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用我说吗?你是心知肚明,我也是心明眼亮的。你什么时候平白无故地送给别人好处了,又什么时候毫无所求地把别人当成朋友了,你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都是有所欲求的。”瘟魔尿尿唧唧地望着高米尔,尿尿唧唧地从身上往下抖搂违反道义的责任,“谢谢你对我的不薄,谢谢你真心实意地把我当成了朋友,更谢谢你送给了我女人。可这所有的一切,难道你就一点没藏着私心吗?就没有让我帮你拉套卖力的想法?就一点没有惦记我的法器?”抖动了一下全身的疫虫,哭一样地笑笑,“算了,我不说什么了,你也别再讲什么了,大家心照不宣,谁都不傻,彼此都是明白人。你正话反说也好,反话正说也罢,总之,我从蚊精那里把一切都弄得明明白白的了。”
魔鬼见瘟魔这里不好往下说了,就朝着黄蜂精与蟾蜍精开口发起难来:“你们在最困难的时候,来到我的身边。我并没有另眼相待,与其他姐妹一样地信任,一样地爱护。可你们却时刻怀有二心,先前差一点没伤了小虎妞的性命,这次更加地离谱,囚禁了蜘蛛妹妹和蜈蚣妹妹不说,也差一点没伤了她们的性命。你们与这瘟鬼混在一起,看来是早有预谋的了,现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蟾蜍精把大嘴叉一撇,回答道:“我们抛弃了风鬼与水鬼,千里扛着猪槽子奔你去了,到底图的是啥?是你比他们更加专一啊,还是身上长得足够出彩?总得有个香人的东西是吧?”
黄蜂精也嘤嘤地说开了:“要论专一,风鬼外面只有白脸狼这么一个女人,而你多得数都数不清。要论身子出彩不出彩,你除了满身的骚气外,再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来了。我们跟你,就是为了得到两个鬼东西的法器。既然你不顾及我们的感受,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那么,我们只有自己动手了。”
魔鬼是兴师问罪来的,经瘟魔与两个妖女这么一说,错误全都转嫁到自己身上来了。气得哆哆乱颤,把手一挥,嚎叫了一嗓子,身后几个小妖蹿了上去。
瘟魔与两个妖女的法器,在海里都施展不开,飞出水面,起在空中。蟾蜍精手中的神火罩,光芒闪闪地晃来晃去。黄蜂精手中的火器,连发火鸟与火蛇,一起游向高米尔他们。
跟白脸狼来的鳄鱼精,知道蟾蜍精惦记自己手中的东西,恨不得一时灭了她。连发火石刀与电光剑,吓得妖女只能用干巴货的神火罩来挡。随着鳄鱼精双锤的舞动,天空滚满了乌云,下起了瓢泼大雨。
瘟魔见此货实在勇猛,想帮蟾蜍精一把,抖动身子,发出几个疫虫向妖兽游去。那货虽说皮糙肉厚,但也不敢招惹,见疫虫冒雨向自己游来,急忙后退。
恶鹰飞上前来,揪揪着尖嘴巴子,高叫了一声:“我来帮你。”转动沙塔,漫天漫地放起了毒沙。顿时,昏昏漠漠,笼罩在大海之上;暗暗冥冥,锁住了千山万水,遮住了日月星辰。瘟鬼与两个妖女,都不同程度地被毒沙打中,都钻入了大海,瞬间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