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自带wifi,可叫外卖,就是人间天堂了么。
秦又下车,将身上的大棉被往身上搂了搂,努了努小鼻子。
经他提醒之后,她才觉得自己的后背确实漏风的凉,还有一丝丝的痛感旎。
司聿权高拔挺括的身子走在前面,右手下面还攥着那把小手枪,他迈一步直接上了两层台阶,而秦又只能跟在后面一个一个的上,显得那个笨拙不机灵。
大堂经理在前面开门,她本来披着的棉被就很长,有一撂是搭在地上的。
穿着蹩脚的高跟鞋,脚后跟都踏在了最后一节台阶上时,一歪身子掉了下去。
司聿权那是多么敏锐的洞察力和身手,坚决是不能让她摔倒的。
上前一步,大掌一把捞住女人,手下是她隔着被货盈盈一握的纤腰。
还好是有惊无险,秦又呼出一口气,男人也是如释负重般鞅。
然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他的军绿色皮靴正好踩在耷拉下来的被角上。
刚开始还可以,时间久了,他一此为着落点的脚也向后撤去,棉被一点点被扯动,他们两人的身子齐齐摔了下去。
秦又以为自己能被救了一命,谁知身上又多了个累赘。
司聿权本来长得又壮,体重在她之上。
两人双双跌下,尽管身后有一层棉被挡着,可楼梯的愣角还是咯得她后背发紧。
“嘶……司聿权……”她发现自从她结识了他之后,大伤没有,小伤不断。
男人死死地压着她,他的手掌压在她的发丝上,简直是快要揪断她的头皮。
其实司聿权是可以起来的,但是他的脚下被棉被缠住,折腾了两下,由于太滑,一个鱼挺,又重重压了下去。
只听见身下的女人一句闷声,肯定是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起不来!”
他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声线里是透着费尽和为难。
司聿权和秦又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她的手掌伏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炙热,弹性。
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心跳声隔着衣服传下来,让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
他是她第二个保持这么近距离呆着的男人。
“那怎么办啊,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因为那种皮肉崩开的感觉简直太清晰了。
开了门的大堂经理转身瞧见两人尴尬的姿势,跑过来。
趴在他们边上,探头问着,“首长,你和秦小姐在干什么啊?”
瞅着他焦急的小表情是真看不懂。
司聿权满脸黑线,他当初怎么就派这么个没有活分气的人来。
“我们两个跌掉了,你看不见么!”
“把我脚下的棉被扯开,我们好起来。”
“哦哦!”大堂经理木讷地点头,将手中的钥匙揣进兜子了,有些磨蹭。
前面,司聿权几乎是怒吼的声音,“快点啊!”
“哦哦!”
棉被被司聿权踩坏了,所以露了一个大窟窿。
他长长的鞋跟硬生生地插进里面,怎么抖也抖不出来。
大堂经理抽出他的鞋子,拽开棉被,可是它被压在秦又的身下,秦又又被司聿权压着,所以生硬的拉扯,让她后面的伤口扯的生疼。
“哎,经理经理,别拉了,我后背要疼死了。”
托着腰,她真怕被他拽残了。
司聿权低着头,看着经理,厉声了一句,“起开!”
便站立了身。
秦又被他压得,身子有些向里凹,更是了没了起来的力气。
她就那样四脚朝天地仰着,湛黑的水眸盯着男人。
而司聿权在起身那一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到她的造型时,竟然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司聿权……”她只有咬牙切齿的劲。
笑了两嗓子,他也觉得有些过分了。
伸出手放在她面前,“起来吧!”
“我起不来,我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一动只是更加严重。”
她像个玩偶一样瘫在原地,真是一动都动不得。
“真的起不来?”司聿权却保持怀疑的态度。
“如果你被一个重达一百几十多斤的大块头压着,你看你能不能动。”秦又翻白眼,他居然还不相信她。
“好吧!”
司聿权俯身,抱住她,连带棉被整个人直直地环住。
大堂经理在前面开路。
到门口时,秦又的身子本身就长,卡在门中间过不去。
司聿权是在她的身体撞到门框,弹回来时才注意到的。
“你把腿往回缩缩!”
“哦哦!”秦又自然是被撞疼了,老实
地缩了回去。
司聿权抱着她,放在沙发上。
大堂经理的名字其实叫张季,颠颠拿着两厢要盒子过来。
“首长,要给秦小姐医治么?”
司聿权粗鲁地拽过盒子,幽黑的双眸瞟了他一眼。
“去厨房打来一本清水来!”
他坐过来,靠近秦又。
“把屁股撅过来,我给你处理伤口。”
他这么一说,让本来就有些紧张的秦又更是脸颊通红。
他在说什么啊?让她撅着屁股对着他么,真是有够羞耻的。
踌躇等着水汪汪的两只眼睛,她真的不想过去。
“愣着干什么啊,再不处理的你的伤口,要是有脏东西进去,就不是破皮的事,你很有可能伤风感染的。”
他好霸道,也不管她是否乐意。
“哎……司聿权……你要对我的屁股