里面出来的,也不知道刚才躲在什么地方。

秦笑愚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马上就有一道手电光照在了他的脸上,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如果‘乱’动,对面说不定就会飞来一颗子弹。

“是你啊……”对方显然认出了秦笑愚,刘蔓冬的保镖几乎都认识他。

“我找刘总有点急事……”秦笑愚冷冷说道。

“稍等……”那个保镖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妈的,刘蔓冬的派头可比政协主席大多了,即便是有人来拜访祁红,也不会这么麻烦,不过,正因为如此,刘蔓冬晚上才能睡得着呢,自从上次被绑架之后,她的胆子明显小多了。

“请吧……”没一会儿功夫,那个保镖低声说道。

秦笑愚走到大‘门’口正准备伸手敲‘门’,‘门’已经打开了,来人并不是祁红家的保姆,而是刘蔓冬本人,只见她身穿睡衣,一双眼睛就像猫一样闪闪发光,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情,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有人半夜来访了。

“虽然时间很晚了,不过我一直都没有睡……所以你并没有打搅我……”刘蔓冬边说边怕冷似地缩起身子往屋子里走。

秦笑愚回头看看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刚才的那个保镖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他伸手关上了大‘门’,一言不发地跟着刘蔓冬走进了客厅。

韵真的家秦笑愚也不是来第一次了,客厅里毫无变化,只是沙发前的茶几上多了半瓶葡萄酒和一只高脚杯,这应该是刘蔓冬来了之后才有的现象。

“看来你在这里住的‘挺’舒服……”秦笑愚在一张沙发里坐下来说道。

刘蔓冬瞟了男人一眼,见他盯着茶几上的葡萄酒,笑道:“要不要来一杯,驱驱寒气……你好像很疲倦啊……”

秦笑愚没有理会刘蔓冬,一边仔细倾听者屋子里的动静,一边迅速瞥了一眼关着是几扇‘门’,问道:“这么晚了,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喝酒?”

刘蔓冬把睡衣裹紧一点,在沙发上坐下来,把高脚杯里的最后一点残酒喝掉了,这才说道:“不仅仅是喝酒,同时也在琢磨着一个问题……不过,看见你来,我好像有答案了……”

“什么问题?”秦笑愚知道刘蔓冬有时候喜欢故‘弄’玄虚,不过,她的第六感觉也非常灵敏,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开口问自己深更半夜找她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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