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祁红念叨的那样,虽然韵真还搞不清楚徐萍究竟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对周文平说了些什么,可也意识到自己的麻烦来了,即便自己想消停也做不到了,并且她明白,对付周文平这种无赖,目前也只有秦笑愚能帮她化解眼前的危机。
所以,当她看见秦笑愚扔在床上的被单中滚中来的是徐萍光着的身子的时候,虽然心里酸溜溜的,可也顾不上抱怨,焦急地拉着男人的胳膊说道:“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混蛋……好像是周文平他……他威胁我……”
秦笑愚虽然身强力壮,可把徐萍这个丰满的女人一路抱上楼之后,也累得坐在椅子上直喘,听了韵真没头没脑的话,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周文平?他什么时候威胁你了?”
韵真拉着秦笑愚一屁股坐在床上,惊惧地说道:“人家不是担心你嘛,所以给萍萍打了一个电话,谁知道……接电话居然是个男人,并且说他就是周文平……
他说过几天要来找我,也不知道萍萍跟他说了我的什么事情,好像还有录音……他……他还对人家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秦笑愚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摆摆手喘息道:“等等……让我好好想想……脑子都乱了……”
秦笑: uld.o愚话音刚落,没想到身后的徐萍醒过来了,闭着眼睛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嘴里嚷着要喝水。
韵真扭头看看徐萍,又转过头来疑惑地瞪着秦笑愚,似乎想听他的解释,刚才她乍一看见徐萍没穿衣服,而秦笑愚又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再联想到周文平刚才说的话,不禁有点疑神疑鬼,只是徐萍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不像是被男人弄成这样的。
“给她弄点水……她被人注射了毒品,也不知道会不会上瘾……”秦笑愚见徐萍双脚乱蹬,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马上伸手给她拉上了被子,悄悄偷看了韵真一眼,马上就逃出了卧室。
韵真大吃一惊,这才收起那股醋意,顾不上多想,马上给徐萍弄水去了,心里反而责备自己多心,这个时候竟然还有时间吃醋,也不知道这死丫头究竟给周文平说了些什么,怎么会被别人注射了毒品呢?
韵真给徐萍喂过水,见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这才来到客厅,只见秦笑愚卧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眼睛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是走过去偎进他的怀里,嘤嘤道:“哥,我都糊涂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萍萍怎么会被人注射了毒品……”
秦笑愚扔掉烟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萍萍没有醒过来之前也只是猜测,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个周文平究竟是什么人,我觉得他不是正主,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还有那个刘斌究竟是什么角色……不过,萍萍的手机在周文平手里,应该是他把萍萍弄成这个样子的……”
韵真紧张地说道:“这个周文平如此处心积虑,应该是想从萍萍那里打探我的事情……我现在知道了,肯定是他用毒品控制了萍萍,然后引诱她说了什么……”
秦笑愚心烦意乱地一摆手打断韵真道:“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我现在只想搞清楚他是什么人,然后找到他,至于萍萍说过什么都不重要,因为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来……”
韵真见秦笑愚咬牙切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男人又动了杀机,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哥,我害怕……万一他要是把我的什么事情抖露出去,那人家就彻底毁掉了……你不知道,他刚才在电话里说的多下流……”
“他说什么?”秦笑愚瞪着眼珠子问道。
韵真扭捏了一阵,红着脸把嘴贴在秦笑愚的耳边低声道:“他说……他手里的东西能让人家……主动……主动……给他……那样……”
秦笑愚一听,眼珠子都红了,冷笑道:“你放心……老子倒要看看,谁再敢染指你……”
韵真一听,秦笑愚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心里面一反过去的担忧,竟有种踏实的感觉,嘴里嘤咛一声,搂紧了男人娇嗔道:“哎呀……怎么说的这么难听……那个混蛋是做白日梦呢,你也值得跟他生气?人家这辈子好歹算是跟你纠缠不清了,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哼,把人逼急了,人家也会像萍萍那样杀人呢……”
秦笑愚一听,心中烦闷顿时没有了,伸手抬起韵真的下巴,盯着她朝红的俏脸,低声道:“有你这句话,我算是知足了,如果能有你这个女人,我也不枉此生了……”
韵真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道:“哼,嘴巴越来越会说话了,那她呢……媛媛呢,你应该没少在她面前说这种甜言蜜语吧……”
秦笑愚最头痛的就是两个女人提起对方的名字,赶紧一低头在韵真的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含糊道:“命中注定的事情没法选择,谁让她是孩子他妈呢。”
说着,一拍韵真屁股继续道:“现在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你把周文平的情况详细说说,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我总觉得他不可能是公安局的卧底……”
韵真嘴里哼哼唧唧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仰起头腻声道:“哎呀,他跟萍萍说的那些话显然没有一句实话,什么富二代,什么有钱的老子,什么酒店……统统都是放屁……哎呀,讨厌,人家跟你在一起都变得粗鲁了……”
秦笑愚笑道:“这才是你的本性流露,在我面前难道还要装出行长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