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原没有理会秦笑愚,而是冲几个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马仔吼道:“既然老子摸不着,先把她的衣服剥光了……让老子先饱饱眼福……”

几个马仔站在那里并没有动,他们倒不是没有明白老大的意思,而是有点想不通,因为眼前的事实让他们心存疑虑,生怕自己的行为会让老大丧命。

柳中原怎么能不明白马仔们的心思,瞪着眼睛吼道:“动手!剥了她的衣服……他要是敢对老子动手,你们就活活弄死这个娘们……他就一个人,你们怕什么?”

几个马仔似乎这才意识到秦笑愚不过是单枪匹马,老大之所以这么疯狂多半是吃定他不敢开枪,要不然也不会下这种命令了。

一个马仔好像为了增强效果,一伸手就拿掉了堵在韵真嘴里的布,嘴里冲秦笑愚嚷道:“赶快放开我们老大,否则就让你马子吃点苦头……”说这话,一只手直接在韵真一直心口狠狠地抓了一把。

韵真一声痛呼,身子拼命挣扎,一边泪流满面地冲秦笑愚喊道:“笑愚,别管我……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秦笑愚双目通红,浑身颤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自从和韵真上过床之后,心里面把女人的从头到脚都爱的发狂,即便是被别的男人摸一下她头发稍也难以忍受,别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袭胸了。

要不是担心伤到韵真,他恨不得马上一枪把那个马仔击毙,同时韵真的那声呼喊让他明白,目前自己唯一的筹码就是手中的柳中原,一旦失去他,韵真马上就会让她成为柳中原的玩物。

这样想着,秦笑愚咬咬牙,尽量不去看韵真,而是开始慢慢绞紧手里的枕巾,他要让柳中原真切地体验到死亡的味道,否则,他可能会疯狂的失去理智。

“快……弄死她……”柳中原忽然感到喘不过气来,感觉到脖子上的枕巾越来越紧,一只手伸到脖子上乱抓,嘴里还疯狂地命令道。

几个马仔显然注意到了老大危险的处境,不过他们好像已经明白他的意图了,一个马仔伸手就扯开了韵真衬衫的衣扣,另一个马仔好像也想趁机沾点便宜,竟然伸手扯开了韵真的腰带。

韵真由于双手被绑,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惊呼一声,死死夹住两条腿。

不过,当她看到柳中原一张脸渐渐胀成了猪肝色,就明白秦笑愚正在用力勒紧他的脖子,于是咬着牙,嘴里竟没有发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柳中原嘴巴张的大大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韵真的身子,就像是被她的美色惊呆了一样,而实际上,他此刻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仅觉得自己的肺马上就要憋炸了,而且秦笑愚原本顶在他脑袋上的枪口移到了他身体的一侧,在两根肋骨之间用力顶着,痛得他浑身直打哆嗦,哪里还有心思欣赏韵真的姿色。

几个马仔显然也看出了老大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尽管韵真已经衣衫不整,可没有胆量拔掉她最后那块遮羞布,因为,他们也注意到秦笑愚近似疯狂的神情,如果拔掉了女人的最后遮羞布,很可能让老大马上送命。

显然,柳中原扛不住了,双腿开始一阵乱踢,喉头咔咔作响,嘴里不断往外吐着白沫,一双眼睛就像死鱼一般渐渐涣散,好像眼看着就不行了。

“快放开我们老大……”原本一直用枪顶着韵真的马仔意识到秦笑愚有杀老大的嫌疑,嘴里大喝一声,不自觉地松开了韵真,人也跨前一步,枪口慢慢抬了起来。

其实秦笑愚并没有杀柳中原的意思,他手上很有分寸,既然柳中原痛苦的说不出话,又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濒于死亡的边缘,一边吸引几个马仔的注意力,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三个马仔,反倒没怎么注意韵真。

终于,那个用枪指着韵真的马仔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的枪一离开韵真,还没有来得及瞄准秦笑愚,那顶在柳中原两根肋骨之间的枪口只是稍稍偏了一下,随即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只见那个马仔的身子朝着后面跌出去,正好撞在了另一个马仔的身上,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秦笑愚的那一枪好像是战场上的一颗信号弹,屋子里的枪声还未平息,那个中枪的马仔还没有完全倒下去,忽然听见屋子外面枪声大作,并且伴随着一阵阵跑动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秦笑愚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门帘猛地被掀开了,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还没有看清屋子里的情形,就大叫道:“警察来了……”随即就吃惊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老大,以及倒在地上的那个马仔,几乎都没有犹豫一下,一甩手就冲秦笑愚开了一枪。

秦笑愚刚刚击中一个威胁最大的马仔,注意力击中在挟持韵真的第二个手持武器的马仔身上,他的目标当然是要除掉他,所以根本无暇顾及外面突然闯进来的马仔,何况,他那一声“警察来了……”让他吃惊的愣了那么一两秒钟,给了那个马仔开枪的机会。

然而,被秦笑愚那一枪震的耳朵嗡嗡作响的韵真虽然又惊又怕,但脑子却异常的清醒,当她看见有人闯进来,本能地以为是柳中原埋伏在外面的帮手。

顿时就起了和秦笑愚共同作战的雄心,所以,那个马仔刚闯进来站稳脚跟,韵真的身子就已经朝着他撞过去了,她这一撞,那一枪就失去了准头,结果救了秦笑愚一命。

秦笑愚甚至感觉到了子弹擦着耳边飞过的炙热,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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