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命人在一楼大厅上用三张饭桌拼凑起来,再用上等绸缎铺桌面,仓促拼出一张华贵的临时赌桌。
萧曜和小丁各坐两头,那名艳丽花魁就大大咧咧地歪躺在赌桌上,双腿横陈靠近萧曜这侧,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引得萧曜相当垂涎,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花魁懒懒不动,随他揉捏,只道:“赌什么呢?”
萧曜反正赢定肖定卓,就只顾着与花魁*,大手一摆随肖定卓挑。
肖定卓便选了最干脆的掷骰子赌大小。
萧曜应了,**便命人送上两个骰盅,而骰子呢——这名花魁在众人炽热视线中,伸手从胸内缓缓掏出六颗象牙白的骰子。这番**入骨的媚态,瞬间又是引出无数吞咽口水的声音。
华锦媗又回头偷偷观察凤金猊,见他仍是面无表情,禁不止嘀咕他身为男人居然没反应?四周已被人挤得密不透风,但凤金猊的衣摆却起伏晃动了一下,他咬牙切齿道:“本世子不跟你这笨蛋一般见识!”
萧曜赏了**几锭银子,**顿时眉开眼笑的命人守住赌桌四周,防止有人骚扰小侯爷的兴趣。
掷骰子,三局两胜。
肖定卓突然说先试着玩几把练练手。
萧曜看着红唇微启的花魁,心痒难耐,随口就应了。于是他们摇着骰盅扔了几把,肖定卓最初连骰盅都不懂得用,头两把就把骰子摇出去引得哄堂大笑,但他仍满脸镇静的继续。而为了甩帅赢得众人瞩目,美人另眼相待,萧曜就掷骰子炫了好几种手法,骰盅左甩右荡上窜下坠,骰子不离盅,盅不离手,果真引起满堂喝彩。
轮到正式赌一场了。
**便喊着安静安静,然后朝两位金主谄媚道:“可以开始了。”
萧曜便卷起袖子开始认真掷骰子,第一局掀盖,肖定卓二三四共九点,萧曜四五六共十五点,远远胜出。萧曜笑得好不得意。
第二局,肖定卓再度扔了个三五五共十三点,与萧曜的四四五扯平。
第三局……似乎所有人都觉得萧曜赢定了,就连萧曜自己都这样觉得,因为三局两胜,若是三局最终结果是和局,就看三局点数总和。肖定卓前两局总和共输了萧曜六点,所以萧曜第三把赢了自然不说,即便第三把掷输了,以他的技术怎么掷也不会输差六点。于是第三局他势在必得,就开始**花魁,拿起她那只芊芊玉手揉捏,还笑着说:“美人儿,想不想见见识爷的技术?”
花魁娇滴滴的望了他一眼,仿佛就连她都认定萧曜赢了,故而站起身,两只玉足轻轻踩在桌面上,然后扭腰胯**的朝萧曜走去,越过骰盅,一点一点走到萧曜面前,然后蹲下神,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笑道:“萧侯爷,你要奴家怎么见识?就在这里吗?”
围观人都被这花魁诱得浑身燥热,各个羡慕妒忌的望着萧曜,而萧曜亦是心猿意马,比谁都要迫切的吃掉眼前这个勾魂摄魄的尤物。花魁看着他蠢蠢欲动,急不可耐,这才满意一笑。
肖定卓面无表情地说:“掀盅吧。”一副从头到尾未曾受**的木头模样。
萧曜略是恼他打搅自己的好事,但想起这局赢了就能即刻成好事,他就赶紧掀开盅盖,但这一开就傻眼了——只剩两颗骰子四五点,而第三颗兴许是因为甩技时用力过度,撞裂了。而肖定卓那边恰巧投出了五五六,赢他七点,所以肖定卓三局总和共赢他一点,肖定卓赢了!
这样的结果出乎众人预料,却又无言以对。
花魁见状,只能撇嘴从萧曜面前走出来,香气渐远,没了这*蚀骨的滋味,萧曜顿时闹着要重比一场。肖定卓断然拒绝,萧曜便咬牙切齿地说自己只是意外,然后各种讽刺激将起哄他莫不是怕了,终于引得肖定卓略是恼怒的答应再赌一场。
只是第二场,肖定卓已赢了人,萧曜得拿些东西出来当赌注,于是双方签下了三十万两黄金的契约。萧曜赢了,就能重夺花魁,萧曜若输了,就赔肖定卓这说好的三十万两黄金。
又是三局两胜,肖定卓有了前车之鉴玩起来就稍微熟练了些,反倒是萧曜输了美人因而恼怒,而面子更是挂不住了。第二场,依旧是双方各持一胜,第三场打和,总分又是肖定卓险胜两分。因为萧曜中间又碎了一颗骰子,使得萧曜气得开始骂娘了,这什么破骰子,这么容易碎!
三十万两黄金的契约纸,签了萧曜大名后,就被肖定卓塞入袖中。他朝花魁走去,说该走了。
萧曜又气得要再赌第三次,肖定卓目的已达到便不想多生事端,可萧曜顿时命人堵住门口不放其走,非要再赌一次美人。肖定卓忍不住要出手,吓得萧曜他们略是忌惮,此时——风情万种的花魁忽然掩嘴笑道:“那就再赌第三场吧。”
肖定卓闻言,皱眉望向这个花魁。
花魁眉梢一飞,柔媚道:“反正大人兜里已揣着三十万两的契约,那再赌第三局呗。赢了,大人就多挣三十万两,输了,本姑奶奶顶多先陪萧侯爷**,至于大人家的主子呀……就先忍忍呗。假如萧侯爷赢了技术却不好,那姑奶奶明早就上门伺候,如何?”
肖定卓这回没说什么,倒是很干脆地坐回来。
两次无意失败,萧曜掷骰子是轻得不能再轻,绷着满脸神经,甚是小心翼翼,所以这回三局,他直接赢到底,没有任何意外。他顿时扬眉吐气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得意洋洋的哼道:“哼,终于有点正常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