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是想着引/诱他的,所以穿的比较露骨,加之他晚上犯了病,她也来得及换,有什么不好。
贱人就是矫情!
将他的话当左耳旁风,大摇大摆地溜了出去。
她要去取餐饭,这个点,医院应该是放饭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她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西红柿炒鸡蛋,苦瓜炖猪蹄,枸杞莲蓉汤都是大补的滋养品么。
心满意足抱着餐盒上楼。
不远处,从一辆超级豪华的世爵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步履健迈,一个碎步极快。
一大一小,人未至,声先来。
“阿又啊,阿又,绍燊还能生孩子吧,没憋坏吧。”历经沧桑的嗓音穿透病人修炼的广场,传声而入。
“妈咪,爹地咋样,小鸟儿没事吧!”
爷孙俩一个比一个夸张邪乎,很多垂怜养性的病人都抻着脖子投来好奇的目光望着她。
毫不羞耻地喊着这么没羞没躁的话,也只有他们家这俩人。
秦又无语地用饭盒挡住脸,假装不认识那两二百五。
穿过人群,急匆匆走上电梯。
瞧着她纤瘦的背影越喊越远。
傅白白噘嘴嘟囔,“曾爷爷,妈咪怎么你越叫她越走的快啊!”
傅靖天气喘吁吁,回过神来,四周审视大量的眼神不要太多。
倚老卖老咳嗽两声,咧开嘴,“走,你看看爹地,还能不能正常施肥浇花。”
“哦!”两人跟上
——
秦又像见了鬼一样跑上楼,傅绍燊小憩片刻,精神才有所缓和。
男人昨晚可真是被憋的不善,元气大伤。
他也不知道为何秦又都躺在床上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当时床上女人的脸,像极了囡囡,我不想伤害她,因为囡囡已经遍体鳞伤,千疮百孔,他又能怎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不顾她的感受呢。
可能是潜意思对她的思念,也可能是秦又长的太像了。
女人抱着盒饭慌慌张张,像被狗撵着。
悠悠扬扬问道,“你怎么了?”
“哦哦,没事,刚才在楼下看到白白和老爷子好像上来了。”松了一口气,秦又总算淡然了一些。
“喔”,并没有深究,尖锐的目光却放在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带上来的餐饭倒抽一口气,这都是什么食物,从泔水地里掏出来的么,刚要发作。
病房外有人一针见血,“是嫌我这么老头子瞎说话吧。”
傅靖天和傅白白大包小行李的挤进来,东晃西歪。
秦又尴尬笑了笑,本来就是么,她一个女孩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谈论这么隐晦的话题,自然是不好意思。
傅靖天就是来探病傅绍燊的,从电话里得知他因为重了迷/药住院,秋红就做了生蚝韭菜合子的饺子,死活让他带着,就是给少爷补的。
然,傅绍燊穿着病服的笔挺的长腿微抬,形成一个折叠型搭在床边,一只手臂倚在后脑勺上,一只手臂吊着,好不怡然自得。
“臭小子,你没被烧坏吧?”
傅靖天似失望又期望地问着。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傅白白是傅家的血脉,可孩子这玩意多多益善嘛,他不介意
再来几个,反正傅家也是养的起。
但如果他孙子那不行了,可就没法再传宗接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