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算是做了肯定是答复。。
“有多爱?”刘蔓冬又是诡秘地一笑。
秦笑愚这下就为难了,如果这句话是韵真当面问他,他就可以山盟海誓了,可当着刘蔓冬怎么能说得出那些‘肉’麻的话呢,犹豫了半天才低声道:“我想娶她做老婆……”
刘蔓冬忽然一拍手掌说道:“这就对了……什么爱不爱的,我刘蔓冬这辈子都不相信什么爱呀恨的……说白了就是想长期占有一个美貌的‘女’人而已。
我相信,凡是见过韵真的% 男人,没有一个不承认自己是爱她的,实际上爱她什么,无非是她的美貌,她的社会地位,一个男人能娶这么尤物一般的‘女’行长,自然是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满足,试想,如果韵真是个丑八怪,你还还会爱她吗?”
秦笑愚对刘蔓冬的偏‘激’观点既不赞同,可也没有充足的理由反驳,细细想来,自己对韵真那股难以割舍的情怀确实和她的美貌地位多少有些关系,甚至觉得自己能娶她为妻的话,就连九泉之下的父母都会觉得有面子。
当然,这里面不排除有虚荣的成分,但问题是,感情的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但是他仍然有充足的理由深信自己对韵真的感情是真挚的,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冥想过,如果韵真有一天倒霉了,比如说坐牢了,生病了,半身不遂了,他都将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到永远,他甚至想象过,如果有一天韵真背着自己和哪个男人好上了,只要她能够真心悔过,那么照样可以原谅她。这种近似于犯贱的歉疚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对她的爱吗?
当然,这些话秦笑愚自然不能跟刘蔓冬说,他也不想跟她讨论感情上的问题,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怎么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呢,他只想让利用一下她的判断力,对自己和韵真的未来做一个预测。
“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不可能吗?”秦笑愚固执都问道。
刘蔓冬早就把秦笑愚的五脏六腑都看的清清楚楚,出于内心深处某种无法说明的情感,她决定给这个年轻人指一条明路,不然,且不说他自己面临的一屁股麻烦事,光是韵真就能把他蒸腾成神经病。
“从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刘蔓冬老气横秋地说道:“丑小鸭可以变天鹅,乞丐可以当驸马,区区一个刘韵真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二手货,即便有几分美貌,也不见得就能沉鱼落雁,只不过你自己把她当做了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反而觉得自己无比的卑贱,这才是你一切心病的根源……
但是理论毕竟是理论,现实毕竟是现实,不可否认,目前来说你和刘韵真之间确实存在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如果我有一个‘女’儿的话,即便丑若无盐也不会嫁给你,所以,你首先要认清楚自己和韵真的差距所在,如果这一点都看不清楚,无非是自作多情罢了……”
“我们之间的差距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但是……韵真以前可从来没有提过……”秦笑愚有点牵强地辩解道。
“那是因为从一开始,你们两个人之间就存在一种不对等的关系,说好听点是互相迁就,说难听点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很显然,你利用了韵真的野心,她利用了你的某些特长,只是你们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而已……
所以,当情势发生大的变化的时候,你们之间的关系根本经受不起考验,我相信韵真没有明确地拒绝你,但是,你自己也应该感觉到了她的犹豫,所以才会如此的沮丧。
你应该明白,韵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你娶了她之后也不能把她封存起来,你不仅要让韵真接受你,还要让她的亲人,她的朋友以及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这个社会接受你,否则,一切都只是你头脑中虚无缥缈的幻想而已……
我相信祁红对你并不反感,但是,她可以把你当做自己儿子,也不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婿,而对于孟桐来说,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让你从韵真的生活中彻底消失,这不仅是一个父亲的愿望,同时也是一个男人微妙的心理,在这种情况下,你自己想想,韵真难道会一根筋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秦笑愚听了刘蔓冬的话,基本上已经对自己和韵真的关系不抱希望了,不过还没有彻底死心,嘟囔道:“你不是说理论上有可能‘性’吗?难道理论就不能变成现实?”
刘蔓冬站起身来坐到秦笑愚的身边,伸手‘摸’他的脑袋笑道:“如果你想从理论到实践,也未尝不可,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一方面你可能是在自寻烦恼,另一方面你可能会走火入魔……当然,我也不排除一种几乎渺茫的结局,也许有一天,你能脱胎换骨,让韵真不顾死活地往你怀里钻,只是这种前景目前还看不出一点迹象……你难道愿意为了一个无法预见的结果毫无尊严地跟她痴缠下去?”
“我愿意……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愿意去尝试……”秦笑愚盯着刘蔓冬,就像是在神父面前庄严地说道。
刘蔓冬怜悯地看了秦笑愚一眼,似乎对他的病入膏肓感到悲哀,随即长叹一声,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看着外面黑暗中细密的雨丝半天都没有再说话。
秦笑愚意识到这是‘女’人在对自己默默地下逐客令,本想站起身来告辞,可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因为他也很想脱胎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