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低声道:“干妈,其实,昨天晚上我就觉得不对劲,要不然,我也不会冒险把那两个人抓起来了……”

“啊……你是说把跟踪韵真的那两个人抓起来了?你……你怎么抓住他们的?”祁红惊讶的合不拢嘴,在她的想象中,秦笑愚就像丧家之犬,丧心病狂地尾随着自己的‘女’儿,哪里有本事把两个黑帮分子抓起来,所以,眼神中尽是怀疑的神情。, 。

“抓两个人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秦笑愚轻松地说道:“不过,这两个家伙‘挺’硬的,就是剁掉他们一只手也不会说出他们的老大或者幕后指使者……没办法,我就让人把他们先关起来,没想到竟然在你这里折腾了一整天,我还没有顾得上问他们呢……”

祁红半信半疑,突然说道:“笑愚,你把人‘交’给公安局,然后就不要管了,我就不信公安局的人不能让他们开口……”

秦笑愚眯着眼睛看了祁红一阵,顿时就想起了冶铁民,要不是公安局非人‘性’的‘逼’供,也就不会有冶铁民这个怪胎了,从表面上看,冶铁民是被高斌‘逼’疯的,可高斌又为谁服务呢,说到底,祁红这种幕后人物才是冶铁民悲剧的始作俑者。

“怎么?刚才还说得那么好听,现在让你‘交’出两个人就这么为难?这两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笑愚,别忘了我是你干妈,我们这是互相帮助呢?”祁红粉面含威,一张脸上有收不出的威严。

秦笑愚松开了祁红的手,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干妈,你虽然官当的大,可对黑道并不了解……把那两个人‘交’给公安局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可你不知道,黑道上可是有规矩的,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这笔账最终可是要算到韵真的头上……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我原来待过的那个派出所所长徐召的下场?他就是得罪了黑帮,结果在农贸市场被人一刀从背后捅进去,刀尖都从‘胸’前出来了……”

“哎呀……别说了……”祁红被秦笑愚的话吓的‘花’容失‘色’,颤巍巍地靠在他的身上,哼哼了好半天,这才颤声道:“那个台湾黑帮……我是听说过的……

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起码要‘弄’清楚是谁想对韵真不利吧……笑愚,就算你和韵真不能成为情人,可她现在可是你妹妹,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别人在暗中欺负她?”

秦笑愚对祁红的表现很满意,并且逐渐悟出了对付祁红这种贵‘妇’的最有效的办法,以前都说民怕官,官怕洋人,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洋人了,他们就开始怕黑了。

因为,黑道的拿手好戏就是不按规则出牌,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使得循规蹈矩、论资排辈、以‘阴’谋和玩‘弄’手段攫取利益的官场显得格外的脆弱,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不惜在暗地里和黑道头目眉来眼去,以图一时的安宁。

“干妈,韵真现在有孟桐这个亲爹保护,你还担心什么?别说对她不利了,就是想靠近她也没有机会啊……”秦笑愚有点酸溜溜地说道。

祁红伸手就在秦笑愚的腰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别说风凉话……哼,你是什么东西,不是照样像老鼠一样钻进别人的浴室里吗……你给我老老实实说,那两个人是不是和那笔钱有关系?”

秦笑愚被祁红掐的呲牙咧嘴的,心想,没想到掐人也可以遗传,母‘女’两个下手都一样很,并且每次都来的无声无息,让你防不胜防。不过,他也不想再贫了,因为他已经构思好了一个烂泥潭,准备让祁红往里面跳呢。

“干妈……”秦笑愚一脸肃穆地说道:“要说是为了那笔钱,虽说有点牵强,可也不是没有一点可能‘性’,不过,我觉得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

“你觉得那笔钱的事情会传到黑帮的耳朵里吗?”祁红问道。

秦笑愚点点头说道:“其实,为了这笔钱已经死了不少人了……想当初我的搭档的死就和这笔钱有关,后来,我在一个宾馆里杀了三个人,他们也是冲着这笔钱来的,杀我搭档的人的身份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宾馆里被我杀的三个人都是黑帮分子,所以,我说也有可能和那笔钱有关……”

“那还有什么可能‘性’?”祁红追问道。

秦笑愚感到很惊讶,还想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祁红,在他想来,当自己说出杀过三个人的时候,祁红即便不吓得浑身颤抖,起码也会发出惊呼,没想到她竟然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仿佛自己说的不是杀人的事情,而是在宾馆和三个人吵了一架似的。

“还有……会不会和刘原有关……”秦笑愚话音刚落,明显感到祁红的身子哆嗦了一下,随即娇嗔道:“别胡说,刘原早就死了……他和韵真有什么关系?”

秦笑愚笑道:“刘原虽然死了,可韵真还欠着他二十个亿呢,说不定是他的徒子徒孙想收回这笔钱……”

“韵真欠刘原二十个亿?”祁红好像一脸震惊的样子,心里面就把‘女’儿骂了一百遍,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能告诉这个‘混’蛋,怪不得她在对待秦笑愚的态度上一直很谨慎,没想到他们之间真的有种难分难舍关系。

“怎么?难道她没有告诉你?”秦笑愚也装作惊讶的神情问道。

祁红摆摆手,好像不想车这件事情,接着问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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